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问题都不能解决,就不要谈什么理想,那都是骗小孩子的,不切实际。
说话期间他已经跳进这个棺椁中,而见到风一戈跳进去,云然一好奇心也上来了,带着老妖一同跳了进来。
风一戈大惊:我天这丫头不会这样彪悍吧,直接下来了,难道他想在这里虽然这样很强很刺激,但毕竟自己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啊。
嗡
一阵冗长的轰鸣之音打破了风一戈的胡思乱想,这道轰鸣之音似乎有意的靠近这两人一妖。他们疑惑之际,黑色巨大棺椁底部竟然猛地裂开,其下舞动幻化出数道淡红色光芒,这些光芒如同被风浮动的游丝般迅速凝结,下一刻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型红色旋涡,猛地将两人一妖吸了进去。
此时风一戈的心情真是可以用屋漏偏逢连夜雨形容。在下落的那一刻,风一戈心中不断呐喊:老子今年是有多不顺,竟让老子遭受这么多
而思考未落,他们已经被那道淡红色圣洁光芒托付着落到了地上。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而是平稳落地。这让风一戈心中更加疑惑,也更加确定,这般景象绝对不是巧合,而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但那阴谋是什么,现在的他还不能知晓。
风一戈打量四周的一片漆黑,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道,感觉着屁股下的一片冰冷,心中疑惑大起。单手向下探去,只感手下一阵彻骨的寒冷,并且那传到手上的坚硬金属感,让他感觉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大地
忽然
风一戈背后猛的出现一个女人的手掌,那手掌左右摇晃一下便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与此同时他的脖颈处竟然伴有冰冷湿润的感觉,诡异十分。
“大爷的这是什么”风一戈心中大怒,但他并未慌张。在外那几年中,他曾遇到过修成精怪的野狼,也是如同现在这般,将那满是灰毛的爪子搭在自己的肩头,等待着他一回头,便会用那锋利如刀的爪子割破他的咽喉
可是此时这个地方并没有狼群,再联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自己遇到鬼了
想来,也应是如此。想到这里,他暗暗的掏出怀中火折子,并且单手护住脖颈软肉。猛的打亮火折子,向着身背后回头望去
可是当风一戈照亮身背后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又气又好笑的从自己的肩头将云然一那凝脂的小手拿下,又将黏在自己脖子上的老妖放到手上后说道:“我要是有一天死了,就是被你们玩死的”
小丫头一脸茫然:“本姑娘对不可爱的东西没有玩耍兴趣的。”
风一戈欲哭无泪的转头打亮四周的环境。借住火折子上的微微亮光。他能看见,所处的地方依旧是和刚刚那墓穴的环境并无二般,那么为什么自己会莫名的掉落下来,难道这是先前墓穴的底部
这古墓竟然是个“墓中墓”,风一戈短暂的思考后接着向身下看去,只见到自己坐下位置就是那另一座棺椁。拉着云然一翻身下棺后,他便仔细打量着这口红色棺椁,同样是这般简单朴素,甚至比起先前那座古墓,这口红色棺椁的修饰还要简单,只不过让风一戈悄悄放心的是这口红棺没有诡异之气,相反的倒是显露出些许的圣洁之光。
“一不做二不休”风一戈心中注意打定,朝着那口红棺走上去,双手猛的用力。嘭的一声,那红色棺材盖子和先前并无不同,直接被推翻在地。那盖子也好似没有重量一般,令风一戈心头一震。更加确定这两口棺材一定有关系,并且这种关系定然是不同寻常
而当风一戈去掉盖子,向那红棺中看去时,背后不禁又是一身冷汗。
那红棺中躺着的居然又是他自己但不同的是,这次的“风一戈”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伸出手臂
“娘的老子能让一块石头绊倒两次”风一戈大骂过后,便又一次咬破自己的舌尖,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可是就在那鲜血接触到红棺中的风一戈之时,那“风一戈”竟然没有丝毫的举动。只是发出嗡嗡的响声令人心中大惑。
连续四五次的纯阳鲜血喷出,那躺在红棺中的风一戈依旧平静安详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沉睡了千年一般。
“大叔呀,别再吐了,否则还未等我们出去你就失血过多而死了。”云然一上前说道。说着将自己的手绢递给他又道,“给,缠在自己舌头上,”
风一戈满脸黑线,确实不能再吐了。很明显刚才那个自己和现在这个有着明显的不同。并不可一概而论。
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还有个双胞兄弟。
不绝不可能,自幼独身一人的他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件。难道又是老妖所为
刚才风一戈就怀疑那个诡异的自己是老妖所为,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可是看着熟睡在自己手上呈大字形的老妖,他的心中又疑惑了。不是老妖,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仔细打量那躺在红棺中的自己,只见那个风一戈满脸慈祥,皮肤灵光大显。身着一件大红色圣洁道袍,道袍上绣万里江山风水图。头戴紫金道冠,足下一双九转流云靴更添其十足的英气。而他的左手持一书册,右手执一金色小布袋,细细观去,这躺在红馆中的风一戈也是一派仙风道骨,俨然是一世修行界宗师之气度
“我一定要帮助大叔日后成为一派宗师,让他能够守护住那思念之人。”云然一显然也见识到了红棺中那仙风道骨的风一戈,挥舞着小拳头心中暗暗的立下誓言。心中的狠意早就被他那为所思之人付出生命的一幕代替。
而此时的风一戈并没有这般想法,他的目光狠狠地注视着那躺在红棺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人虽穿着一件大红圣洁道袍,但脖颈上却挂着一串白玉的佛珠。
想了许久,风一戈始终不能参透其中奥妙。终于,他只身走上棺椁台上,恭恭敬敬的三鞠躬,而后伸手拿走了那人左右手上的物品。
至于那串白玉佛珠,让他挂在了云然一那雪白的脖颈处。因为风一戈觉得这是件上好之物,小丫头这一路跟着自己不容易,所以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