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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大武神 飞飞飞龙 2157 字 2023-10-14

同样的道理,真幻符是神幻符一部分的时候,只能发挥出真幻的幻境。但若是脱离神幻符,就变成独立的个体,随着控符者的感悟,可以衍生出很多幻的能力。有些能力神幻符中有,有些,或许神幻符中都不具备。

“这么说,神幻符便是一颗种子,发出很多芽儿,譬如真幻符,当这些芽儿都开花结果之后,便成了神符”

研究者的世界,永远都需要推断。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样才能有新的学问问世。

陆惊卿皱眉,“倒是领悟了几种雨之特性,只不过全是跛子走路,一高一低。”

严直同样哀叹,“我也是,倒是陈奇,同时修习三种炎符,且不分高低。我们一直强调要专精一门,若是神符的妙诀,真是组合符的话,那么咱们这些老家伙,迟早要被他所超越。”

陆惊卿笑道,“不是如此,你也迟早被他超越。”

人们总是强调,门门皆会,不如一门成为宗师。人的时间和心力有限,不可能一心多用。这种事事皆通,无所不知的人实在太少了,所谓术业有专攻,便是这个道理。

但现在,神幻符有可能是组合符。或许只有组合符才能成就神符,这便让陆惊卿和严直有些颓然。若是证实为真,那么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们选着一根主枝条,砍掉其余枝条,长成了参天大树。

但神符要的不是良好的木材,而是能结出丰硕的果实。

那就需要去掉主枝条,培养侧枝,只有侧枝多了,才能得出更多果实。

“能不能让真幻符从新融入神符中去。”

陆惊卿摇头,“这张符已然有了别的特性,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君况道,“那么,他手里的符,便不是开启幻境的钥匙”

陆惊卿点头,君况吩咐张忘萧,“你将幻境地点画出后,无忧陪你去相州,他相州王厉害,我一诺城也不怕他。咱们几个老家伙便去幻境中走走,不见见祖先留的神符,不会死心。”

陆惊卿嘱咐陆咏,“你和轻轻将钟定带回惊陆山庄,骗得临天石碑后,送轻轻去云麓书院。你们以后习符,要仔细参悟符术的特性,做到齐头并进后,才能收为本命符。你刚领悟本命符,还来的及,我不在,你就代我传授钟定符术知识。”

岑夫子吩咐傅恒,“你将萧若离带回云麓书院,至于他,随缘吧。”

傅恒道,“我打算等他一起去,萧捕头,你觉得呢。”

萧若离苦笑,“我现在还是什么捕头,傅先生,听你的安排。”

众人商定去处,云慈城司律衙门的大戏宣布落幕。

但幕布的落下,岂不预示着另一幕的开始。

陆惊卿,岑夫子,严直,君况,楚凡冬,五人一齐去流云道寻找神幻符。

每个人的心里都不确定,都在嘀咕,幻在何方

第一百零三章

黄昏故我,残阳如血。

远山、河流、云朵、都在这斑驳彩霞中,静谧着等待着天辰的尽头,今日的终结。

或许明日依然随着初阳而醒来,但又是一般别样的风景,谁又记得今日的泣血如歌。

有马蹄声,自黄昏的尽头里传来,由远及近,像越来越密集的鼓声,奏一曲天晚的高歌。

或许是跑得累了,骏马渐渐减缓速度,由奔跑变成漫步,最后干脆原地不动,以马蹄刨着泥土,宣泄着它的不满。

马背上的两个人紧紧拥抱,脸庞上的汗水,混合着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

女人叹了一口气,“云哥,就连奔雷都跑不动了。”

“从天音谷到这里,恐怕已经跑了几十里地,奔雷驮着我们两个人,当然会累。”

男子跃下马背,将女人从马上接下,拍了拍马臀,“去吧。”

马可以去河边喝喝水,吃吃野草。但人却比马娇气多了,他们既累且乏,又饥肠辘辘。破烂的衣袍,以及身上零星的伤口,无不昭示,经过了一场极为惨烈的拼斗。

“三师弟,为引开敌人,跳入山崖中去了。”

男子眼睛一凝,丝毫没有女人的伤感,“你忘了,咱们三师弟的绰号了吧。若是被敌人活捉,我反而会担心,但是掉下崖里,那岂非跟回了家一样简单。”

他们的三师弟是何许人,居然能够把跳悬崖当做是回家。莫非他长着一双翅膀,能够飞跃山崖,平安着陆。

“云哥,你为何要放他走”

男子避而不答,反问道,“明月,那你呢,你为何不杀了那个小女孩”

汪明月很是迷茫,“我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仇恨,非要杀我们不可”

凌云同样迷惑,“十年前,我们离开滇州的时候,曾遭遇十二次阻击,十八次截杀。但那个时候,远没有现在这般惨烈。”

人们允许你败退而逃,却绝不允许你的东山再起。

十年前,不漏阁离开滇州,是被迫离开。那时候,滇州武林的截杀,有着看热闹的成分,如同是欢送会,欢送叱咤风云的“四不漏”滚出滇州。

十年后,四不漏重返滇州,拨动了滇州武林的神经。你既然已经离开,已经不属于这里,再回来,岂不是挑衅,是侵略。失败者,是没机会宽恕别人的,所以要宽恕一个人,必然要让其彻底失败后才会进行。

十年前,不漏阁是失败的,他们能够容忍不漏阁逃离。

十年后,不漏阁于东碧风起云涌,他们比十年前还要强大,再踏足这片土地,意图不明,被视为侵入,所以遭遇了更为激烈地狙击。

就连那些本该在学堂里读书的小孩子,在放毒失败之后,仍旧以无比仇恨地眼神盯着他们。

这让他们觉得毛骨悚然,又完全不得理解。

他们曾经是整个滇州人的骄傲,他们法办了多少恶徒,拯救了多少无辜百姓。但是这些,都统统被滇州百姓所遗忘。滇州百姓每听说一件不漏阁破获的案子,便戏谑地道,“瞧,又有人被不漏虫坑害了。”

是的,不漏虫,从他们办了储相吕方的案子,就得到了这样的骂名。

汪明月委屈的同时,又怀疑,“云哥,十年前,我们是不是不该去办那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