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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出体外,剩下一身的凶戾之气认为弱者都该祭旗。

他在被祭的那一刻才知道答案,可惜太迟了,在雪夫人闻讯赶到时只听到他懊恼的半句话。

当然,这话换了别的种族又不好使了,毕竟五毒旗的德性比较操蛋,规则因人而异。

五毒旗让三界闻风丧胆,却有一点好。

由于是上古时期的神物,经历了漫长岁月的它有着自己的思想与本能,三观与三界众生不同,却不会拆自己的台。

自己定的规则,再不爽它也会接受。

所以秋宝可以确定,她以后真的不用祭旗了。

理清这些头绪,秋宝犹不敢相信地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咝,不红不肿,有些疼。

再用灵识往识海里一瞄,嘿,旗子果然不在了。

终于告别头上悬着刀的岁月,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她,没变怎么说呢太令人兴奋了

正值傍晚时分,秋宝没大声嚷嚷,而是像个疯子一样在床上翻爬打滚了好一阵子,发泄内心的激动之情才去洗漱洗脸。

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脑勺有点疼,还有些麻麻的。

她一边摸着,一边出来客厅倒水喝。

记得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五下,啥东西不是那些破旗吧她明明扔得老远,又没回识海,别是被人捡了去吧捡就捡了,听说它不是人人都看得上,应该没事。

就算有事也不关她的事呃,等等,她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大问题。

那些破旗砸了她,然后大哥二姐一怒之下向它出手,最后被它看中跟他们俩其中一位结盟啊,卧槽

千万别啊,她才刚刚脱离苦海脑洞大开的秋宝嘴里含着水怎么也咽不下,头大如斗想要崩溃。

烦乱之中,眼睛不经意地掠过一个地方,呆了呆,迅速望回去确认,最后被水呛了个饱。

“咦你醒了”一名高挑的男生来到门口,看着她满眼的惊喜。

秋宝被水呛得说不出话,他忙三两步来到她身边给她顺背,“怎么咳成这样水太凉了”伸手摸摸她的杯子。

“不是,”秋宝气顺后指着墙上,“你干的”

原来,那墙上钉着一个半弧形的瓷质挂筒,上边有五个孔,她无比想念的五把旗子正插在里边像扇子一样排开充当墙上装饰品,与另一面墙的墙扇相得益彰。

候杉顺着她的手抬眸一看,不由得笑了。

“对呀它们的大小正好与墙扇对称,同样是古色古香,同样独特的韵味。挂的位置又偏高,别说小孩子,就算是成年人没梯子也够不着,安全又美观。怎样我的艺术品味不错吧”

候杉得意地向她邀功。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棒极了

兄姐没遭殃,放下心来的秋宝用力点点头,并向他竖一下大拇指表示勇气可嘉。

“以后能不碰尽量别碰,万一被它看上你会很惨。”秋宝提醒他说。

敢碰五毒旗,还把它用来当装饰品,胆子够肥。

“看上就看上,”候杉不以为然地扳过她的身子左瞧右看,“你现在怎样还好吧还要不要我的功力”

嗤,秋宝翻个白眼,“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那点功力说实话还不够我塞牙缝。”连一百年都不够,也就她懵了头才想要。

“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果然,她嫌弃的表情让男生备受打击,好气又好笑道。

他不过是用来增强体质抵挡诅咒的,龙神自己苦练出来的功力哪能动辄给他个一千几百年就算它肯给,他也不敢要。不是自己练出来的,给了自己也保不住。

第442回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急了,”秋宝也看看他的身体,“你的诅咒解了”

“嗯,”候杉伸手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头抵在她的肩上浅笑,“多亏了你。”

“各取所需罢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承诺的报酬得按时完成,否则我也帮不了你。”秋宝不得不提醒他说,“五毒神的思维跟我不太一样,尤其是现在。”

这不是威胁,现在的她跟雪山上的她想法就不一样,得了精神分裂症似的。五毒神受五毒旗影响,性情与凡人的她不大相同。功力越深,大家所站立的位置与看问题的角度差距就越大。

她有人的欲望,贪恋他的温柔,喜欢人间的平淡生活;可在五毒神的眼里,神府、灵力与自由更有吸引力,月宫与候家的星空祭坛让她对星际生起向往之心。

两人若无情感基础,互相之间不理解不体谅的话,他们的未来很难走得下去。

“我明白,”候杉笑了笑,“地方修整得差不多了,绝对能按时交货。”人无信则不立,何况他是商人。商人讲究诚信,各位导师与父亲从小都是这么教他的。

“改天替我向海棠道歉,我去的话怕吓死她。这段时间我要清静地休息些日子,不想见外人。”秋宝看着二楼的楼梯,忽然说。

“好。”候杉也看到了,“二楼已经恢复原样,雪夫人走了”

“嗯。”秋宝略失落,大家相处的时间不短,忽然间走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唉,以后她家二楼的天然冷气机没有了。

没了就没了,人情债最难还。

雪夫人想让她救夏太仓,别说夏太仓不在了,就算在她也不敢乱来。虽说知道规则的她可以出入自如,可对旗子的恐惧仍在,何况那些破旗专坑旗主,万一里边挖了新坑等着她怎么办

深知厉害的她实在不敢轻易冒犯,好不容易才摆脱祭旗的命运,先把它供起来,等以后活得不耐烦了再说。

现在的她一概不想,不管,也不理会。

至于在雪山上欺骗雪夫人一事,她没想过要向对方道歉。

是对方先设局要胁她在先,她出招应对在后。不管招数有多损,愿赌服输,她没什么好愧疚的。

“对了,我要去我大哥家看看,他本来被罚在家面壁思过,擅自跑出去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儿了。”秋宝担心道。

“你哥”候杉微讶。

“对呀,怎么,你没见到他我姐好像也在。”

“没啊,我们到的时候只发现你一个,周围没别人。”只有她一个人孤伶伶躺在那儿,几个小伙伴见状甭提有多心酸,敢情她兄姐都来了不便见人才躲起来

秋宝不解地挠挠头,“不管了,直接去问他。”

候杉却扳过她的双肩,“他跑出来是为了救你,上边不会蛮不讲理。你还是先去看看姥爷姥姥吧,这次失踪两个月把他们吓得够呛,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吓两个月”

“不然你以为呢”

正如他所说,二老见了活蹦乱跳的外孙女,姥姥立马掉泪用袖子拭擦眼睛,姥爷红了眼眶出去露台抽水烟。

秋宝见状鼻子酸酸的,歉疚得很。

春妮也在,一把搂着她响亮地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