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不不连累他的人,是我是我啊”黄酥再也忍不住泣不成声。
赵蝶舞在屋里喝粥,突然听见院子里声音不对,忙放下碗筷出门一看究竟。只见师父、师哥、姐姐都在。师父他老人家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竟然哭成泪人。
“师哥你是不是惹师父生气了”蝶舞凑上前来,杏眼圆睁道。
姜杨见舞儿走近,想说些什么可是嗓子里仿佛塞了东西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掏出了一大串钥匙,递了过去。萍儿轻声道:“妹子,好好收着。”
“咦这这不是爹爹随身带着的钥匙怎么会在你们这里”舞儿接过钥匙惊奇道。
黄酥哭道:“你的父亲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了舞儿也去”赵蝶舞感觉事情不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嘴上接着问道。
“妹妹,你别着急,听姐姐说。昨夜,赵叔叔遇害了。”萍儿冷静地说道。随后又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我不信你骗我”蝶舞哭喊咆哮着:“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
姑娘再也忍不住,冲出院子往湖面上飞奔而去。众人拦他不住,姜杨不放心跟了上去。
蝶舞已经不管脚下的路了,哭喊着,跑着。她想起每一个和父亲在一起的片段。晚上一起晚饭,给父亲做了特难吃的饭食,他却都吃光了。每天他都会来看看自己练着“绝世武功”呵呵呵的傻笑。每次和他要什么,父亲都会先问问价钱,然后一文不少的拿出来。父亲忙完生意,自己陪他去竹亭小酌
还有自己的师父段勇,手把手教自己打拳练剑
姑娘突然一跤滑倒,怀中的那串钥匙摔出老远。姑娘猛地惊醒,爬在地上哭喊着,伸手捉住了那串冷冰冰的钥匙。
现实是冰冷的,如果我们心中没有太阳,该怎么活。
文家庄。
文全武再也不是文老爷了。
文家父子坐在书房,一起的还有张一手。
“这个文家庄咱们不要了,收拾细软我们走吧。”文太爷道。
“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扛。”文全武边想边说:“这么多年,惨淡经营才攒出这家业实在不易,实在舍不得啊本来您老人家应该好好享享清福了。”
“扛什么扛你好好活着就是让你爹享福”张一手接着插嘴道:“赶紧收拾行装打点一切吧我们可以去中原,可以去南方只要活着你就是孝顺你爹”
文全武再也无话反复思索,自己是应该先藏起来避避风头,还是进京自首,或者再回县衙硬着头皮打这场人命官司,又或者撇下偌大家产一起逃难
时间已经正午,午饭已经送来,三人一口都没有动。
午时刚过,宣城卫衙门。
赵蝶舞站在门口,但见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她上前打门,无人答应。悲愤交加的姑娘猛撞大门,门板应声而倒。姑娘走进了大堂一看,里面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迎面碰上一人,正是捕头常铁。
“滚出去。”常铁拦住舞儿道:“早上你们已经砸过县衙了,这个门板刚刚拼好还未固定,你怎么又来砸上一遍都说了,文老爷辞官不做了,他不在这里”
“那我就找你你明明也在当场你是帮凶”蝶舞吼道。
“你那爹爹包庇朝廷重犯在先怨不得谁。你赶紧滚,不滚老子就一棒子把你打出去”赵老板已经死了,常铁已不必再把她放在眼里了。
“你敢我杀了你”蝶舞拔剑就砍,也忘了施展什么“清风剑法”了。常铁早上挨了姜杨萍儿一顿胖揍,正好无处撒气。见这小丫头先拿剑砍向自己,一个耳光便把舞儿扇倒,姑娘登时嘴角见血,粉脸蛋一肿老高。然后常铁一脚蹬向姑娘后腰,将舞儿踢出七尺多远。接着进步再一脚就要将她踢出县衙的大门之外。
这一脚已经踢出,结果却未踢到姑娘。
姜杨到了,救下了小师妹。一看腰上,这一脚可踢得不轻,忙运三元真气输进蝶舞体内助她恢复。
扶她坐好后,姜杨站起身。
常铁一看不好,扭头要跑。结果和姜杨撞了个面对面。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根本没看见。
“啪”常铁迎面挨了个大耳光。
“哎呀”他带着一道伤疤的脸也是一肿老高。
“啪”第二个巴掌已经到了。
“啪”“啪啪”“啪啪”常铁整整挨了七个巴掌,登时他的老脸已经肿的跟个猪头相似,鼻孔嘴角满是鲜血。自己在那里原地打了三转,站立不稳晕倒在地。
未到午时,黄酥等一行四人就回了赵家。逝者已矣,后事还是要办的,众人都来帮忙,可唯独不见了赵大小姐。姜杨一猜,她定是寻仇去了,果然就在县衙寻到了她。
赵蝶舞躺在床上调息不再胡闹,黄酥略施圣手,她的腰也好了,脸也不肿了。
天将申时,赵家的灵堂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姜杨忽听得门外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起,来了一支马队。萍儿识得自家马儿的啼声铃声,忙追出门去迎接。果然,当朝兵部尚书杨寓杨大人马不停蹄,带着十名家将已经赶来。
“父亲”萍儿叫到。
“嗯嗯”杨大人一见赵宅,清一色白布白绫奠字高悬,莫不是有何变故。
登时,赵家老奴,黄酥姜杨,还有已经能起床的舞儿都出了大门,迎接贵客。黄杨二人本都相识,仍旧一见如故。
将诸位大人迎进大厅后,杨大人一看,灵堂里竟是摆着老赵和紫衣人的棺椁,不由得大吃一惊。这赵老板可是当今万岁的弟弟,与自己也有些渊源。
黄酥站在最前,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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