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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冷冷看了两个小鬼一眼,还不曾问话,却见好纸扎童女扯着身边的小子突然跪在了任松面前,小丫头一边叩头一边道:“家主,小婢因为暗藏私心,所以才不曾向您说实话。刚才听了您和老太爷所言,自知罪孽不小,还求家主从轻发落。”因为控神符的关系,她此时已恢复了旧日模样,再不复刚才那般凄惨。

原本两个小家伙一直躲在任松的神魂之中,外面的事情自然也瞧的清楚,不过大多数时候与已无关,自然也就装作没看见,当然象那黑蚁龙卷风什么的,就算看见了也跟本帮不了忙,更兼并非真正的纸扎奴仆,更没有什么舍身救主的楖念,自然是在家主的神魂中接着瑟瑟发抖。

等一切尽数好转,两个小鬼原本还打算接着去寻那闷龙蜕,不料却听到了任松和他父亲的谈话,当下心中害怕了起来,她心思灵透,眼见家主与他爹的对话越来越接近真相,若真被他那位灵官父亲知道自己和旺材的一直打着摆脱任松这个空头家主的算盘,恐怕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妮子表面上看温和可亲,却是个能泼出胆的滚刀肉性子,当下挤了一眼眶泪花儿,冲面前的怂货家主说道:“听说那闷龙十年才蜕一点儿皮,挺珍贵的,我两个就起了私心,而且那时候家主你肉身尚在,我想着和旺财两个没有身体,风一吹都四处乱晃,所以就不曾对您说实话”

她口中说着,眼睛却不停的往周灵官那边瞄,心里盘算着若这位老太爷突然发难,就一口咬定不知那闷龙蜕可以摆脱控神符,再不成就将那太阴妖后肖恬恬拖下水,反正是决不承认反叛的

却不料那位灵官老太爷听了只是眉头一皱,连连摇头道:“闷龙蜕铸肉身真正荒谬透顶”说罢突然面色一沉道:“你两个没规矩的东西,还有没有个奴仆的模样”说罢,又扭头对一边看热闹的怂货道:“松儿,你这家主怎么当的,那控神符难道就是个摆设吗”

本来控神符是所有家主制衡纸扎奴仆最厉害的手段,具说碰到那变态的家主,手下的纸扎奴仆,不但行走坐卧都要守规矩,连看什么,说什么,想什么,都受其操纵。本来如果任松懂得如何使用。只需要依法施为,两个小鬼断不会如此散漫随性。

“从没听说过,谁家的纸扎奴仆敢偷听主人谈话,还擅自乱跑松儿,你该不会是不懂的如何操纵吧”

“啊”任松闻言不禁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正要开口回答,却听父亲接着道:“还真不会啊这些天我也瞧出来了,你一碰到难题就抓后脑勺,看样子却是时日太短,还不懂的如何运用这却好办你且好生听着”

冷冷睢了一眼地下那对儿纸扎奴仆,周灵官当着两个的面将那控神符各种操控之法,依次说了一遍,当听到如何顶罪,代死,替难之法时,两个纸人儿当真是牙关打战,抖如筛糠

第六十一章谁设的局

其实,并非周灵官粗心大意,不曾发现两个小鬼的反叛之心,而是自从有纸人殉葬以来,从没有哪个纸扎奴仆会叛离家主的,当然并非这些家伙真的天生贱骨头,只愿做奴仆,而是因为这控神咒的存在

所以,虽然不满这两个小家伙的散漫随性,但这位灵官老爸也发现,那个纸童女任如月颇为灵慧,如果调教好了,也许能成为自家儿子的得力助手,至少要比那些普通的纸人强的多

等到将所有控神符的用法尽数教完,周灵官哈哈一笑,低头看了看那对儿而如死灰的小东西,微笑着对任松道:“即然你已懂得了如何操控这两个小鬼的法门,他们也算是自己人了,打一巴掌却也给个甜枣,等会儿出去,便将那闷龙蜕找到给他们,免得一个个心欠欠的,连奴仆都不安心做”

“什么”

“什么”

两个纸人儿,一个惊喜,一个却满脸谔然,任旺财不知就里,任如月却甚是剔透,心中已然觉得有些不妙。果然,却见家主的那位灵官老爸,笑呵呵的转身坐回自己那巨大的太师椅,才扭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这两小鬼纯粹道听途说,龙蜕对你的肉身僵硬操控不灵或有帮助,但想要重铸身体,根本不可能”

“啊不是说只要用龙蜕重塑身体和灵魂,就可以不受控神符操纵了吗”原本一脸惊喜的任旺材,听到周灵官的话大为震惊,心神失守之下,居然将真话说了出来,说到“符”字之时,已然觉得不妙,声音也越来越小,却不知为何,他却还是将其所想全盘托出,回头看见那位灵官老太爷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此时才明白自己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

“果然不出所料,两个小鬼的心肠还真不怎么新鲜”灵官老爸摇了摇头,有些叹息的道:“看来是有人告诉你们的吧,可惜呀你们上当了,首先那闷龙蜕绝对不能重塑身躯。真正可以塑体的只有闷龙骨。呵呵其次,那控神符一旦打入灵魂但再不可能除去,除非你二人魂飞魄散,永不存世,否则,就做我儿任松一辈子的奴仆罢”

“当然,甜枣嘛我还是给的,等松儿重塑肉身之后,我会用剩下的材料替你两个小鬼各做一副,算是你们服侍我儿的报酬吧”淡然看着两个小东西,周灵官语气平静的说道。只是那言语却让两个纸人儿阵阵心寒

“爸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原来那身体用着挺好,突然换一副新的,不一定好用啊,咱是不是先试试能找回来不”任松突然插嘴道:“那条闷龙,我还想当坐骑呢,现在若宰了,又找回了我原来的肉身,岂不可惜了。”

听到灵官老爸要替自己重炼肉身,已被原来那具身体折磨怕了的任鬼仙连忙找了个理由挡住,当然,他也是真心想玩玩骑龙飞天的把戏。谁知父亲听他所言,顿时连连撇嘴道:“旧身体比新身体合用这个倒是真的,不过松儿啊,眼光还要高些才好,骑一条蛐蟮有什么好玩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周灵官连连摇头,似乎对儿子畸形的审美观颇为不喜,连连叹气道:“就算找妖精当坐骑,也该寻那聪明些的,碰到对头也能躲过。象这种闷头闷脑的货,骑着它唉”说到这,却见他摆手道:“坐骑的事儿,莫要操心,回头爹给你找个好的”

正说着他突然一楞,扭头向外面张望了一眼,有些生气的道:“李静香又在那里催上了,等我应付她几句再与你细说”说罢,便又走向那太师椅。

“爸等等”听自家父亲提起那棒子老娘们儿,原本沉在任松心底的疑问再次翻腾了上来,记得那色魔大青蛙曾说过,铁馒头中一切本是它的谋划,虽然只说了一句,但任松还是听出了苗头,当下将那魔魂的话尽数告知自家灵官老爸,最后又道:“爸,我总觉得,那老棒子和这色魔只怕有什么勾结”

听了任松所言,原本初时还满面微笑的周灵官脸色也渐渐凝重了起来,半天才沉吟道:“兹事体大,你切不可在人前提起,若真与那李静香有关,也不是她一人能办到的,看来回头得去找一趟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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