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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个我记得。我赶紧问道:前年那个连环杀人案就是那附近的

对,就是那大树脚后面不到五十米范围的居民楼里的。

我倒吸口气:那地真邪乎啊蓝宁他们几个,去那边干嘛呢我看着群里,同学也没有说他们到底是去干嘛的,就是发了几张蓝宁被送到手术室的相片。我心里还在想着,这要是有任务的话,就这么几天要赶紧的,让蓝家为了这个孩子着急吧,最好就缺席了接下来的活动。我才不会相信,蓝家这么积极的参与到任务中。甚至有擅自做主的行为只是为了做好一个证明人。他们是想要趁着我们不注意就独吞了那些东西吧。

几个小时之后,廖擎极打给我电话。我还高兴着他终于出现了呢。但是没有想到,他在手机中对我说道:福,你准备一下,我去接去。我们去医院看看蓝宁。他出事了,现在刚从手术室里出来。

我听着撇撇嘴:干嘛去看他啊他跟我们好像不是一条战线的吧。

三足鼎立很多时候,事情都需要一个平衡。蓝家作为证明人,他们有权利过问整件事的进展。要是我们两家抛弃了这个证明人的话,这个平衡就会被打破。我可以控制事情,让蓝家永远只是就一个旁观的证明人。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这基本上就没有我发表意见的机会了。我给他报了地址,让他开车过来接我。上了车子,我还嘟嘟着嘴说:廖擎极,是不是说,蓝宁不出事,你就不会出现呢

我的不悦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他竟然会伸过手来揉揉我的头发,也不作解释,不说话,但是这个动作已经算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和抚毛了。我还真的就这么在他的小动作下就被顺了下来。

车子开到了人民医院,廖家的人已经有人在现场了。他们带着我们两往楼上外科住院部走去,一边交代着蓝宁的病情。我跟在他们身后,隐约也听到了大树脚。廖擎极还特别重复了一下大树脚三个字,感觉,他也是知道大树脚的那些事情的。

去到了病房里。蓝家的好几个长辈都在。在看到廖擎极过来的时候,几个长辈都从原来坐着的姿势站了起来。病床上的蓝宁做完手术还在昏迷着,他们说着话,感觉几个长辈对廖擎极都是毕恭毕敬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到了蓝宁这一辈,就想着独吞了那河村里的宝贝呢。

我不喜欢听这些老人家说着我根本就听不懂的方言,就连廖擎极都是在说方言的,我觉得我好方干脆就悄悄退出了病房,好在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

我离开之后,就在医院的住院楼大阳台区域那边看看医院的风景。要不,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

这才在大阳台走了没一分钟呢,就听到了有人哭着说话的声音,而且那说话的声音里,分明叫着的就是蓝宁的名字。

我悄悄走进,在那大阳台前,一个中年男人拥着一个哭泣的女人。那男人我见过,他是蓝宁的爸爸。之前去看到我爸妈的那个,他对蓝李两家的婚契很在意的那个人。他怀中哭着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是:刚死了一个孩子,家里还想着把第二个也拿去送死吗那下面到底什么比我儿子的命还重要早知道,当初我就生两个女儿好了。

行了行了。蓝宁那只是小伤。

这还小伤现在是骨裂,要是骨头断了。插进肺里,等我儿子死了,你才说是大事吗

这种伤,半个月就全好了。孩子恢复能力强,三个月后,什么都没问题了。

那我另一个孩子呢他在哪是不是也是小伤为什么人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呢

我的手机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了。我惊得赶紧躲了起来。毕竟做贼心虚,不想让蓝宁的爸妈看到我。电话是杨毅打过来的,我还没有接听呢,他那边就挂断了。我看着在我们三个人的群里有信息闪动着,他应该是打过来,让我注意到群里重要的信息吧。我打开了群里,上面已经有了好几张图了。杨毅说他已经看到了新闻。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你那个班长大人,拽出了新高度活该他出事的那地方。离你们学校这么远,还是个每年都会出事的地点,他去哪里干嘛呢

我看了一下他截图过来的资料。我艹大树脚那地方真的很邪门从移树开始,每年注定要死人,而且死人的数字还挺高的。一年的时间里,一场车祸,一下就去了3个,两场车祸,分别一个。这就5个了。加上自杀的两起,死了一个,救回来一个。加上打群架死了一个,伤了一大批。这加起来,那附近,一年的时间里,就要死7个人。我看了一些网友整理的数据。其实也不知道是故意的,编造的,还是真实的。已经连续几年死亡的人数都是7个了。死不够7个的话,在年底来一场大车祸,一下就好几个的解决了。

要说这地方不邪乎都有问题吧。

我回到病房那边,廖擎极和蓝家的长辈还在说着话,廖擎极还是那模样,站着,冷着脸,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也不说话的听着。

我干脆就先离开了。出了医院,就看到医院门口的的士。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上了的士,让司机带我去友谊路的大树脚。好奇,就像去看看,这种鬼地方有没有我经历过的那些地方那么恐怖。还有一点。蓝宁去哪干嘛听群里的同学的话,感觉今天他们几个男生一起去大树脚那,就是蓝宁提议的。

的士停在了路边,那司机指着那边的大树跟我说道:那就是大树脚。小妹妹自己小心了,这地方几年前有很多鸡婆的,后来整治过了,少了很多。不过还是会有不干净的人在这附近的。那边树下供着的,可别乱动,要不会被这附近的人打的。

我点点头,下了车子,边说道:谢谢大哥提醒。

的士开走了,我才走向那边的大榕树。大榕树下,有着几个中老年的女人在那坐着摆着擦鞋的小摊,也有附近的老人在树荫下坐着乘凉。

树,还是很大的。毕竟是有年头的树了。刚才那的士大哥说。树下供着的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广西很常见的社。社是广西壮族的一个特有文化,有时候也叫社庙。就跟土地公差不多。很多地方,都会有一棵树,被绑上红布,或者是一块石头。或者是树和石头一起成了社。住在附近的人,会来烧香拜拜,算是最基层的灵异服务站。也相当于是一个村子的管理记录员。哪家进新媳妇,新媳妇都要到社那拜拜,表示正式成为这个村子的人了。这些我都是在廖家留给我们家的几本书上看到的。那本手写本的记录里有很多广西是风俗,有些跟玄学有关系,有些没关系。广西壮族特有的社和道公师公,都是记录的重点。

在的士大哥这么说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这就是一个社。但是等我真的站在那大树脚前面的时候。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社。社会供树,石头。但是那大树脚下真正被供起来的是几尊菩萨像。也有一些空的神龛,杂乱的丢在地上。就懒菩萨的摆放都是混乱的。有的两个排排队,有是三四个挤在一个神龛里。地上有放着空心砖头,用来插香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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