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二狗商议,还是将这棺材埋了再说,既然已经抬来了,总不能在抬回去吧。
草草将棺材埋好后,二狗双手作揖的嘀咕着“张寡妇,看在我郭二狗往日里没少帮你干活的份上,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啊,是那四个小混混撬开你的棺材的,这事跟我和腾子没关系啊”
二狗话还没说完,一阵女人的哭声若隐若现的从身后传来。
我吓得浑身一得瑟,一阵凉意从后背涌起,感觉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一般,我猛地朝身后看去。
不过黑漆漆的林子里,什么都看不见。
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如果真有什么白色的东西突然飘出来,准保得被吓死。
就在我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一团黑影猛地一闪,直接扑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吓了一跳,忙用手挡了一下,嘴里惊恐的喊了出来。
定睛一看,发现不知是从里跑出来的一只黑猫。
二狗听到我的喊声,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心有余悸的盯着那只跑向远处的黑猫,朝他摆了摆手,这地方我真是一分钟也不想待下去了,拉着二狗朝山下跑去。
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还好这一路上没发生什么怪事,也算是有惊无险。
折腾了一夜,我们俩已经累坏了,在恐惧中缓缓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郭腾,郭腾”
这声音特别好听,比在收音机里听到的播音员的声音还要甜。
我想问她在哪,可是却说不出话,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
最后我一着急,猛地喊了出来。
醒来的时候二狗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回家了。
昨晚在梦里喊我的那个声音到底是谁,怎么觉得那么熟悉
越想我心里就越觉得奇怪,总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但最让我奇怪的不是这些,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在我身边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我。
这种感觉特别怪异,甚至我都觉得是自己精神上出了问题。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村长竟然过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胖大叔。
我以为村长是来找爷爷的,便同村长说我爷爷出远门了。
村长说他不是来找爷爷的,是来找我的。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胖大叔,指着我说,这就是腾娃子。
胖大叔望向我,眼睛直勾勾的在我脖子上盯了几秒,随后冲着村长笑了笑,走到我面前问道“你就是郭腾”
我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胖大叔,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点了点头,一脸愕然的看着他。
胖大叔没在说话,倒是村长将他拉到一边,愁眉苦脸的小声道“九叔,你看这事”
我愣了一下,村长竟然管这胖大叔叫九叔,这胖大叔看着也就四十岁,村长已经年近六十了,这辈分怎么听着这么乱。
胖大叔摆了摆手,淡淡道“放心放心”
村长一听胖大叔这话,紧皱的眉头渐渐松了下去,扭头朝门外出去。
等村长走后,这胖大叔开始在屋里转起来,东瞧瞧西看看,手脚不老实的动着屋里的东西。
一开始我碍于这人是村长带过来的,不好多说。
可是这胖大叔越来越过份,竟然将几个柜子弄得乱七八糟。
我使在看不下去了,这人也太没礼貌了。
上去抓住他的肩膀,让他别乱动屋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胖大叔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在柜子里翻腾着。
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啊,把我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也太特么随便了。
见他还不停手,我也没必要客气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可就在我将这胖大叔往外拽的时候,一件白色的东西被带了出来,上面绣着的大红喜子异常刺眼。
我盯着那件白孝衣,身子猛然一颤,冷汗哗哗的冒了出来。
胖大叔显然早就料到我这反应,嘴里戏谑的说道“怎么样,不急着赶我走了吧。”
这衣服他么不是被我烧了吗,怎么会在柜子里
他嘴角一阵冷笑,又从兜里掏出几粒小金珠递到我面前。
这小金珠不是那几个小混混从张寡妇的棺材上扣下的东西吗,怎么到了他手中。
不等我开口,胖大叔便继续道“这东西是锁魂珠,用来镇魂的,是我从几个小混混手里得到的,我今天正是因为这东西才来找你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相比于这锁魂珠,我现在更想知道那件白孝衣是怎么回事。
胖大叔见我目光胆怯的盯着那白孝衣,坏笑道“小伙子,挺狠啊,连鬼都不放过,九叔还有那么一丢丢佩服你呢”
我被胖大叔这话绕蒙了,忙问他是什么意思。
胖大叔突然脸色一变,冷声道“什么意思,有人给你配了冥婚,说白了就是你娶了一只鬼”
嗡的一下,我的头皮感觉炸开了。
我我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忙问胖大叔是谁这么缺德给我配了冥婚,冥婚对象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胖大叔说他小时候在道观长大,懂得一些玄学,后来道观没了,他便还俗,平日里在村子里给人做些法事,很容易便能看出有人给我配了冥婚。
至于谁给我配了冥婚,他说现在也搞不清楚,让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他详细说说。
我将给张寡妇守灵那天起发生的怪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包括昨晚遇见柱子叔帮我驱除胎记的事情。
说这些时候,明显能感觉到胖大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整张脸已经纠成了一团。
我抓着胖大叔的手,说他既然来找我,肯定有办法帮我。
胖大叔点了点头,说办法有是有,不过他还没想到。
他说的轻描淡写,完全不顾一旁快急哭了的我,像个没事人一样,说困了先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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