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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只要好好的调养身体就好,她现在身体比较虚弱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对了。屋子里的老鼠你可以请人来帮你弄出去”

一听到我说小芳没事了,这中年妇女顿时兴奋的捂着嘴,眼泪刷刷的往下掉,不停地感谢我。

我很想说,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抽了她几个巴掌就好了。但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

临走前,中年妇女亲自把我送到楼下,还给我塞了个纸包,有一块砖头这么厚。

估摸着这就是给我的感谢费了,也不知道是多少钱,当着她的面我也没好意思直接打开。

回去的路上,园妹儿对我的印象好了许多,叽叽咋咋的跟我说个不停,就连称呼也从柱子变成了柱子哥。

“咋样了,咋样了”一间我们回来,蒋才勋这小子干脆连客人都懒得招呼了,跑过来满脸兴奋。

还没等我说话呢,园妹儿小鼻子一皱,头颅高高地仰起,说那肯定搞定了,也不看柱子哥有多厉害。

我摸着鼻子苦笑,这小丫头之前在去的路上还阴阳怪气的说我市侩,说我奸商,现在叫柱子哥叫的那么亲热

看着园妹儿和蒋才勋在哪儿叽叽呀呀的说着小芳家里的事儿,我也没做电灯泡,拿着纸包进到小屋子里。

拆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有八万块

看到这八万块我差点就激动的哭出声,八万块啊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赚到了。

要是每天在来这样的单子,想必不到一个月张静就能得到好的治疗。

不过我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先不说有没有那么大的财主肯出这么多钱。就算是有,那也要我有本事才行。

今天别看一切好像很简单,抽几个巴掌都完事了。

要不是小芳的母亲及时拉住我,估摸着我已经从阳台上摔下去了。

在路上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小芳和那群老鼠会怕我,抽几个巴掌她就好了。

现在仔细一琢磨,估计是我吞了那颗蛇女的内丹起的作用。在我打小芳的时候,我能轻微的感觉到好像有一股寒气在我身体里不断的流动。

这是蛇的气息,是老鼠的天敌它肯定害怕。

可万一下次不是老鼠上身,而是别的东西呢比如说黄鼠狼

虽说黄鼠狼也怕蛇,可拼起命来我屁本事都没有估计要嗝屁。

一想到这,我背后都湿透了,吓得

还有那只从我手中逃跑的大老鼠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老鼠这东西最会记仇,说不定会回来报仇。

看样子我是要找个时间去哪个什么龙门去看一看了。不能留着一个潜在的隐患。

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早早就把店铺们给关了,打算出去吃一餐好的。

毕竟赚了大钱,也要掏出钱来请客不是。

也没选特别好的地方,就选了个酸菜鱼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和两瓶啤酒,至于园妹儿随便点了瓶果子。

“柱子,你的意思是说想去那个龙门去看看”吃饭的时候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蒋才勋,他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劝我:“柱子,你今天的运气好,要不然真的回不来了。我前面听园妹儿说那个场面,现在我回想起都在冒着冷汗。”

“没办法”我喝了口啤酒,“你也知道动物都是很记仇的,更何况是老鼠精呢我都拿了人家八万块钱,万一再出事怎么办更何况我也有点想去看看。”

说道这我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大吃大喝园妹儿,有些话不好当着她的面说。

蒋才勋也很是识趣,没有多问。

见我又陷入了沉思,蒋才勋忍不住了问:“那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一趟龙门呗。”

我还没回答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可能是喝了酒,我有些不悦的看了那服务员一眼。

这才发现这服务员张得挺漂亮的,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柳叶眉,身高估计在一米七五左右,比我还高半个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来做服务员我心里微微叹息。

“请问哪位是柱子”她进来之后扫了一眼包厢,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

“柱子,你啥时候勾搭上的妹子怪不得你选来这家饭店吃饭,原来有个老相好啊”我还没说话呢,蒋才勋一把挽住我的脖子,脸上挂着荡荡的笑容。

这犊子

我白了他一眼,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不过这服务员找我干啥来着

我站起身看着那服务员,说:“我就是柱子,你找我”

这服务员见我一直盯着她,脸上飘过两片红晕,朝我走了上来递给我一张纸条,也不解释,转身就走。

啥情况纸条传情吗

我刚想问这女服务员是什么意思,可她早就消失在门外。

“你小子还说跟人家没一腿,你看这是什么哟哟,纸条传情啊来哥哥帮你看看”蒋才勋不等我同意瞬间就把纸条从我手中抢过。

园妹儿也来了性质,兴致勃勃的凑过脑袋去瞧。

“奇怪了,这说的是什么啊”蒋才勋拿着纸条左看看右看看,一头雾水,嘴里轻声低估:“这是现在流行的约会方式”

说着他把纸条还给我,满脸龌蹉的笑容,“小自行啊,泡妞就泡妞,居然还搞出这种暗语。”

暗语什么暗语啊

我一脸迷茫的接过纸条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抬脚就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第五十五章人间地狱

纸条里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是我在熟悉不过的字。

虽然我文化不高,看不懂太复杂的文字,但这几个字却像是刺青一样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脑子里。

“望残月、血洗潭,鲤鱼潜水、百鬼抬”

这是二狗叔给我们的线索,也是我们这一次出来的目的。

可这句话除了张家村的人并没有人知道啊,除了我和二愣子,还有张静。

就连二愣子的叔叔水富,我们都没有来得及告诉,毕竟那段时间正好出了项古的事情,也不方便在麻烦他。

至于蒋小子我也没说,之前对他是不够信任,现在是忘了。

那就是说排除张家村的人,只有我和二愣子、张静知道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