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犹豫了起来。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古秋雨大声的对女子说着。
同样也说给他自己。
女子听后,闭着眼睛,大叫一声,举起甲术剑就向着尸体砍去。
连续几次都砍偏了,古秋雨从地上拿起一把刀,将头颅砍下,又扯下他的衣服,将头包了起来。
“走吧。”
女子机械的转过头来,拉着古秋雨的手站了起来。
古秋雨来到石屋前,见铁笼中的人还在昏睡中,用刀将锁砍断,心中想我能救了一人,却不能救了第二个,这天下的武功难道就是为了杀的人吗
古秋雨来到山下,正看见两个匪徒正往山上走去,不时的张望,一人见到古秋雨转身便跑,另一人却还傻傻的站着。
古秋雨走过去,什么也没有想,一掌便打在他的胸口,也不管他的死活,将他的外衣除下,披在那女子的身上。
再看那女子,脸上毫无表情,只剩一片惨白。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大地,同乘一骑的二人来到了一处河边。
古秋雨看着河水中那陌生的自己,摇头苦笑,也不在意一旁的女子,将上衣脱下,扎入水中。
女子坐在河边,看着河中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拿起满是血污的黑衣,笨拙的洗了起来。
她在重生,她在蜕变,她如今要摆平自己的位置。
古秋雨看着在那里对着衣服乱戳的少女,心中一暖,来到岸边,将衣物接了过来。
看着还有血迹的衣服,古秋雨摇了摇头,自己又洗了一遍,虽然他本身也不会洗衣服,只是用着蛮力。
“你叫什么名字。”河边的一座巨石旁,古秋雨将衣服衣服放在巨石上晾晒。
“柳依月。”女子看着古秋雨健硕的身体,清秀的面容,心中一阵彷徨,这几日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古秋雨点了点头,继续摆弄着衣物。
“先生,你呢”柳依月小声的道。
“我叫古秋雨。”
古秋雨想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真名告诉给她。
柳依月点了点头,心中将古秋雨三字深深的刻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两人骑在马上缓缓的向磐石城走去,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行了许久,前面路旁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此人身穿藤衣背着藤箱,尖嘴猴腮,面色黝黑,一双小眼精光闪烁。
那人上前一步站在马前对古秋雨说,“昨夜我到黑风山,有人托我向杨老大传两句话,现在他听不见了,不过我收人钱财,还是要把活干完,可否把那个脑袋拿来,我说两遍。”
古秋雨不知面着这人有何意途,运转起了真气,定定看着。
那人又解释道:“我就是个路通。”
路通是四州之内专门传递信件、小件贵重物品之人,只要钱给足,绝对不会自己把东西私藏。
而且,厉害的路通还可以带人从私密的通道穿越各个国家,进行一些非法活动。但是总而言之这些人,绝对守信,为了雇主之事,完全可以赴汤蹈火。
古秋雨微微一笑,将马鞍上杨山主的人头扔了过去。
这个路通,倒真对着人头说了几句话,便对古秋雨一笑,就要把人头还回来。
古秋雨道,“昨夜的事你可见到”
“呵呵,这人该杀”
古秋雨心中一动,说道:“我这也有一个生意,你接不接”
那路通说,“只要价钱公道。”
古秋雨指了指人头说“把这个人头带到磐石城,先给一两银子定金,收到后再给五两。”
“几天”
“三到五天”
“好,西城皇庙见。”
路通将人头装修入箱中,接了一两银子,走入路边草中,不见了。
二人行了半日,终于见了人影,只见路人各带兵器,横目以对,古秋雨不禁心中疑惑,这石国要何去何从。
中午到了一个城中,古秋雨将柳依月安置在最好的客栈,自己找了一屋睡了一个下午连。
早晨却是被身上的伤痕痛醒的。
白天他见柳依月还是恍恍乎乎,便安排好店家照顾。自己告诉她两三天后自己就回来,骑马赶回磐石城。
古秋雨在内城中向着林府走去,不一会儿又遇见林家亲兵,这些亲兵,对古秋雨并不认识,古秋雨提到自己是林家人,可以让林家管事赵叔来认。
这些亲兵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有人去喊了赵叔。
过了一会儿,赵叔与周长云一起过来了,古秋雨这时神情疲惫,对周长风说“姨父,雨儿差点儿见不到您了”说完就摔倒在地。
周长风忙命人将古秋雨抬回府内,找来大夫一看,只见古秋雨身上伤痕累累,肋骨还断了一根,便问道,古秋雨这是出了什么事。
古秋雨说出门碰见了匪人,受的伤。
那大夫开了些治外伤的药,告诉日后如何修养,便带人离去了。
众人走后,只有周长风留了下来,说道“雨儿,你本说出去一天,怎么三天才回来,你舅舅都急坏了,已经出动听雨阁去找你了。”话语之中关切溢于言表。
古秋雨早已想好的应对,便娓娓道来,只说自己当年流浪时,被灵珠国一个艺的老人收留,学了一些功夫。
这次和恩人来到磐石城他来找舅舅,见舅舅与他相见后想把恩人也一起接到府中,或有一个安排。
却不想,恩人被黑风山的强盗杀了,恩人女儿也被掠走。自己拼命去了黑风山将恩人女儿救了出来。
周长云听完古秋雨所言,只是一笑,说道“几日前你与不凡动了手,你的功夫可不是皮毛。”
gu903();古秋雨听完只觉得头皮一阵发木,说道“姨夫,雨儿有一些话还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