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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的避光性,让它们大白天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只有少数在街上游荡。凌修用军刺解决遭遇到的丧尸,不弄出巨大的动静自是不会引发尸潮。

没多时,两人便抵达了一栋临着锦江的大厦,毫无疑问,这里就是唐小沫父母的住宅所在了。

将臣一品

凌修看着大厦顶楼的四个大字,目光在微微的颤动,这个楼盘他听过,在华夏,它在足可以挤进前二十名,是名符其实的豪宅,据说这里的房价已经达到了二十万每平方。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灾难降临,他跟唐小沫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交织,因为他们可以说完全是分属于两个阶层的人。

发觉唐小沫神情紧张,透着一份焦虑和不安,便安慰道:“不管是什么结果,唐小沫,我都希望你能够坚强点。”

“嗯,我会的,情菜”唐小沫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刚一走进将臣一品大厦,就发现大厅里的接待人员和保安都已经变成了丧尸,这更让唐小沫内心不安了起来,也越往坏的方向想去。

这么久以来,她做梦都想见到自己的父母,她在想,或许不是他们不够关心自己,而是自己太不听话,对他们奢求太多了,她现在最想跟他们说的话是:爸,妈,我爱你们

可是现在,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这个机会了,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绝望,内心几近崩溃。

就在此时,凌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从手掌心传来的温暖,带给她坚强的力量。

“情菜”唐小沫耸了耸鼻深情的望着凌修道,她很感激,也很依赖。

凌修却没看她,只抬头看着大厦的布局图问道:“你父母住在哪层”

“在三十九层”唐小沫乖巧的回答道。

三十九层

一听到这个数字,凌修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了,现在是末世,没电力供应,大厦的电梯系统早就没运转了,也就是说,他们只能走楼梯,一步步的爬到三十九层楼。

虽然费了好些体力,两人最终还是爬了上去。

让凌修有些意外的是,唐小沫虽然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却在爬楼的过程中没喊过一声累,和平常比简直像是判若两人,意志变得坚强了许多。

第182章可怕故事

门是密码锁,唐小沫虽然记得密码,可在这个失去电力供应的末世,记得密码也无法打开门。还是凌修拿军刺,用蛮力将大门给撬了开来。

刚一踏进去,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挂着的名画灿烂、夺人眼球,整洁的设计清新而不落俗套,让人心神荡漾。

毫无疑问,这是凌修所见过的最豪华大气的住宅

唐小沫屏住呼吸,万般紧张的和凌修一起打开一个个房间,最终是确定下来,她的父母和弟弟都不在这,住宅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人,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更加担心起来。

“走吧,去你母亲上班的银行看看。”凌修瞥了他一眼道。

最折磨人的不是结果的好坏,而是在得知结果的路上,唐小沫也必须学会面对现实,越快知道她父母的情况,这样的身心折磨便可以越快结束。

“嗯,好,情菜,我先去洗把脸吧,流了好多汗。”

唐小沫挤出一丝微笑道,这个时候的她,少了一份活泼和开朗,多了一份忧虑。

凌修挥了挥手,示意她去,自己则在偌大的豪宅内闲逛了起来。

从一张全家福的照片里,他看到了唐小沫身穿军装的父亲,国字脸,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威凛的气息,长相很一般。

其母亲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眸一鬓典雅端庄,有着一种成功女性的知性美,唐小沫之所以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和这个女人定然是有直接联系的,而且唐小沫长得和她神似。

至于唐小沫的弟弟唐军,从照片里可以看出,个头比唐小沫还要矮上半截,深得唐小沫父亲遗传,同样是国字脸,浓眉毛,但是看起来却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走到宽敞的阳台上,锦江的景色一览无余,有淡淡的雾气从江面飘起,然后弥漫到空中,让锦江的上空有种朦胧感,一艘游轮停靠在岸边,失去了昔日的光彩,船体破旧不堪,远远的就能看到到处布着黄色的锈迹。

“啊”

正当凌修靠着阳台的护栏欣赏外边的景象时,卫生间里突然传出了唐小沫的惊呼声。

凌修身躯不由一凛,三步换作一步的冲了过去,走进去后才发现唐小沫正站在墙角,脸色煞白,神色惊慌。

“怎么了”

“有有好多的好多的”

唐小沫玉手颤抖着指着瓷洗手台,哆哆嗦嗦的道。

凌修往洗手台一看,眉头也是皱了起来,那里居然有一池的虫子在蠕动,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只身体时而伸长时而缩短的蚂蝗,在水龙头出水口里,还有几只蚂蝗正伸长着身子往外挤了出来,然后掉进洗手池中。

这大厦的水管之中怎么会有蚂蝗而且数量还如此之多

凌修神情微凝,难以理解这样的情况,再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些蚂蝗全部都是血红色的,像是打了亢奋剂一样用它们的吸盘吸住光滑的瓷壁,向洗手池外拼命的爬,掉落在卫生间的地上后,又都全部的朝他和唐小沫爬来。

难道这些东西也变异成丧尸了

凌修一阵讶然失色,这些蚂蝗在地上爬行的时候还会发出低沉的“莎莎”声,就如同丧尸的嘶吼,充斥着一股嗜血的欲望。

“情菜,我们我们快走吧”唐小沫拉着凌修的手臂催促道,她怕极了。

凌修一脚把爬到近前的几只蚂蝗踩成了肉泥,然后和唐小沫走了出去。

当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后,唐小沫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