gu903();这样的想法让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即使我如何的抗拒,身体依然不自觉的向楼上走去,眨眼间已经走到了中间一次,再上几个台阶,就到了楼上了而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医生他会如此的坚持要毁掉这只手镯。为什么他会说这是失败的产品,这个藤蔓草并没有帮助宿主,反而在吞噬宿主
此刻这枚手镯并未吞噬,但它已经控制了我的身体
我也明白,为什么那个肉花伞女人特别叮嘱要我注意这只手镯,因为现在的藤蔓草正是如她所说,在试图控制我,变成了“噩梦之草”
但现在似乎明白过来已经有些晚了。
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上到了第九层。
悉悉索索混杂着脚步声更清晰的传来。而且第九层的灯光更加昏暗。
如果换做以前,或许不需要藤蔓草的控制,我自己就会跑上来查个究竟。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离死别,还有这么多让我不敢面对的答案没有揭开,再加上认识了白乐和大家。让我分外珍惜起现在生活来,哪怕将来面对的是什么魁魅魍魉,我也会珍惜现在。即使到时候我依然弱小,但只要身后站着人,我就不会倒下。
但我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看着两侧黑漆漆的病房,这些病房门都上着锁。很显然,我所在的第八层已经是有病患的最后一层。正因为没有病人,所以病房中也不会透出灯光。而且走廊上方的灯不知道是坏了,还是因为没有病人故意省电,整个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是亮着的。而且也不是下面的白色吊顶灯,只是不同的黄色灯泡。
这黄色的老灯泡散发出来更加昏黄的灯光使得这原本就黑暗的走廊更是蒙上了一层恐怖的色彩。
而在这只灯泡下面。有着一个人影。
姑且我们就先叫做“人影”。因为我确实看不清楚,也不知道那还是不是“人”。
这是一个佝偻的人影,但是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是男女,但只看背影就觉得年龄应该不小,或者是个老头老太太。这个弓着腰的人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应该是黄色或者红色,身上也穿着相同颜色的马甲,很像是扫马路的环卫工人。但他显然不是,因为那个马甲上还有一个硕大的红十字。人影被灯泡的灯光照的拉下老长,他手上拿着一根长把的扫把,正一下一下扫着地面。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和电影恐怖小说中的情节来看,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大的人,大半夜的在没有病患的楼层中独自扫走廊傻子也都能看出来,这肯定不正常。
我站在楼梯口,定定的望向前方,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却做不了任何动作。
是的,我想动,我想立马就转身跑下楼,逃离这个楼层,逃离这间医院。
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但这全非我的本意。
而且我也没有转身下楼,而是慢慢在想那个人影走去
我心中悚然一惊,现在我被藤蔓草控制着身体,连动都动不了,即使对方真的是普通的老人,但现在我已经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即使对方年纪再大,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那我也只有等死的份
“你怎么了”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我心中一颤。可我没办法回头,只能用带着颤音的声音问道:“你,你是谁”
“我我是医院的保安,看到这层楼亮起了灯,就上来看看。看你的穿着,应该是这里的病患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他的生意低沉有力,而且普通话异常标准,就好像是深更半夜收音机中播放鬼故事的播音员。
而且在他说话的同时,一阵轻微的清脆噼啪声传来。就好像在敲打在键盘,又像是戴在身上的铁链子因身体走动链条碰撞发出的声音。
但此刻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关注他的说话方式和声音了。只能僵直着脖子急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你看前面那个人,大半夜在这里打扫卫生,你不觉得他比我更加奇怪吗”顿了顿,我又继续说道:“灯想必也是他开的,我和你的目的一样,我是听到声音才上来看看的。”
过了一会儿,对方的声音才响起:“哪里有人”
背后的这个保安似乎只是跟在我身后走着,但分明就在不远处有个佝偻的人影在灯下扫地,而他竟然说没有人
而且已经过了这么久,即使这个老头打扫,可他却只是在原地重复着扫地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动过
“这么近你看不到吗那个人就在灯下啊”我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向前走去,看着越走越近,甚至这个人影背后穿的马甲纤维都异常清晰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藤蔓草。
可是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仅仅一个念头,手镯就会延伸出的银丝和藤蔓此刻却什么都没有出现果然,藤蔓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萌生了自己的意识,而它一直潜伏着,现在终于不再听我的命令,甚至要吞噬我
“小蔓”就在我几乎要撞上那个弓腰的人时,情急之下喊出了小蔓的名字。但是此刻的小蔓是听不到的,她只能从我的念头中感觉到我在召唤她。但不管怎么说,她依然出现了。
或许是她刚才出现时间太久的缘故,或许是我无法支撑她再次出现,小蔓仅仅是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即使是影子她也紧闭双眼,显得萎靡不振。这样的小蔓别说帮我,自保都成了问题
“你赶快阻止我,我身体不受控制了我不能动”小蔓的影子仅仅是闪现了几秒钟时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她就又慢慢的消失掉了。
可无论是小蔓的出现还是消失,身后的保安似乎都没看到一般的不为所动。
“可是你自己已经动了啊。”身后的保安低沉稳重的声音响起。但他却说我能动了。
我的身体猛然停住,正如他所说,不知道是小蔓的突然出现而暂时镇压的藤蔓草,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确实是能动了。原本不受控制的身体此刻因为我的一个念头又停住了。
扫把摩擦地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与这个佝偻老人的距离也是仅仅不过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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