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遇到了这样的人。”
陈扬将老者的事情,简单地和他说了一遍。
张燕依然摇头,道:“可能是我未曾听说过的人,当年的太平道也很神秘。”
陈扬又问:“如果我要在巨鹿找那个老人,能找到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只看张燕想了一会,道:“如果将军到巨鹿是为太平道而来,我可能知道你想去哪里,或许能找到那个高手。”
“哪里?”
陈扬问道。
“在巨鹿城外二十里,有一太平村,当年张角首先从这里开始传道,教授太平经。”
张燕说道:“随着黄巾军被击败,太平道的人也遭到屠杀,但能够逃脱大部分躲在那个太平村里面,他们已经隐姓埋名,不再管外面的事务。”
“太平道和黄巾军,其实也有很大的区别,前者是传黄老之道,后者才是张角率领以反抗朝廷。虽然两者都是张角所创立,但又有本质的不同。”
所以,太平道的道人,最后选择了隐世。
黄巾军造反的人,不是继续在做山贼,就是占地为王,希望能在这混乱的天下,分割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
陈扬大概了解一些,又问:“你可以肯定,那个老人就在太平村里?”
“属下不敢肯定,如果将军你想知道他是谁,说不定太平村里有人认识。”张燕说道。
“好,我们这就去太平村。”陈扬点头道。
到了这时候,陈扬终于有了一点头绪。
他心里觉得幸运,刚才多管闲事遇到张燕父子。
要不然,即使到了巨鹿,陈扬还不知道如何找有关太平道的线索。
整顿了一番后,陈扬他们再次出发,往北方而去。
——
北方,一个位置偏僻,而又比较普通简单的村子里。
不少村民忙碌完一天的劳作,从田地里回家,但这些村民里,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
他们当中,连一个年轻人都看不到。
更没有妇孺。
一个驼背的老人放下耕作用具,走到一间普通的木屋里。
“老张,不妥!”
屋子里,还有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个龟壳,桌面放着几枚钱币,眉头微皱。
那个叫做老张的驼背老人问道:“你怎么又在折腾这些东西?不是说好了,不会再碰太平之术!”
“我们传道,却被道所误,永远无法放下道。”
白发老人摇了摇头,随后看着那些钱币,又道:“似吉非吉,似凶非凶,卦象有点乱。再过几天,我们太平村又有客人来了,但来人的命格,像是上天注定。”
许久后,老张神色凝重道:“此乃天机,也是变数,我们这里那么多年,没有一个外人能来,只怕他来了,是凶,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当年出事后,我们在这里隐居直到现在,难道已无法再隐居下去了?”
老张的神色,甚是担忧。
“是良师!”
白发老人又道:“我们是良师创立,我们的安静也是被良师打破,当年如此,现在也如此,那些人都是被良师招惹回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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