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弗列得摇头笑了笑。声音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您在伤心?”那个声音见状插声问道。
“老家伙毕竟是我的父亲。”奥弗列得黯然轻叹道。“不可否认我和他之间的矛盾,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要杀死他的真正心思!我可以篡夺他的权位,但我却永远不会篡夺他的性命,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由不得您选择了。”那个声音低沉道。
“我知道,或许我们该行动了。”奥弗列得道。
“行动之前,恐怕您要小心一个人。”那个声音慎重道。
“德兰克.夏兰吗?”奥弗列得似乎早已知晓道。
“是的,自从他离开战场后便再也没有人见到他的踪影,而当日从埃布兰罗夜逃的某人已经成功的与他会合了,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埃布兰罗这边的事情。”那个声音道。
“你是说他现在已经在赶往埃布兰罗的路上了吗?”奥弗列得神色一凝道。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身在埃布兰罗了。”
奥弗列得听后,整个人立刻充满着警惕戒备,不自觉地扫视起周围的环境。
“不用担心,我们的人已经在埃布兰罗与爱林城堡做好了万全的布置,只要稍有动静我们便能发现他的踪迹!”那个声音轻笑道。
“你能确定我们真的可以解决他吗?”奥弗列得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道。
“如果一个高环法师与上位中阶境界的战士联手都杀不死他,我只能说我们招惹上了一个大麻烦。”那个声音故作姿态道。
“他的确是一个大麻烦!”
奥弗列得抬头望向城堡里的某个方向道:“不过仅仅只是一个麻烦。”
……
潘迪莉娅兴味索然地看着手中的一本野史传纪,虽然里面有不少着实吸引人的内容,可少女却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兴趣。
幽禁的这些日子枯燥而又乏味,没有自由,没有交流,只有冷冰冰的卧室与唯一可以供她消遣时间的书籍,可书籍总会看厌,尤其是她曾经翻阅浏览过无数次的书籍。
所以每一天里,她都会祈祷期待某个人来拯救自己。
然而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的祈祷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她期待的某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心情难免低落,麻木。
封闭的窗台前,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望着漆黑的夜色,墙壁上摇曳的灯火映耀着她忽闪的影子,许久,许久,她轻叹了口气。
又是一天。
“咚咚咚——”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