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带着勇气看着简磐说道,他们现在也不知道简磐想要干什么。
之前他们都是有属于自己的利益,但是他们知道简磐这样的家伙什么本事之后,他们一个个都沉默下来了。
因为他们都很是肯定事情,那就是现在这个时候,那会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也不怕直接说了,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是做什么,我也不想知道这事,但是我却是不希望那些普通人因为我们的事情导致受到伤害,我想你明白的了。”
简磐看着对方说道,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奇异。
简单的说来,简磐就是想要当一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但是这样的好人,真的有那么容易当
没有人知道这样的事,甚至在场的人都没有人可以说明白,他们都是当地的一些有名的人渣。
到了他们这样地步的人,那都是在吃下面的骨血的了,许多惨无人道的事情都是他们下面的人做的,但是也是因为有他们的保护,所以他们下面的人到现在都还有勇气活下来。
只是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凑合在一起,那许多的事情都没有办法说明白的。
简磐则是眯着眼,他很是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场的人,肯定会搞出一些问题,所以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只是想要问一句话,你们在这个地方,到底做什么了。”
“我们想要维持原来的模样,你做你的事,我们不会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们。”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要不是他们都知道简磐的强大,他们哪里会和简磐说那么多废话。
第205章绝壁石墙
向导大爷说的人随着湖水一起退的壮观景象我没看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和大海潮汐的情景相似,不过我知道向导大爷说的是对的。
这座城市不会平白无故地冒出来,无数年来,穿过崆峒山你大峡谷的商队马帮不是一两支,谁也没见过这个谷底城市,如果它的出现不是巧合,那就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接下来的路估计不会由着我们自己走。
大胡子摇摇头说:“我们先别急着下去,不管下面有什么,猎鹰们的不会莫名其妙地给下面喂食,我们先看看能不能贴着崖壁穿过去。”
众人都觉得大胡子的话最妥当,大家便散开寻找忽略的出路,刚分散开,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忽地惨叫着跌进了峡谷里,那一声声凄厉惨绝人寰的喊叫声很久都飘荡在耳边。
我们都愣住了,楞子着急大喊着:“路怎么不见了”
驴子因为恐高,在这里走得小心翼翼,丑娃走在他前面,谁也没料到走得好好的,脚底下的路会突然消失,听见楞子的喊话,丑娃的脚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幸好驴子眼疾手快拽住他一条手臂,丑娃的身体就悬在了半空中。
我们七手八脚地把丑娃拖上来,回头往后看大吃一惊,本来我们和断崖之间是一条不算平坦的大路,大家分散开的时候路上也没有障碍物,可是现在前后的路都没了,我们的脚下剩下一条仅能容双脚并排站立的直线,四周都是空荡荡下陷的深谷。
这条细小的路就像是平白无故从峡谷里升起来的一道高墙,把所有的人都托在墙顶上。
驴子大喊一声:“哎呀我的妈呀”便趴下去,跨骑在墙上,整个身体都贴住墙面动都不敢动。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颤巍巍地伏下身去,跪着的,趴着的都有,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像刚才那几个倒霉鬼一样失足摔下去。
我吐了一口气,说:“好难走的路,简直是太诡异了。”
我们以前走过的峡谷路和这里不同,至少那里还会有一面山壁可以贴附,类似于鸟道,只要把重心全部依附在山壁上人不会掉下去,现在的情况有点像走钢丝,除了这条窄窄的高墙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支撑重量,平衡难以掌握,身体稍微一侧就会掉下去。
驴子吓得直抖筛糠,嘴却没闲着:“这他娘的叫啥路现在挂在上面不能进也不能退,就算谷底城市有敌人,想厮杀一场都不成,还谈个球的寻宝,我看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变成人干。”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挂在头顶上,没多一会儿,我就觉得头晕目眩,以前听楞子说起了驯鹰的事情,鹰有个爱好,捕捉活物之后从高空抛下来,猎物昏迷或摔死之后它们会用喙和利爪把猎物开膛破肚,掏出内脏和苦胆放在悬崖峭壁上暴晒。
楞子也说不清楚鹰的这个习性有什么道理,但好像晒干的内脏与草药混合后对治疗外伤有奇效,不过那些猎人都没有尝试过偷走老鹰晾晒的内脏,因为老鹰的记忆里很好,一旦被它们发现后目标就锁定了,不管你跑到哪里最后都逃脱不了被天葬的厄运,与其冒险让自己变成一剂良药,还不如不要打这个主意。
我现在突然觉得我们就是老鹰们晾晒在悬崖上的猎物。
楞子似乎也想到了这些,对我说:“山猫你还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天葬”
驴子一听就嚷道:“赶紧闭上你们俩的乌鸦嘴,啥天葬地葬的,老子没兴趣,你们有这功夫说废话还是想想看咱们咋下去吧”
大胡子可能被太阳晒晕了,瞪着我说:“山猫,你赶紧用玄石印章把我们弄下去。”
我他娘的简直要骂人,玄石印章要有这么大能耐我还挂在这里干晒着,冲动下我差一点掏出玄石印章对着大胡子的脑袋砸过去。
还是楞子最冷静,想了想说:“大胡子,让最前面的人慢慢往前移动,看能不能找到先前我们看见的那条石阶。”
楞子的话一下子把我们点醒了,那条看起来不可能下去的石阶现在成了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前面的人像毛毛虫一样匍匐在高墙上移动得很快,我们一个个跟上去。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前面很快就到了尽头,虽然到头了,但还是无路可走,面前竟是一块笔直滑溜的大峭壁,我们骑着的高墙就像在中间搭了个扁担,莫名其妙的是这条扁担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竟是搭在半中间的。
大胡子大吼道:“全部调头往后退,我就不相信那一面还是这样的绝壁。”
gu903();绝望往往在最不幸的时候降临,大胡子的预言毫无悬念地被印证了。两道光滑的绝壁间唯一的纽带就是这条狭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