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如此之多凶兽尸骸,诸位莫非是忘记了,树界内各处山林的丹坊,大都被人搜刮一空,虽然不知是谁人所为,可也难保,是一群隐修所为,而据我估计,这些凶兽,正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隐世骨修,服下丹药之后才会形成如斯情形,毕竟,那些丹坊之中的丹药,除了各大丹坊镇店之用的金骨丹外,更有无数的铁骨丹,被一抢而空,且,老夫收到消息,还有一种丹药,也几乎被人尽数垄断。”元青看着四周的尸骸,煞有其事的说道。
“什么丹药莫非”众修齐声问道,看着元青的神色,不禁想起些什么。
“没错,就是那会世人短时间内修为暴涨,可心性却会完全丧失的失灵丹”元青说罢,声音不由得提高几分。
“对我也听说,那失灵丹虽然只是二阶丹药,可服下之后,会使人丧失心智,更有甚者,无法恢复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
“我也听到过,当初烟霞山林里,便出现过这么一回事,说是有名银罗骨境之修服下了失灵丹,心智全失,不禁出手灭杀了一众晶莹骨境修为之人,更是将一名肉白骨大成之修,给生生啃噬致死”
一时间,众说纷坛,使得这些修士看着四周的尸骸,已然没有了之前那般恐慌,隐隐中,更是将此种情形,归功于那是灵丹的效果。
只有乌山算一人,不断的摇头叹气,犹豫不决。
“进,老夫按诸位修为,一人给予一粒金骨丹,抑或一粒铁骨丹,不进,老夫也不勉强,大可在这里,等候阎尊出现,至于那服下失灵丹的修士,是否还在附近,那就不好说了。”元青淡然一笑,讪讪说道,顿时身形一闪,跃入绿芒之中。
其余骨修,面面相觑之下,也纷纷跟了进去。
而乌山算,望天长叹,环顾四周,顿觉阴气直冒,也情不自愿的,踏入其中。
第四百零九章:我出手连自己都怕
看着手中青色令牌接连不断的亮起,阎霄一阵摇头。
“没这么欺负人的还让不让人歇息了”阎霄嘟囔道。
方到宣武堂,手中的界比号牌便不断的出现挑战传念,且,这些挑战之人中,竟全是外界之人,亘古界之修,反倒一个都没有。
这倒使得阎霄略感意外,不过转念一想,那些七宗之主对其如此安排,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在试炼秘境之中,就不会有如此怪异的安排了。
可这一切,阎霄倒也没有心思去查清一切,其如今的心思,全都在那断臂老者,所展现出来的封灵之术上。
“那封灵之术,定然那与阴灵诏术,有着不一般的联系”阎霄舔一舔嘴,将那不断亮起传念的青色令牌收入龚匀所化的象戒之中,便盘膝打坐,回想起之前断臂老者施展那诡异的灵鸟之形时,所展现的点点滴滴来。
不得不说,阴灵灌体之后,阎霄这里,对于天地界面之力变化的感悟,尤为细腻,哪怕那断臂老者,仅仅是略一施展,所产生的变化,便使得阎霄得以将之一一烙印心中,只要知晓其变化,再加以确切的术法指引,对于阎霄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之物,随心而至。
时过境迁,一眨眼,便过去了七天七夜,宣武堂比武场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修士,可无一不是面带嗔怒,且,看向一道青色石碑之时,更是怒意更盛。
越往桥内深入,阎霄就越是现,身后那金色翅翼,几乎无法伸展而出,而看向身后的众修,一个个,比之自己这里,还要吃力许多,似乎承受着极大的威压,缓缓前行。
更为怪异的是,原来数千修士一个接一个的踏入着桥梁,可如今整座铁索桥上,剩余的修士,已然不足一半。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越往里走,人就越来越少”阎霄向着距其丈许远的修士问道。
“尊者有所不知,此桥,乃是测验修士的骨体韧力,而进行安排的,这在进入之时都会有人售卖此地的信息,只不过,这也都是这树火之渊外围的信息罢了,至于再深入点的,就没人知晓是什么地方了”未等尖头修士回应,其前边的鳞片脸孔老者徐徐说道。
而阎霄一眼看去,所能看到的修士中,也就只有跟在自己身后这数十名修士,还未显疲态罢了。
“嗯”
阎霄突然一怔,只见自己方才注视着的一名黑脸修士,就在其即将力竭倒下之时,瞬间消失,连如何消失的,阎霄都未曾看到丝毫,就只看到,那黑脸修士所在之处,突兀的变得空旷,似乎那修士,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其身后的那些修士,都见怪不怪般,加快脚步跟上,哪怕神情已然极为吃力。
“看来,是要将体力尽数耗尽,方可离开这铁索桥,若是这样”阎霄暗暗思索,随即两腿顿时闪起丝丝雷弧。
咻
一股微风吹过,只见众人眼前的阎霄,突兀的消失,仅留下一道残影,瞬间不见,而不远之处,只见一个灰点,极快的消失。
“这这是何等境界”那鳞片脸孔老者讶然。
而身后的修士,一各个眼中那将阎霄看作怪物的眼神,此刻更甚,直至那残影消失,众人再度静下心来继续往前行走。
“原来这桥真的是无止尽的难怪走了如此之久,眼前这座血红山林依旧如此景色,一成不变我倒要看看,这桥梁,是否真的无边无际”阎霄神色凛然,将金鹏决的雷弧引导至脚下,施展起疾影步。
而这再度改进的疾影步,正是阎霄在洞府之中炼制丹药之时,突然灵光一闪而想到的,更是在洞府之中时,尝试了这改良后的功法,造成了不小的骚动。
“可惜无法飞行,不然能更快”阎霄心中凛然,愈的加快脚下的步伐。
若是有人能够看到,定然会为阎霄这里所表现出来的度为之惊讶,要知道,此等度,就是埋骨殿主,也未必能达到此等身法。
更别说,燕山候,才当上这殿主不足十年。
“有趣,这小子的肉身,竟然如此强横,竟然还可突破那桥梁的禁制,飞起半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埋骨殿中,燕山候所在的密室此刻萧然,原先墙上四处悬挂的画卷,此刻也仅剩不到三幅,可燕山候,却双眼凝重的看着其中一副,脸上满是一副余兴未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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