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谢飞燕哪里肯依,直接一把便将我推了出去,一脸的不容置疑道:“你走,我留下来陪队长”
我看她的眼中隐隐竟有泪光闪烁,心中顿时大惊,这才惊觉,徐景阳很可能是打算牺牲自己,以此来彻底解决掉这里的祸患
127掌心雷,天罡五雷正法
“不行你们俩谁也不能留下”
谢飞燕话音刚落,尚未容我表态,徐景阳已是大手一挥,同样一脸的不容置疑道:“赶紧走,这是命令以防万一,你俩出去之后,立即带着所有人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坏了听他的口气,似乎是真打算牺牲掉自己呀卧槽,你要不要这么伟大
“队长”
担忧的看了徐景阳一眼,我与谢飞燕几乎异口同声喊道,其中谢飞燕更是直接冲到了徐景阳的面前,一脸的凄然而又无比坚定道:“我不走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呃,听这话的意思,难不成飞燕姐竟一直暗恋着徐景阳不成嘿嘿
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有闲心去八卦这些
我赶紧清空了脑袋里乱七糟八的想法,就在这时,徐景阳却是悍然出手了,猛的便是一掌切在了谢飞燕的脖子上面,一脸的神情落寞道:“对不起,是我没有那个福分”
说完,这才抱着谢飞燕来到了我的面前,一脸的严肃道:“飞燕就交给你了,赶紧带她离开,越快越好,拜托了”
“啊”
忽然间的变故,明显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压根儿不曾想过,徐景阳竟会如此的绝决,居然当场便敲晕了谢飞燕
“这”
稍作迟疑,我最终还是从他手里接过了谢飞燕,但却转手又交给了一旁的张晓峰,叮嘱说道:“照顾好她赶紧离开这里”
“你干什么”
眼看着我将谢飞燕又交给了张晓峰,徐景阳顿时就有些急了,下意识便准备伸手抓我。然而,就在这时,那竖棺里的“砰砰”之声却不由越发急促,同时那露出地面的棺材板也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只怕再有片刻,那里面的东西就要冲出来了
“你唉”
无奈的叹了口气,徐景阳已经来不及管我,赶紧又折了回去,迅速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各种物件,围绕着竖棺便开始布置起了阵法。
趁此机会,我则赶紧对着张晓峰以及安定哥说道:“快赶紧走一会儿开我的车离开这里”
一边说着,我已是径直将车钥匙塞给了张晓峰,猛的一把便将他们推了出去,这才紧握着匕首同样冲向了竖棺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碰上了,那就只能怪咱的命不好,可要让咱当缩头乌龟,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同样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他徐景阳都不怕,我王林又有什么好怕的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我才刚刚冲到近前,正准备协助徐景阳布置法阵
然而,就在此时,那露出地面的一截棺材,却是轰的一声掀开了顶盖紧接着便见一人如“蝎子倒爬城”一般,一下子从那棺材里倒立着跳了起来
霎时间,一股浓如墨汁般的煞气,夹杂着刺鼻的腥臭,瞬间迎面扑来,差点儿没将我直接掀飞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徐景阳的速度当真快的惊人,手中下意识掏出了一张符纸,急急念道:“阳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摄阴魅,遁隐人形,灵符一道,崇魔无迹,敢有违逆,天兵上行,敕”
原来他使的竟是“六丁六甲诛邪符”
但听咒语念毕,徐景阳手中的符纸瞬间化作一道金芒,如同金色的箭矢一般,狠狠击打在了那人的身上
“嗷”
那人惨叫了一声,但却似乎并无大碍,仅仅只是体表的黑气被打散了几分。一抬头,竟将邪恶的目光直接向我逼视了过来
直到此时,我这才看清了此人的样子,身披金甲,头戴金冠,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罗鬼王”了。唯一可惜的是,无论是金甲还是金冠都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严重影响了他此时的威仪。
当然,即便他的金甲、金冠并未腐朽,他此时的形象也照样好看不到哪儿去。面如枯槁,整个人干煸的就如同一块老腊肉般,刚一张嘴,便见无数的白蛆不断的从他口鼻中冒出,让人恶心的不行
“是你”
罗鬼王满是阴狠的怒视着我,眼中充满了仇恨,咆哮了一声,手中却不知从哪儿抽出了一根白骨大棒子,猛的便是一棍子向我怒砸了过来
卧槽大哥,你认错人了吧
眼看着罗鬼王一棍挥来,我也不由吓了一跳,手中匕首一挥,直接便在左手上割开了一道口子,待那匕首染上了我的鲜血之后,这才爆喝一声:“一敕,干卦统天兵”
须臾间,只见我手上的匕首瞬间变得红光闪烁,再不迟疑,我猛的便是一匕首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徐景阳同样也没闲着,赶紧掏出了一把朱砂侵染过的红绳,上面穿着无数个铜钱,猛的便将其中一头丢给了我:“接着”
“好”
我下意识一把拽住,就在这时,那罗鬼王却是狠狠一棒向我敲了下来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急忙用手中的匕首一挡
“铿锵”
一声脆响,直震得我浑身发麻,如同被电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也不由“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徐景阳已是猛然大喝了一声:“快缠住它”
话音刚落,徐景阳已是径直围绕着罗鬼王跑起圈儿来,直接便用手上的朱砂绳缠住了它。
“来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赶紧沿着和他相反的方向急速奔跑起来,我俩围绕着罗鬼王相向而行,仅仅片刻光景,便用手里的朱砂绳,将其牢牢的捆缚起来
而那朱砂绳一旦沾上罗鬼王的身体,顿时便勒的罗鬼王浑身青烟直冒。
然而,这上千年的“大粽子”,又岂是如此简单就能困的住的
“嗷”
gu903();咆哮了一声,罗鬼王顿时便猛烈的挣扎起来,而那朱砂绳也并不是很粗,它这一挣扎,顿时便将朱砂绳绷得紧紧地,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