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s作为百强县第一名,电子厂多如牛毛,外来打工者也数不胜数,这趟从六里店到五里桥的公交线路,无论什么时候都特别挤。
坐在中间位置的马仔强面前也挤了好多人,其中有个穿着职业装的都市丽人,随着车子的一个急转弯,屁股一下对着身后的马仔强两腿之间坐了下去。
这一坐不要紧,可把身后还在想着怎么炮制顾元叹的马仔强害苦了,只见他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下面顿时一泄如注、一泻千里,“哗哗”流淌个不停。
“噢”
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叫声,马仔强双手一下捂住了裆部,脑袋也自然而然顶向身前都市丽人的翘臀。
“啊你干什么”前面刚站稳的丽人,屁股陡然遭袭,立刻转头怒视着身后的男子。
此时马仔强哪还顾得上她随着那一波波快感来袭,身体不停颤动着。
五秒钟、十秒钟、二十秒,马仔强只感觉两腿之间凉飕飕一片,但是那波突如其来的快感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好像真得要让他一般
那位怒目看着他的丽人,见他一直弓着身不说话,目光无意间扫过他的裤子,浅灰色的牛仔裤上,浸湿了一大片,鼻端也飘来一股特殊的气味。
现代都市,饮食男女,这种味道大多数成年人都明白是什么散发出来的,这位丽人在明白过来后,脸上一片涨红,看着座位上的马仔强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个样,不要脸”
“啪”一巴掌甩在马仔强脸上,跟着这位都市丽人喊道:“师傅,我要下车。”
公交车又不是出租车,正常情况下不到站是不开门的,可是随着这一巴掌、司机师傅也从视频里看到这边的争执了,回了一句“马上就到站了。”
座位上的马仔强,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已经消散,只剩下了痛苦不堪,突然被那位丽人抽了一巴掌,反应过来后怒骂道:“你个臭表子敢打老子,你他么不要命了。”说完抬手就准备打回来。
公交车里乘客很多,眼看他准备打女人,纷纷上前制止。
“你想干什么,凭什么打人”
“你个大老爷们,怎么着,还想跟女人动手不成”
“”
马仔强气急败坏道:“她他么先打我的,我凭什么不能还手”
一位老妇人出言反驳道:“人家姑娘怎么不打别人打你你肯定有该打的地方。”
“是啊,我一看他觉得贼眉鼠眼,不像个好东西,说不定是个扒手呢”
“要我看也是,肯定是他偷人家姑娘东西了,人家才打他的。”
这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整个车厢都传遍了,说马仔强偷东西被人家姑娘发现,现在还准备动手打人。
“我我艹”
黑着张脸的马仔强,只感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前脚刚被人削了面子,后脚又被个女人打,现在还被诬赖成小偷,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在这个时候公交车到站了,后门的人一窝蜂挤了下去,前面也涌上来大批乘客,趁着这个机会,马仔强干脆下了车。
“我呸说老子是小偷,你们全家才是小偷呢。”冲着公交车屁股吐了口吐沫,马仔强狠狠咒骂到。
“噢”
也不知道是刚刚用力过猛,还是余韵未消,一句话说完,那股折磨人的舒爽感又来了,马仔强的身体立刻弓成了虾米
在路上顺便到菜市场买了点新鲜的食材,回家塞进冰箱后,又到隔壁王婶家帮她煎了副药,留下一千块钱,拜托王婶这段时间帮他老妈买点菜,之后才回家。
淘米、蒸饭、洗菜、切菜、煲汤,前后三四十分钟,两菜一汤已经端上了餐桌,解下围裙后洗了个手朝主卧室走去。
敲敲门走进去后,果不其然,他母亲范明芳正坐在窗前绣花,对于他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依然自顾自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妈,吃饭了。”说着话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墙上那副字。
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志,十个毛笔字铁画银钩,笔锋犀利,透着股大家风范,甚至带有隐隐的压迫感,让凡夫俗子看到这副字后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每当看到这副字,顾元叹总觉得他老妈要是愿意去参加什么书法大赛,保证能成为当世大家,字字千金,就他老爸那几百万赔偿金、根本就不是个事。
“回头把这副字扔掉,换一张。”
正在遐想的顾元叹,楞了一下才发现,他老妈已经站起来了,正盯着他看呢
“好好的干嘛扔掉啊,给我保管呗”
“嗯”
“好好好,我吃过饭就扔。”眼看老妈生气了,顾元叹赶忙举手作投降状。
“嗯”
点点头,范明芳当先出了屋子。
第二十三章升级
“五里桥”卫生院,一个穿着吊儿郎当的男子,此时正满面羞涩的跟中年女医生描述自己的病情,而这个男子正是那个混混马仔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不停不停的shejg,怎么止也止不住,就跟就跟大小便失禁一样。”
可能也是到下班的点了,这位女医生有点心不在焉,一边跟对面男医生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情,随口问着:“平时有没有手y习惯”
“没有。”
“看不看黄se录像”
“不看。”
“身体有没有受过伤,或者前列腺方面的毛病”
“没有。”说完一句马仔强蔫头巴脑的问道:“医生,我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我现在全身无力,走两步路都感觉累得慌。”
这位女医生依然那副不急不慢的样子,再次询问了一番后说道:“你这个病俗称滑jg,跟梦遗一样,没什么太好的治疗方法。”
“那我怎么办啊再这么下去我人都要死了。”一听医生说没办法,马仔强顿时急了。
“先开两副中成药吃着,如果有条件的话就去做个针灸治疗,顺便让人家帮你推拿一番,应该对你的病情有所缓解。”
医生嘴里说着,手在便签上写写画画,之后马仔强交钱拿药,面带沮丧之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