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布鲁斯将这个怪物的异常告诉自己,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一家都会死在这个怪物的手里,这个怪物接近詹姆斯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就在庄园之中一片风声鹤唳的时候,两个工人托着维克多的尸体来到了庄园之中的狗舍
这里是豪利特庄园养狗的地方,在这里养着数十只大狗,作为一个拥有好几万英亩土地的大庄园,豪利特庄园不仅仅只是种植花旗松这样的经济林木,或者橡树,小麦这些农作物,也有着接近一万英亩的牧场
在这一个广袤的牧场上面,放养着近两万头安格斯牛,有十来个牛仔在为豪利特家族放牧,当然放牧就离不开牧羊犬,所以养着这些大狗就是为了放牧的。
两个工人将维克多的尸体直接扔进了狗舍之中,现在这些大狗都出去放牧了,要等到牛羊回圈之后才会回来,这段时间狗舍是空的关上门两人就走了出去
只是他们在丢下维克多的尸体之后,并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尸体上面那个贯穿了整个头颅的弹孔正在微微的收缩,扩张
庄园内,布鲁斯提出了自己要离开的想法,但是被约翰告知,他的几个随从刚刚去了豪利特家族的牧场,因为两个家族的土地是相邻的,布鲁斯的随从和豪利特家的牛仔似乎有着不错的交情
于是布鲁斯没有成功离开,要等到第二天才能离去。
落日消失在天边,残霞隐去了红妆,夜色再一次成为了这天地之间的主基调。
豪利特庄园的狗舍之中,数十只大狗在狗舍的一角瑟瑟发抖,而狗舍的正当中,一具尸体正躺在那里,但是却诡异的散发出一种无形无质的威压,就像是山林之王的猛虎一样的气势,让这些早已经被驯服的牧羊犬只有趴在地上发抖的份儿。
渐渐地,那贯穿了左耳到右边太阳穴的弹孔缓缓地收缩起来,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维克多体内的自愈能力将他从撒旦的手里面抢了回来。
弹孔缓缓的消失,渐渐地变成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最后甚至连伤疤都直接脱落,露出了里面的光滑的皮肤。而且伴随着伤口的愈合,维克多胸口也开始缓缓的起伏,这个家伙复活了
维克多复活了,托马斯却在一个深坑之中擦拭着手中的猎枪,在他的手边摆着好几个空荡荡的酒瓶。这些都是来自沙俄的烈酒伏特加他毫不知觉的举起酒瓶,然后将里面的携带着大量乙醇的液体咽了下去
整个人的思维在这一刻都变得迟钝起来,这个世界似乎变得模糊他只记得自己的儿子维克多死了,但是他没有绝望他要去将自己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儿子要回来
然后他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踉踉跄跄的,托马斯借着熟悉这里一草一木的优势,再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靠近了豪利特庄园然后他直接闯了进去
“伊丽莎白你跟我走,还有我们的儿子”酒醉了的托马斯大声的呼喊着,只是口齿不清,让人听不清楚
“这是托马斯,那家伙居然敢闯进来,我去杀了他”正在房间里看望心情不好的詹姆斯的约翰,直接起身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詹姆斯躺在床上,一脸的担忧
“砰”一声枪响然后是一阵女人的哭声
“约翰不”声音传来,詹姆斯顿时觉得不对劲难道顿时也不顾的穿鞋,就这样直接跑了出去
到了大厅,见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那个身影,顿时他眼前一阵发黑:“呀”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样将他淹没,詹姆斯看着眼前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黑白色,空气之中弥漫的血腥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甚至他感觉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被点燃了
“你给我去死”詹姆斯朝着托马斯冲了过去
012狼叔出逃了
詹姆斯的身体单薄瘦弱,穿着一身素白色的睡衣,但是在这一瞬间他的速度居然诡异的异常的迅疾。
如同后拉得老长,一双手的指关节处的掌骨之间三根尖锐的骨刺渗人的生长出来,尖锐的像是三把匕首一样
詹姆斯扑了出去,向着托马斯发起猛烈的攻击,直接撞了上去。瘦弱的身躯在这一刻爆发出额力量让所有都为之侧目。
骨刺如同匕首,直接插进了托马斯的腹部,狰狞的骨刺上面生长着尖锐的骨茬,撕裂了托马斯的胸腹,鲜血像是水龙头一样止不住的往外喷
“你是我的儿子”托马斯此时已经被剧烈的疼痛刺激,从酒精的麻醉之中清醒了过来,看着将一双手掌都插进自己腹部的詹姆斯,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说道。
“不詹姆斯不要这样”伊丽莎白在一边嘶声力竭的哭着,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没有勇气站出来阻止这一切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作为主母的伊丽莎白和园丁托马斯之间关系微妙,而少爷詹姆斯成了两人私通生下的野种在这一个夜晚,园丁杀死了主人,而他自己的儿子以为这个男人杀死了自己的父亲,结果将自己的亲生父亲给杀死了
布鲁斯站在二楼的栏杆边上,看着这一切发生他没有出来阻止这一切,哪怕他知道其中所有的来龙去脉可是在这一刻,原本只是一个伪宅的布鲁斯居然表现得无比的冷血
从上一世手机炸裂失去意识之后,他来到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样,他不愿相信这一切,认为这个世界不过是虚幻,或者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盘观者
带着这样的心态,他生活了八年,吃喝拉撒,冷眼旁观。哪怕他的父亲娶了一个继母,哪怕他们再一次剩下一个儿子,甚至继母认为他的存在对于她的亲生儿子是一个威胁。
他都无动于衷,直到今天他见到了在漫威世界之中都可以说是大名鼎鼎的金刚狼吉米罗根,以及他的兄长剑齿虎维克多。
但是心态这东西不是一时片刻就能调整过来的,所以布鲁斯还是作为一个看客旁观着这一切按照原定的轨迹发展着。
直到一个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