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语气,似乎是特意来帮助自己的
他究竟是谁
小寻的人,还是王罪的人
王跃一咬牙,跟在他后面,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怎样,王跃都难逃厄运,只能将命运寄托在这位从未谋面的中年男人手上了。
随着距离警察越来越近,王跃呼吸几乎都停止了,但令他惊喜的是,竟然没有被拦住
警察什么话都没有说,等到王跃彻底过了安检后,才回过神来。
“你是谁”王跃问出心中最想问的东西。
“受人之托,帮你的人。”中年男子放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王跃道了一声谢谢,不管中年男子有没有听到。
王跃转身踏上火车,他身上的现金本就很少,更不敢浪费钱买坐票,站着就站着吧,忍耐几个小时还是没问题的。
火车很快就启动了,从这刻开始,王跃彻底松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急速倒流的夜景,王跃眼眸闪过一丝寒意。
“三番五次在暗地里使绊子,王罪真当我没脾气是么”
王跃身上钱不多,但还足够坚持一个月的,有八百来块,除去买车票的钱以外,现如今,王跃口袋里只剩下七张红钞票。
但是,这七张钞票被偷了,王跃还剩下另外一个口袋里的七十块零钱。
“七十块”王跃略微皱眉,这点钱连找一家网吧打个代练单子都不够
下了火车已经是凌晨了,在这陌生的城市里,王跃历尽艰难,在一个脏兮兮的小巷子里找到一家招待所。
老板被喊醒,有点不爽,撇着嘴把王跃带上楼就匆忙走了。
三十块一晚上,房间简陋,除了一张床以外,就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电视机了,就连厕所还是在走廊里,公用的那种。
王跃躺在有些发霉的破床上,洗漱什么的根本就不想动,随意脱掉鞋子就打算睡,被子上面沾了少许油迹,而且很单薄,索性王跃也不脱衣服,裹着被子就这样入睡。
王跃潜意识告诉自己,要很早起床,可是真当醒来后,已经是临近中午了,头疼沉重无比。
王跃知道,自己这是感冒了。
其实,王跃有点好奇,这穿着衣服睡会感冒,那么如果自己脱掉衣服,就盖这么单薄如纸的被子,会不会还是同样的结局
不管怎么说,感冒了就得吃药。
王跃踏着沉甸甸的脚步离开了,没有行旅,走到街上,看到一家药店,王跃埋头走了进去,“麻烦帮我拿点感冒药,谢谢。”
“您好,请具体说一下您的症状,请问您头疼吗流鼻涕吗”工作人员热心问道。
王跃摇了摇头,“不流鼻涕,只是头很重,走路也很难。”
说完后,工作人员点头去拿药,王跃接过她手中的那两盒药。
“多少钱”
“总共一百二十八。”
王跃楞了楞,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药还给工作人员,低着头转身离开。
“没钱还来买什么药,这种人真烦”
王跃回到那个脏兮兮的招待所,治疗感冒有两种方法,要么打针吃药,要么什么都不管,时间一过,感冒自然会好。
但王跃身上的钱,容不得他去等了,只能依靠热水来治疗。
在一番请求下,老板答应借给王跃暂时用水壶,道了声谢后王跃上了楼,烧了一壶热水,一边吹一边喝。
有尿意了,王跃就去楼道尽头那个臭烘烘的厕所放水。
王跃自己都数不清来回跑了几次,直到老板来退房催他离开。
王跃晃了晃还是有些沉重的脑袋,将水壶还给老板之后,没说什么,下楼走了。
外边风很大,临近中午也没能见到一缕阳光,肚子有些饿,王跃不敢去小饭馆吃饭,几番寻找后,王跃进入一家米粉店,吃了一碗五块钱的粉,汤都没剩下一点。
看到老板在收拾火炉,王跃开口询问道,“老板,你这里收人吗”
老板摇摇头,王跃叹了口气离开了。
一路瞎逛,只要是看到有招聘的,王跃就进去询问,但得和没有身份证之后,都摇头拒绝了。
这个夜晚,王跃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公园,在长椅上睡到第二天。
早上王跃不敢吃饭,依旧是快临近中午的时候吃五块钱一碗的粉,到了晚上,在网吧借用开水泡了一桶方便面,蹲在大街上吃完后,最后的几块钱买了一包廉价的香烟。
直到这包辛辣的烟抽完,这一天,依旧一无所获。
“要是被跳狗他们知道我混的这么惨,铁定会被笑死。”王跃自嘲地笑了笑,蹲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哪怕在艰难,王跃也不忘挂着笑容。
夜深,奔波一天了困意上头,寒风刺骨,王跃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听到有呼救声,他揉了揉眼睛,警惕的看向声音来源。
“死烂仔快放开我啊连我你们都敢下手”
待到王跃看清楚的时候,脸色古怪的嘀咕道,“看来这地方,也挺乱的啊”
只见,一位穿着比较性感的女孩子,被两个青年脱到草坪上,王跃本来还有点犹豫,不过一想到良心不安,下定决心,这个女人
还是得救。
王跃赶紧在四周寻找有什么可以用的家伙,但很显然,公园里没别的,石头多的是。
“石头就石头了,当板砖用也差不到哪去。”王跃捡起一块比较趁手的石头,悄悄地潜伏过去。
“锤子,把她嘴巴堵上,等我玩完了你再玩。”
被叫做锤子的青年,摸了下他圆润的光头,“嘿嘿,这下可有福享了,大城市到底是不一样,街上随便一个女人都比咱们镇上漂亮的多。”
王跃越来越近,性感女人发现了他,正准备张口说话,王跃做了一个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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