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饭缴纳的,与咱们无关。二为交易税,这田地里长出的东西,贩卖出去的,交易税为交易金额的十分之二,且禁止私自输送至华夏社境外。其余商品贩卖出去的,交易税为交易金额的十分之一,运送到华夏社之外的,需要缴纳十分之三的交易税。三为田税,陛下仁厚,免了每人三亩,每户十五亩的口粮田田税。但是田亩再多,100亩之内的,每亩田田税为产量的十分之一。500亩之内的,每亩田田税为产量十分之二。1000亩之内的,每亩田田税为产量的十分之四。要是有2000亩以及之上的,更是高达十分之六。四为所得税,大商铺的税率从总盈利中,百中取十五。而个人商户,或者游商的税率则从总盈利中,百中取十七。这些,我说的对吧。”
“赵掌柜说的对,就是这样。这税也太高了,如今天下初定,陛下仁厚。赵掌柜直达天听,我等小家小业的,实在坚持不住啊。”
“是阿,这税可比蒙古人收的还要高,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还有那什么劝善令,遗产令,专利令,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嘛。”
赵琦端着茶盏,面无表情的看着厅中各色人等的表演,有的哭穷的,有的说理的,还有的耍无赖的。赵琦只是冷眼旁观,直到那些人说的差不多了,这才接下话茬:“诸位,今上这位是仁厚,算得上菩萨心肠,可行的却是霹雳手段。大家万万别忘记太原渠家,云内县的管家的下场,我怕劝各位还是要三思而行,三思而言呐。
帝国的税率确实不低,但是跟往日比起来,大家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我想你们心中有数。往日里的关卡钱,渡河钱,摊牌统统没了,一张税单可让我等货物通行无阻。帝国大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地盘是越来越大,人口嘛也是越来越多,我等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牛伍德牛老伯,帝国允许私人贩盐,你这两年赚的不少吧,还不用被压榨,你这偏房可是娶了一个又一个。蒙古人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到他们那抗议”
赵琦点了一句刚刚说华夏社税率太过分的牛伍德,牛伍德老脸一红,不再说话。看到各人各有所思,赵琦接着说道:“现在天下还算不上一统,不管是军用,还是帝国收粮赈济难民,种田贩粮是亏不了的。话又说回来了,这种粮才能赚多少。各位可以互相交流交流,是这从商赚得多,还是种粮赚得多。家中多有良田的,就算是税率高,也能赚得了钱。也可以将良田卖给帝国,得来的银钱投入到工坊或者经商中,这钱才赚的爽利。
劝善令,这个大家有什么意见我们就算是赚了全天下的钱,可全天下看不起我等,又有何用。做点好事,来抵税金,天下人称颂,不是件很好的事吗诸位前些日子捐款建成的几座石桥,可是被称为仁商桥的,百姓们也是交口称赞。在往日,你我赚得到钱,可能得到一句好话
还有,现在咱们是赚了一份这么大的家业,可等我们死了,家中孝子贤孙还好,就算不能扩大家业,至少也能守成。可你能保证今后就不出个孽子到时候这家业还不一定是谁的。这遗产令,将遗产中的一部分交给了帝国,也算是我们为天下做上一件好事了。
专利令,我赵家是贩卖粮食的,不曾接触。但我听说各位工坊中有工匠改良器械,让产量翻番。就算是从利润中分润一些给工匠,你们是赚的多了,还是赚的少了还是那一句话,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可这钱能让人,家破人亡的。”
赵琦说完,厅中人各有思索。
朋友来,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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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节开国
华夏帝国开国大典之日,从凌晨开始,皇家禁卫师的战士,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守备部队的战士,一起在大同组成了一道严密的防护网络。因为张准嘱咐不要打扰到百姓的生活,所以一切安保行动都是在隐秘中进行的。给百姓唯一的印象就是,巡城的警察和守备部队比往常多了一些而已。可是在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比如大同的几个制高点,华夏帝国陆军部队的精准射手与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已经进入了射击阵地,开始布控。装扮成小贩,行人的情报部门的特工也用看似平淡的眼神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不光这些,在城中一些隐秘的临界院落中,停放了一些装甲车。在特殊情况下,张准和华夏帝国的高官们可以乘坐它们离开。在这个时代,除了华夏帝国自己的武器,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它。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到大同城墙上时,一阵阵高昂的音乐从大同城中的原华夏社办公院落传了出来。身着华夏传统服饰的禁卫师官兵,组成的庞大队伍,从办公区中走了出来。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么多威武精神的小伙子走出来,纷纷叫好。特别是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捂着嘴巴,低声说着什么。年轻的小伙子也都羡慕的看着他们。在华夏社,一人当兵,全家享福。不光是有各种补助,就算是战死,战士的家属也能得到一大笔补偿。虽然说,钱不能代替人,可这免除了很多人的后顾之忧。
在战士们走出来之后,张准带领着华夏帝国未来的各位大员也从办公区走了出来。看到张准穿着的冕服和头上的冕冠,百姓们纷纷高呼万岁,然后纷纷跪倒。张准无奈的看着跪倒一地的百姓,有些尴尬。按照他的想法,穿一件正式的衣服就好,反正主持仪式的又不是他,而是文天祥和郭守敬。他只要带头进行祭天和一些礼仪就可以了,文天祥和郭守敬自然不可能答应。按照他们的说法,张准当皇帝是顺应天命,华夏帝国是秉承天意,在仪式上不能有一丝马虎。
所以今天,张准也打扮的格外骚包。头顶冕冠,身穿冕服,腰系佩绶,脚踏赤舄。其中冕冠是汉服礼服中搭配冕服的冠式,也是华夏最重要的冠式,始于周代,也称“旒冠”,俗称“平天冠”。其实就是一个平顶的帽子,前后垂有冕旒,以十二旒最为尊贵,是帝王的专用。张准现在头上戴的这玩意,肯定是十二道。张准以前只在历史书上看到过始皇帝带着冕冠的画像,今天他自己带上,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重,头发还有点痒,让他忍不住想挠挠。只不过看到目光如剑的文天祥和郭守敬,只得干笑两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