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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看完之后,陷入了思考之中。张一水,格日勒的建议还是很有道理的,同时还能以练代打。

但更多的是,他们的话给张准带来了思考,长久以后,不管是现代公司,或者华夏社的民事和军事方面,他自觉做的不错,只不过现在客观的想一想,在发展的同时也有很大的缺点和错误。

比如在管理上,华夏社和现代的公司方面,缺乏一个比较合理长期的规划,同时内部的职权划分更多是自己一个人想象出来的。他以前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毕业之后就是普通的小记者,能有什么经验,多是凭借想象。

这就造成了现代公司的管理混乱,同时他提出的任务虽然完成了,可是自己也是事必躬亲,这样有意义吗华夏社也是如此,除了近期的大同改编和大同会议在制度上有一些意思,可是之前呢一个国家如果要依靠张准想当然出来的机构运转,只怕一天就会完蛋。

张准没有办法解决吗不是,现代社会有现成的资源可以给他的公司提供管理帮助,也多的是各种商学院的培训,为什么他没有想到去充充电,请专家来做专业的事情呢还有现代时空,从远古到现代,无数的体制出现,灭亡。这么多的经验教训,政治财产自己为什么视而不见

张准仔细剖析了一下自己,在得到华夏系统之后,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了。是阿,可以无中生有兑换出忠诚的合成人,可以凭借两个时空的倒卖获取大量的金钱。自己可以给父母无忧的物质保障,可以认识以前自己不敢接触的女孩,还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友。一切都看上去完美无缺,不是吗。

可是张准此时却满头大汗,不知不觉,他变成了华夏血脉系统的奴隶,一个服从于权势与金钱的奴隶。他很多时候的举动都是为了权势和金钱而做,充满了自私和自以为是。

就像是兑换系统中的技术资料,现在需要的血脉点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用来同国家交换大量的金钱,然后再购买物资,还美其名曰爱国。国家是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只怕不是,只不过自己现在的价值还有,所以才没有做什么罢了,他的那些障眼法只会徒增笑料。张准想到华夏血脉系统最开始时的期望,帮助华夏血脉,自己做的是帮助吗

还有华夏社发展到现在,有能力去做更多的事了,自己嘴上说着要解救更多的百姓,可是长时间跟蒙元的战争又造成了多少百姓的死亡,多少百姓因为蒙元的加税而家破人亡。自己为什么会忽视。张准心理知道,他只是把这一切看做成一个游戏,他在享受利用权势掌控一切的感觉。自己说慢慢打就慢慢打,说快打就快打。

作为华夏血脉系统选定的人,应该是他掌控这个系统,而不是这个系统来掌控他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张准觉得血脉系统交给自己的任务根本无法完成,连自身都战胜不了,怎么去战胜敌人。这不是刀和剑的战争,是心灵之战,是自己与自己的交战。张准满身大汗的站了起来,满脸通红。他在羞愧,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拥有华夏血脉系统。

“恭喜你,终于想明白了。”一个声音突然从脑海中传出来,张准一惊,是血脉系统自动得到之后,除了升级的时候会有响应之外,其他时候张准完全无法与系统沟通。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在华夏意识的记忆中,无数人杰没有败于他人,而是败于自身的贪婪和欲x望,从而失去了本心。而你也是如此,你确实比一般人干得更好,可是你陷入的也更深。你继续下去,将给自己和华夏社带来巨大的危害。如果你没有醒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久之后华夏血脉系统将离开,寻找下一个能够拯救华夏血脉的人。”

张准听完脑海中的话,没有感到害怕,他有的只是羞愧。不过他也没有灰心,对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说道:“是的,我也是刚刚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你是华夏意识吗,但是华夏意识不是在形成华夏血脉系统的时候就消失了吗。”

“消失的只是本体,但是华夏血脉系统中还有一股最后的意识,你可以把我就看做是系统,我来帮助和引导系统持有者。你可以把这一切看做是一个考验,恭喜你,你通过了考验接下来,我将帮助您合理的使用它,同时你也增加了更多的功能。”

张准无喜无悲,他只想尽快的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系统,新的功能有什么。”

“在新的系统中,合成人的性格,思想将会同生理人一样,充满多样性。或者说,系统真正赋予了合成人正常人的灵魂。你应该也有疑问,为什么合成人更像是人工智能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这个问题将不复存在了。如果你需要,还可以兑换处华夏历史上本时空之前的各种文臣武将的合成人,他们将有本体的百分百的经验和知识。更为重要的是,以后你可以凭借血脉点指挥系统做些事情,具体的命令由你来决定,系统只负责实施。从这一刻起,系统将是你的部下,而不是超脱于外的一件工具。”

张准点点头,表示明白,只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使命,系统才会放心的完全听命于他。而他真正的使命,也才真正开始。

第一三零节人心

临安作为南宋曾经的行在曾有百年,即使如今行朝已经困守一方,但是对于临安百姓来说关于行朝的一切的新闻都是值得关注的。在临街的一处茶馆中,身穿襕衫的学子们正在谈论从各地传来的最新消息。这襕衫白细布为之,圆领大袖,只有不事生产的书生或者低等官吏们才会穿着。现如今蒙古人当家,也没有了科考,但这读书人的习惯一时半会仍然改不了,经常有人借着喝茶聚会,讨论时事。

“诸位,这华夏贼到底是什么来由,竟如此大胆。行朝和大都他们都给得罪了,只怕倾覆只在弹指间。合论兄,你从大都回来,消息灵通些,还请给我等解释一番。”一个中年文士在二楼围栏处,一只胳膊枕在木梁之上,摇头晃脑的说着,眼睛一边看着坊市道路上。若是被巡街的四录事司的狗贼们听到此刻他说的话,只怕就是灭家之祸了,不能不小心。

他的面前有一个木质的精致小桌,上面放满了各式精致的茶点,此刻桌边还有三人,其中两个同样穿着襕衫,另外一个却穿着南方不常见的袄。

gu903();“据说这华夏贼首张准身高八丈,善使天雷,一击一下,万物均化为齑粉,可是真的行朝中的贵人们为何说华夏贼谋朝篡位,其中是否有我等未曾听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