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摇摇头,瞥了眼手中的现金,点点头道:“够了,你去开个房间,位置要清净点的,然后等我电话。”说完就转身离开。
眼走,不知道为什么,北堂雪下意识心里慌了一下,在后面喊道:“你你要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去吧”
几米开外的顾元叹,想到下午还有个病人等着救治呢,干脆又折返了回来,“行,走吧”
等他上车后,汽车一溜烟驶离了吴都医学院西大门。
顾元叹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后,传达室旁边的拱门后面,一下钻出三个人,正是张宏亮苏灿等人。
渐驶远的汽车,三个人脸上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小六子真是太牛逼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吃人家女孩子豆腐。”
“这算什么,你没,人家女孩子不仅主动让他吃豆腐,还给他钱花呢,小六子真是太禽兽了。”
苏灿此时口水都流下来了,“是啊,真是禽兽,竟然让人家女孩子开好房间等他。”
高飞一听也连连摇头,“以前怎么没,小六子居然还有这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哎,人与人差距怎么那么大”张宏亮最后总结感慨到。
这么一个美女,不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君采撷,而且还倒贴给钱花,几个人怎么也想不通,她到底元叹哪点了
几个人默默了会呆,随后相视一眼,转身进了校园。
第三十九章截脉
带着北堂雪在城中几家中药店转了转,买了几味高档药材,之后就在附近找了家高档酒店走了进去。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购买魔法药,那样简洁省事,还没什么后遗症。可是就在北堂雪来的路上,他又改了主意。
这个传奇商店里的药品好是好,但同样有“后遗症”,那就是魔法药吃下后会增加内劲,简直跟电影里的“大还丹”一样。
他跟这个北堂雪非亲非故,也不了解她的底细,万一惹人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他在考虑之后决定用灵柩经里的针经帮她治疗。
他现在的内劲足以支撑他运行针经前两卷,像北堂雪这样的内伤,不出意外应该是小菜一碟。
进了房间后,他二话没说,直接道:“把衣服脱了,到床上躺好。”
“啊这,这”顾元叹一句话把北堂雪弄了个大红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正在准备针具的顾元叹,看她迟迟没有动静,不满道:“想什么呢,把外衣脱了啊”
“啊哦哦”北堂雪闹了个大红脸,忙不迭点头开始脱衣服。
这边顾元叹拉过一条长桌,燃起酒精灯后把两根短针烘烤了一下,放在旁边备用。之后坐到北堂雪身侧,把她右手放平,伸指搭了上去。
此时北堂雪身着片缕,只把重要部位给掩盖住了,其余大片雪肌暴露在外面,和头顶灯光交相辉映。
可能是紧张,在顾元叹手指刚刚搭上去的时候,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细腻的皮肤上浮起大片鸡皮疙瘩。
“呼吸放均匀,不要急喘气。”
“哦,知道了。”北堂雪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紧张的心情放缓。
闭目探查了一番后,顾元叹松开手又考虑了一下,之后才问到:“你月事走了没有”
本来听到他的问题,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他严肃的脸庞,北堂雪点点头“嗯”了一声。
目光在身旁男孩身上转悠了一圈,不知道怎么的,北堂雪又想起曾经那个念头了。
北堂雪家人口不算单薄,光她就有两个哥哥,可惜她那两个哥哥心都不在修炼之上,一心沉迷于世俗的权欲,小时候没少让北堂纬操心。
随着她那两个哥哥渐渐长大,也错过了练武的好时机,北堂纬只好把重心放在她这个女儿身上。
但她毕竟是女人,将来迟早要外嫁,就算花费资源大力培养,终究是一场空。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找个可堪造就的人才入赘,那样她就不用出嫁相夫教子,还能享受家族的资源,而北堂雪当时正是打的这个算盘。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还不等她提出这个方案,她父亲已经被赶下家主之位;而她自己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嘶”
就在她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右胳膊肩髃穴处传来一阵酥麻入股的刺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提气,身体放平和。我现在帮你把四肢气脉截断,你千万不要试图运功抵挡。”
“嗯,我知道。”
廉泉、扶突、髀关,一一刺针,嘴里边问到:“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有点疼,还有点酸麻的感觉,不过现在好了点。”
“那现在呢”嘴里问着,顾元叹顺势捻动髀关穴上的银针。
“有点痒痒的。”
再次捻动,银针向下探去一分,继续问到:“现在呢”
“有点酸麻,另外还还有点疼。”
听到北堂雪的回答,顾元叹眉头深深皱起。
按道理来说,截断气脉之后、不应该再有酸、麻、痒这些感觉,甚至她的四肢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知觉才是。
“看来诸气相通之人和普通人果然不一样。”
以往顾元叹帮人施诊,一针下去,别说酸麻痒了,病人根本连四肢的存在都感觉不到。可北堂雪这个练气者,任他如何刺穴,知觉始终犹在,到了后来都开始疼了。
手一挥,北堂雪身上六根明晃晃的小针全部消失不见,转身打开包裹,从里面抽出六根长针来。
在酒精灯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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