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这句话一定不是他们背后的那些人让着个大高个问我的。我靠,我是个什么水平他们会不知道这一路上全是靠胖子还有兰给我定位探穴来着。没有了他们两个,我就是个睁眼瞎。别说下墓了,位置都找不到,那还下个屁啊。
大高个嘿嘿笑了一声:“你不要谦虚了。我老板说你是个风水大师。这次把你请回去,就是要让你看着那个地方的风水,然后想办法进去。”
我一愣,心说这怎么还跟风水扯上关系了谁都没有跟我说要紧那座森林还需要有风水这方面的知识,我这他娘的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搞什么飞机
我还是一脸淡定。心说不管了,反正只要挨过一个星期,胖子他们就回来救我了。在这之前,什么风水秘术的,大不了老子按照以前看过的小说给你们胡诌诌一段。老子这么聪明的人都被小说里面的桥段给耍了,我还就不信你们这些整天就知道拿枪钻丛林的人能知道。
“额确实是略懂一点。”我又笑了笑,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出来。外国人嘛,对于东方的这一类东西都是特别好奇的。什么中国功夫啊,中国的茶叶啊的。我不知道不要紧,关键是他们也不知道。这熟读唐诗三百首的,我他娘的不会写也会抄啊。随口瞎几把吹一两段还是可以的。
“云南那个地方,身处云贵高原”我baba吹了一大通,把初中高中所有能够想到的地理知识不管对错全都刨了出来。把这个黑人大高个说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了先前刚见面时候的那种威风样。
我看着他那种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暗自笑了一声。心说我靠,你这就被唬到了我他娘的知识大致形容了一下祖国万千山脉的走势而已,这上下五千年,初高中六年的历史知识还没结合进去呢。先别懵啊。
可是这黑人已经被我说的有点缓不过劲来了。直到天黑我们扎营为止,他都一直在赞叹原来中国这么神奇。
在扎营完毕之后,我因为是被请过去的客人的关系,所以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我亲自动手。都有相应的人来做。而我也趁着现在有时间,问了问和涛在哪个帐篷,然后就打算去看看他。
本来还以为这些人会拒绝我探望和涛。我都已经做好被拒绝之后准备一个帐篷一个帐篷找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营地里的雇佣兵竟然这么爽快。可能是认为我都已经跟着过来了,所以和涛这里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了吧。对我问出的问题直接就说了出来。爽快的程度让我也有点迷。
顺利的找到了和涛所在的那个帐篷,还是习惯地看了看周围的,确定没人之后我这才进到里面去。
和涛就躺在简易的小床上。不过看他的脸色,似乎已经缓过来一点了。不过眼皮仍旧是紧紧地闭着,没有一点想要醒来的样子。
我走到和涛边上,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发现表面上伤口已经被换上了一块新的绷带。而且上面渗出来的血也少了很多。颜色也淡了不少。看样子和涛的伤势也已经在慢慢地恢复了。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和涛的表情。
“也是辛苦你了。”我轻轻说了一句,然后起身就准备出去。也就是在这时候,帐篷的帐子被掀开了。一个看样子像是医疗兵模样的人段着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应该是医疗盒之类的东西。
医疗兵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冲我微微一笑:“韦先生。”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手里的医疗盒问他:“这是什么”
医疗兵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盒子,“噢”了一声:“噢,我准备给和先生注射一点葡萄糖。”说完看我站在原地,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就又补充了一句:“噢,葡萄糖能够补充人体的能量。只要能量充足,身体的修复系统运作的速度也会加快起来的。”
我本来还在考虑这个人会不会给和涛注射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可想了想,忽然绝得自己是不是神经有点太过敏了。有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觉。
往边上撤了一步:“噢,不好意思。”我说。可也没有丝毫要出到帐篷外面去的意思。
医疗兵也没有在意这么多,半蹲在和涛边上打开医疗盒,拿出一只注射器弹了弹上面的空气。然后挽起和涛的袖子把针头插了进去。
静脉注射葡萄糖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太难的技术了吧我心说。以前生病,不也是动不动就给手背插一针么
药物推进了和涛的身体之后,医疗兵拿出一根棉签在针孔的位置揉了揉。确认不会流血之后这才站起来。
“好了。”医疗兵说:“我先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不送了。”
医疗兵也点点头,看样子并没有在帐篷里逗留的打算。径直就朝门口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可一口气还没等我吐干净,医疗兵就回过头来看着我。
“韦先生,和先生已经没有事了。你等一下记得出去吃饭。”
“噢,好的,谢谢。”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轻松。
操蛋,我还以为医疗兵发现和涛已经醒过来了。
第二十章好处
第二十章好处
我看了看帐篷外面,确认没有人回再进来了之后,这才走到和涛边上。火然文ranen`
“你他娘的,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我低声骂了一句。
和涛早就醒了的。不过要不是和涛那眼皮子动了一下,我还真不敢确定。
早在大学的时候我就看过和涛是怎么睡觉的了。说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那时候刚上大学,一时间兴奋的好长一段时间晚上都睡不着。等到室友全都睡下了之后,我一个人实在是无聊得紧。就跟个鬼似的满宿舍晃悠。那时候最大的兴趣就是给三个室友拍照。拍各种睡姿的照。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和涛睡着的时候双眼其实是有种奇怪的变化的。这种变化用文字或者语言都没有办法描述出来。那是一种感觉。只要仔细观察过几次就会发现,和涛装睡和真的睡着了其实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而这种区别,作为一个同窗了四年的室友,我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和涛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帐篷里的光线。然后实现停在我的脸上。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我笑了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我靠,你没毛病吧怎么还偷看我们睡觉”和涛瞪大了眼睛。
我摆摆手:“当时不是好奇嘛,现在不会了。”说完我又看了一眼帐篷的帘子,这才问和涛:“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和涛想了想,说:“记不清了。我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沉沉的,只记得自己好像在车上。不过那也只是一会,没多久我就昏睡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这帐篷里面了。”
我“噢”了一声:“这不重要。”说着我看了一眼他手臂上那个细小的针孔,问他:“刚才那个医疗兵给你打了一针。你感觉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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