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逍遥白更爱喝茶。
“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喝酒之理”说罢蝶舞端起酒碗道:“来姐姐我先干为敬”说罢蝶舞一仰脖,酒入喉肠,碗口朝下双眼直视逍遥白。
“啊”逍遥白端起了酒碗,也一仰脖老酒进肚。
黄酥的老酒那是相当不错的,陈了多少年只有他老人家自己才知道。老酒入口,香醇芳润,入喉滑爽,入胃温暖,酒气不干不燥。
“好酒”逍遥白赞道。
“再来”蝶舞又满上了。
“好”
两人对饮,连干三碗,这壶酒就快见底了。
两人一顿大吃。舞儿非常喜欢小白的烧鸡,吃起来丝毫不比师父烧的逊色。
逍遥白很久都没吃过面食了。巴掌大的馒头,他一口气吃了七个,十个馒头还剩三个。
蝶舞被小白的吃相惊得呆了,随后又乐的直捧腹。
“饿鬼投胎啊你”蝶舞乐的趴在了桌子上,小白也红着脸道:“你做的馒头,真好吃”
饭罢,天已全黑。
小白的眼里只有蝶舞,他不舍得走,蝶舞也有心留。
“你睡师哥那铺炕吧”蝶舞挽留逍遥白道。
逍遥白自己知道,现在这样已经很出格了,不方便留下来过夜。外面自己衣服已经干了,他找了个地方,默默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那你陪我说说话好吗”蝶舞道。
“好。”小白道。
两人说了一会话之后,蝶舞问道:“你姓逍遥吗有这个姓氏吗”
“那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小白又道:“姐姐贵姓”
说到这,蝶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说:“我没姓,我只叫蝶舞,我是孤儿。”
“我也是孤儿”小白低头道。
两人互问身世之后,更是惺惺相惜。
“我跟你说,我师父可厉害了当年的奇侠黄酥你听过没”蝶舞岔开话题,兴冲冲地道。
“哦”小白好奇。
“我师哥就是以前大名鼎鼎的盗侠姜杨江湖上的江洋大盗说的就是他”
“啊”逍遥白如梦方醒怪不得他觉得刚才自己身上的黑衣看着眼熟。那不就是姜杨的衣服吗
逍遥白“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吓了舞儿一跳。
“哎你怎么了”
“没什么了天不早了,告辞”
“哎你别走呀”蝶舞拦他不住,逍遥白已经拿了剑出了门,消失在夜里。
“你还会回来找我吗”蝶舞不知所措。
“那你住哪里我去找你”
回答蝶舞的只有那无尽的夜
蝶舞气的眼泪直流,大声道:“这人什么嘛气死了”
他最恨之人就是姜杨。为什么偏偏蝶舞就是姜杨的师妹
逍遥白疾步赶回自己的营地。他的脑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害的自己无家可归的姜杨,另一个是挥之不去的蝶舞,这是他今生头一次喜欢上的一个女孩。
回到自己的小屋,天不冷也不用生火。他盖上狼皮倒头便睡。希望明天一早醒来,什么都忘了。
一闭上眼,仍旧是姜杨蝶舞两人的身影,小白睡不着。原本他的心已经静如一潭止水,可现在却波澜迭起。
逍遥白拔出宝剑,出门去空地上练剑。借着月色,他的剑越耍越快。
对了我要复仇逍遥白杀心大起。反正已经没人认出我了,我就先假意拉近和他们的关系,伺机报仇
次日,小白早早到了湖边,等到了失魂落魄的蝶舞。
蝶舞发现小白早在这里等自己,沮丧的表情立马不见,眉飞色舞地迎到了小白面前。
逍遥白也真心喜欢蝶舞,但是这复杂的心情谁人能知
有了情郎在,蝶舞练功也份外卖力。当天就练成了“幻浮身法”的第一层,可以踏波而行了。
逍遥白一想正好,趁此机会也跟姜杨的师妹熟悉熟悉他们的路子。
半个月,他便和蝶舞打的火热。他教了蝶舞一些自己会的基本拳脚,蝶舞也老是蒸馒头给他吃。
不消十天,家里的面吃完了。蝶舞无钱,也不知道师父的藏钱之处,家里便断了粮。幸亏小白擅长打猎。连续数天没有主食的烧烤,吃的蝶舞叫苦连连。一直等到师哥师父回来,这苦日子才结束。
黄酥上山,偶遇蝶舞小白二人。他只是远远望着,也不作声。看了一会,就走了。
家里,姜杨耷拉着脑袋,呆坐窗前。黄酥一打姜杨肩膀,道:“徒儿,你猜我今天出门打听到什么了。”
见师父回来了,姜杨连忙转身正对师父,低头倾听。
“有一趟活,一百两,你赚不赚”
“哦”姜杨好奇。
黄酥这趟出门带回来了宣城卫黄宅黄老将军遇刺的悬赏消息。
与其让徒儿在家里单思成疾,不如让他找点事做。
“好我去看看”姜杨也跟师父想的一样,自己也应该找点事做了。
黄酥给了姜杨一块碎银,道:“拿着,我知道你早就没钱了。”
以前都是姜杨大把往家里送钱,好久都没收到师父给的钱了,姜杨接在手里仿佛回到了儿时,顿时脸上一脸稚气。
黄酥见了姜杨表情,笑声爽朗。又道:“公文贴在宣城卫城门外,你要是决定要接这趟差事,明天一早你就揭了公文去趟衙门吧。”
姜杨点头。
此时蝶舞回家吃饭。他早就想把小白拉回家让大家瞧瞧,谁知小白就是不干。还跟蝶舞拉了勾让她瞒着不跟家里说他的事。
姜杨炖了条湖里的白鲢鱼,蒸了馒头,三人安静吃饭。蝶舞吃了两个馒头踹了怀里三个。黄酥笑问:“吃那么多不怕胖到嫁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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