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愿离开难不成是发现了七太公的阴谋吗可就算是这样也会留下一点线索给我们吧
越想越觉得一点线索都没有,反而脑子更是乱糟糟的。
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中,我眼皮子越来越沉,可就在我刚要闭上眼睛睡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呼哧呼哧”
“这这是”我心猛地提了起来。
怎么,怎么房间里还有两个呼吸声
我清楚地听见,在我呼吸的时候,还有一个重重的呼吸声也在喘气着。
难道,难道我的房间里有人我转头看向身边,以为是蛇女又从我身体里跑出来躺在我身旁。
可扭头一看床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不是蛇女
难不成是幻觉
为了更一步确定,我紧紧的闭住了呼吸。
“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气声再次响起。
此刻听到房间里有厚重的呼吸声,我更是吓得头皮发麻,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房间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那这声音是
在死寂的黑夜里,突然听到两个呼吸声,说不吓死人那是假的,而且这个声音好像是鼾声。
是个男人的声音
猛地,我想起了大庆叔
当时也是在这个房间,大庆叔就躲在我的床底下吃老鼠那张已经中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仿佛就在昨日。
心,噗通噗通的乱跳。
我咬咬牙,心道:“什么场面没见过,难不成真的被这玩意给吓尿了吗”
这么一想,我倒是没这么害怕。
双手撑着窗沿上,微微弯下脑袋看向床底。
没有人
“呼哧呼哧”那鼻鼾声再次响起。
仔细一听,我隐隐听见窗外有鼾声,粗粗的,粘粘的。
最初我以为是错觉,听了好半天之后,我确认耳朵没有听错。于是,我披上衣服,悄悄走出去,来到了屋外。那鼾声似乎就在草丛里。
难道有人醉卧草丛
我走进草丛拨了拨,鼾声又远了一点。
我嗅着声音朝前走去,鼾声似乎在一棵树后,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树后什么都没有,声音又远了一点,好像在家门口外边的一处水沟里。
我来到水沟前面,蹲在一个缺口前,朝里听了听,声音似乎不在里面,又飘到了远处。
这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这个诡怪的鼾声有点险恶了。
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半。
最后,我被这鼾声牵引着,好像有一种深入人心的诱惑力,让我忍不住的想去靠近,一步步走近了对面的的一处房子。
屋子里黑糊糊的,我跨进门,那鼾声更清晰了。
难道是个流浪汉,睡在了楼道里
不对啊,张家村已经没人了,除了我们几个,一个活人都没有。
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打呼噜的声音
还是说之前是因为张家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集体出动了现在才回来
这念头一起,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没错,鼾声就在这里
我感觉它位于屋子里一处黑暗的旮旯里。
于是我掏出手电筒,借着惨白的灯光,想看个究竟。
没料到,迎面看到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我躺在那黑暗的角落,呼噜声正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这是谁
是路过的乞丐,还是张家村的人为什么会睡在屋子里
因为他背对着我,我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脸。
我壮着胆子轻轻的走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问:“你是谁为什么会谁在这”
我话还没有说完,猛然感觉不对劲,而这人的背影我怎么越看越是眼熟
等到我看清楚这人的脸,差点没有吓得我魂飞魄散。
他
他是张国富,村长的儿子,王成龙的叔叔。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他不是死了吗
我手脚冰冷的直愣愣的看着张国富,我浑身冰凉,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柱子你回来了”张国富眼睛缓缓张开,满脸笑容的看着我。
“你你是你到底是谁”我颤抖着举起手指着他,浑身不由控制的发起了抖,眼睛瞪的大大的,血液好像下子凝固了。
“咋了柱子,不认识我了”张国富咧着嘴笑。
可是总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的笑容很正常,但是带着一点妖气。
“你是张国富”我装作镇定地看着他。
也许这不是同一个人吧,再说了张国富死了,这可能是长的和张国富一模一样的人。
“柱子,你不会连国富叔都不认识了吧”张国富伸出手想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发烧了,烧坏脑子,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会忘记
我退了一步,不让他碰到我,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你你不是死了吗”
刚刚装作镇定下来的心,也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我说你个柱子,你才死了呢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张国富笑的有些怪异。
“可是你你已经死了啊”我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刷刷的流了下来。
“我没有死啊,后来我又被救了回来你不是知道了吗前天你还来看望我了”张国富仿佛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张国富没死我前天还去看望他了这怎么可能。
当时张国富已经死的透透的了,那尸体惨不忍睹,别说现在的大医院能救,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脑袋被都打酱的木桩打的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