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错过这次好机会呢地兽看上去很恶心,但却散发着一股让人垂涎的味道,这就是美食家的直觉”
莎洛姆并不是愚蠢的家伙,忠于自己内心想法的她在这一点上值得认同。
于是面对那被唤作灾难的地兽,莎洛姆无畏地迎了上去。
“汝等可要感谢我等等就好好品尝一番吧”
淡白色的光芒在莎洛姆四周浮现,像是飘忽的星光一般忽明忽暗。
“在极寒大地之中蛰伏的冰雪魔神,在虚无飘渺中享乐的天使们,请回到纷扰污秽的尘世之中吧”
白色的光芒和金黄色的光芒开始融合,相互缠绕的魔法术式开始渐渐生成狂乱的风暴与圣光。
“给予眼前堕落之物以惩罚让威光”
“是大型魔法吗还是神圣术式”
“十分麻烦的术式哦。”
莎洛姆转身看着瞪大双眼的尤利,她没有继续咏唱下去,而是发出深深地叹息,接着便抬起瘦弱的右臂唤醒一股强大的力量。
不怎么理解魔法的亚辉只有看着,不过借此机会他倒是明白了魔法的便利之处。
比起使用科技将敌人击倒,用眼花缭乱的魔法术式解决敌人才让人觉得更加兴奋吧。
白色和金色的光芒混合在一起后显现出透明的人影,那模糊人影抬起散发着光之粒子的双臂挡住了地兽。
最后一束被光明缠绕的光束把人影跟地兽一同贯穿
轰光束穿过怪物身躯的瞬间鲜血飞溅到各处,空气也随之发出悲鸣地兽身后的地面被掀飞,树林全都瞬间泯灭
“呼”
做出抹汗动作的莎洛姆吐出一口气,对着亚辉抬起右臂伸出大拇指
“搞定咯”
再度把树人种找了过来,让树人种把多余的地兽肉搬走,剩下的就由亚辉来处理。
明明是一场冒险故事,结果却变成了在化作废墟的树林野餐的局面。
“老公大人,烤东西就交给我吧。”
“煮东西的事情让我来做就可以了哦,主人”
不得不说机娘维娜、维拉都很便利,她们非但拥有高科技侦查能力跟战斗力,还有日常事务的高处理能力。
虽然亚辉不清楚为何维娜的浮空武装里面会有烤架、维拉会有汤锅,可一想到她们跟莎洛姆有过接触,这一切也都说得通了。
处理地兽肉似乎没有什么注意事项,反正就是切片、清洗而已。
料理过程谈不上漫长,很快便把地兽肉处理完毕,可以来一顿大战前的夜宵。
“放心好了老公大人,我在附近投放了十驾无人机,目前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维娜一边把烤地兽肉装盘一边如此说道,让亚辉不要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观察四周情况之上。
紧接着两名机娘便开始分发食物
明明前不久还在于深渊种战士作战、跟地兽k,可现在却变成了在崩碎大地上面吃夜宵的状况。
“居然真的把地兽给干掉了,还是秒杀,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除了余的种族之外,还有更加擅长魔法的种族怕不是”
“很美味,想不到真的很好吃。”
打断尤利思考的人是赛薇亚拉,她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叹的同时也在填饱肚子。
“想不到看起来那么恶心的地兽却有如此美味的肉质,这就是所谓的反差么”
奥蒂莉亚吃得很快,比起填饱肚子,她更加像是在储备能量。
“嘛的确是那样呢,所谓人不可貌相,丑陋的怪物也有美好的地方哦。”
虽然爱丽儿说的没错,不过亚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维娜跟维拉两个人负责制作料理,亚辉就负责指挥,途中他被莎洛姆搭话
“多亏了汝跟两个机娘才让我吃到如此美味的肉,让人觉得不枉此行呢。”
“谢谢夸奖”
“下次要去吃深渊种特区的其他魔兽吗汝觉得呢”
“别那么做了。”
亚辉不希望莎洛姆打破深渊种特区的生态平衡,更加不希望她在深渊种特区乱来引起麻烦,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银河修道院的贵宾。
“余只是听说地兽肉类美味而已,这还是第一次吃”
“尤利,接下来可是真正的战斗咯,现在吃饱点准没错。”
站在一边的亚辉提醒着尤利,他可是这次行动的主人公,没有他的话一起都不会成立。
若是完成了远古树人种佛斯特交与的任务,亚辉认为除了可以让树人种与修道院建立关系,还可以让自己得到奖赏。
亚辉虽不是势利之人,可能够一箭双雕的事情为何不那么做呢
接下来是继续赶路的时间。
四周地形被破坏得很严重,想要乘车明显不太现实,恐怕铁路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步行是最稳妥的选择。
亚辉一行八人按照既定路线继续前进,仍旧由维娜、维拉担任侦查小队,负责报告四周情况。
“你们只要把余送到娜雅面前,也就是余的妹妹面前就行了,我会让她放弃正在做的危险行动。”
“我可不那么认为。目前你的立场十分糟糕对不对如果你不回去,人民会认为你死掉了;如果你回去,又会被他们当作抛弃人民独自逃命的胆小鬼;也就是说你必须拥有一个足以说服人民的理由,而不是去教训自己的妹妹。”
“可是亚辉先生,余知道那些政变派的想法,他们妄图借助娜雅的能力来证明深渊种的强大之处,既然如此只要让娜雅放弃行动的话”
“这就是你的天真了啊。”
说到底不管是尤利还是他口中的妹妹娜雅,都是小孩子。
政变派的深渊种多半都是一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他们一旦控制住娜雅跟民心,尤利将失去任何反击的机会。
这种时候讲究的不是擒贼先擒王,而是如何拥有一个让人信服的大义名分。
“比起用物理手段,语言武器才是最重要的哦。”
爱丽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gu903();“尤利你的人民,那些深渊种肯定已经被控制思想了吧,他们可能会盲目的认同一件事情,把阻拦这件事情的家伙都当作敌人,因为他们认为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