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
“是。”
当直升机被击中时,地面上的车队也动了起来,两名保安敏捷地跳回车里,两辆防弹沃尔沃迅速发动往前冲。然而刚刚开出不到20米,两枚火箭弹便分别击中了它们。
防弹沃尔沃也挡不住火箭弹的袭击,瞬间化作两团燃烧的废铁,一台在原地爆炸,另一台冲出了道路,撞上了路边的冷杉,一个火人跌跌撞撞地下了车,尝试扑灭他身上的火焰,却被一颗不知从哪飞来的子弹击中,无力地倒地。
即使相隔数千里,苏永明仿佛也能闻到烧焦的肉味。
“主人,我们是否行动”
“先让那两架无人机也飞过来待命吧。”苏永明兴致勃勃地看着这真实的战争大片,至于那些保安的死活,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这些冤死鬼也不至于找他索命。
如果是平民遇袭,他倒是会插上一手,能救几个就救几个。可是这些保安可不算是平民,用枪的人还是得有死于枪口的觉悟才好。
画面中。车队后边的四辆沃尔沃停下,十多个持枪保安从车里蹿出来,试图依托装甲运钞车进行还击。他们出来得很及时,因为片刻后那四辆沃尔沃就一一被rg点名了。
而道路两旁的树林里,也出现了不少身穿迷彩服的身影,对着那些保安进行冷酷而精准的射击,几乎每秒都有人倒下。
“到底是这家保安公司的战斗力太差还是这帮劫匪的战斗力堪比特种部队啊。”苏永明咋舌道。
此时他的另两架无人机也到达了这处战场上空,不到8公里的距离,他的神行太保73904型无人机飞过来只需几秒钟而已。
三架无人机给他提供了三个视角,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短短一分钟后,保安公司的人被屠杀殆尽,装甲运钞车里的司机跳出来举手投降,也被穿迷彩服的人冷血地击毙。
然后迷彩服们全部围了上来,差不多有近30人,他们开始打扫战场,给还在抽搐的保安补上一枪;有两人拿着工具打开了装甲车,开始往外面搬东西。
苏永明看着眼皮一阵狂跳。“真凶残啊。”他事不关己地感叹道。
“主人,要行动吗”
“暂时不用,跟上他们就好,”苏永明拿着宋中宗面具戴上,“给我接通阿布拉姆斯基的手机,我要跟他视频通话。”
“好的。”
几秒钟后,屏幕上出现了阿布拉姆斯基带着怒气的脸。
阿布拉姆斯基看上去五十来岁,短短的头发里夹杂着几点灰白,脸瘦瘦的,棱角分明。他曾经是克格勃的特工,直到现在也保持着近乎完美的体型,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打着一根花色领带。
“你好啊,阿布拉姆斯基先生。”苏永明笑着招呼。
阿布拉姆斯基的声音里透着怒火:“蒙面人先生,为什么你要袭击我的车队”
第166章长长的獠牙
有着小月的实时翻译,苏永明可以自如地和这个俄罗斯土豪对话。但其实不用翻译,他都能感受得到阿布拉姆斯基的愤怒。
“别生气,阿布拉姆斯基先生,我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情报,袭击你车队的是一个黑a社会组织,他们自称为俄罗斯复兴党。我想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是他们”阿布拉姆斯基露出错愕的表情,沉思几秒后,说道,“蒙面人先生,我记得你曾承诺,只要我们准备好了这些资源,怎么取走就是你的事了。你看,我已经依照我们的约定准备好了足够的贵重金属,可是这在运输途中被劫持似乎应该由你或者你的组织去负责追讨回来吧”
“没错,我是说过这样的话,”苏永明愉快地说,“所以你已经做到了协议中要求你完成的部分,接下来的事不用你管了。”
阿布拉姆斯基松了一口气:“谢谢。那么还有什么别的需要我做的吗我会尽力配合。”
“恩,确实有。”
阿布拉姆斯基显得很疑惑,瘦瘦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是什么事希望你不要提出我能力范围外的要求。”
“当然不会,只是”苏永明笑了笑,“你认为我能查到出手的是俄罗斯复兴党,就查不到你和俄罗斯复兴党的关系你自编自导了这一场劫持的戏,让我大开眼界。我谢谢你啊”
“不,你肯定哪里弄错了”阿布拉姆斯基摇摇头,“我向你保证,我和所谓的俄罗斯复兴党没有任何联系,这件事也不是我策划的”
“抵赖无用,再见了,阿布拉姆斯基先生,”苏永明做出一个割喉的手势,“你还有10分钟时间。你可以躲,可以逃,可以祈祷不过我个人建议,你最好用这10分钟时间好好地拟一下遗嘱吧,因为别的都没什么用。那么,永别了”
“不,你不能这样我遵守了协定我”阿布拉姆斯基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惊恐。但是画面已经被切断,他怔怔地看着手机,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末端一直上冲到他的头部,让他恐惧得无法动作。
“砰”突然,他手中的手机爆炸开来。
“啊”阿布拉姆斯基惨叫着跪到地上,闻讯赶来的佣人和保镖们只见他右手血肉模糊,无名指也不见了。他的整个上半身也满是鲜血,无数细小的碎片扎在他的脸上,汩汩的鲜血不停地流淌。
阿布拉姆斯基重重地喘着气,在保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有仆人慌张地说:“我马上去找急救箱”
“他么的,痛死了”阿布拉姆斯基忍着没有晕厥过去,吩咐道,“马上扶我去地下室,召集所有的保镖,给卡特韦杰夫打电话,要他马上来支援我快,马上”
在保镖的拥簇下,阿布拉姆斯基迅速地移动到地下室里,关上厚厚的铁门后,他松了一口气,到了这里,应该没事了吧
阿布拉姆斯基看了看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丝慌乱,但总的来说士气还不错。这一停下来,他又感到了手上、脸上火辣辣的痛。看着残缺的手,阿布拉姆斯基咒骂了一声,让佣人开始给他包扎。
他没注意到,地下室里的摄像头闪着红光,正缓缓地移动,将镜头对准他。
地下室里一时间只有沉重的呼吸、阿布拉姆斯基偶尔的呼痛,以及通气口传来的轻微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