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随着血液不断涌入体内,火蟾之体变得鲜红起来,一双血眸愈加兴奋。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伴随着最后一滴鲜血被吸入口中,火蟾本身颜色也与血浆一般无二,身体也由于血液涌入而胀大,浓浓的血液在其体内缓缓流转,饱餐一顿之后,火蟾身上也散发出强烈的火热气息,洞内温度骤然上升,火蟾口中又发出“呱呱”之音,而后缓缓落入盒中。
身体才一接触盒底,其身上竟透出淡淡火光,随后越燃越盛,紧接着砰然一声,一道金黄色柱光从其口中喷射而出,冲破洞顶,破土而出,冲天而去。
就在洞外众人等待多时,不耐烦地想要进洞中去,其中黑衣护法也向青衣人投去询问目光,青衣人此时满脸苍白之色,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看似十分痛苦,就在他欲要开口解释之时,突然看见光柱透射而出,燃亮整个夜空,如同白昼,眼中露出及欣喜又惧怕的表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众人注目,黑衣护法,也转身望去,脸色缓和许多,随后说道,“本座也是为主上做事,先生勿怪,如此景象怕是此事已成,寻得此物,先生之功,在下一定如实禀报主上。”
“护法不必客气,这都是属下分内之事。”说完目光微闪,脸色更加苍白,声咳不止,看来此事对其负荷极大。
柱光整整持续一炷香的功夫,才渐渐散去,地洞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
一众人等急忙冲入洞内,入眼一片狼籍,洞顶早已破开,石块落满一地,搬开废墟之后,才看见奄奄一息的火蟾正趴在羊皮纸上,全身血色褪去,又变回白色晶莹之色,身下地图被染成红色,而其一对血眸中正透出恶毒之光,看着洞中黑衣人。
看过羊皮纸之后,黑衣护法略显吃惊,指着被染红的地方,问道,“先生,这可是晖州境内”
“启禀护法,正是晖州。”
“那可是密宗的地方,那东西怎会流落至此,血祭之事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可能,血祭之法乃是上古禁法,加上火蟾是世间少有的灵物,如此血祭之后,体内多年累积的煞火之精散去,不及时补充,不出半月便会死去,涉及生命,不可能会感应错。”此时那青衣人大声说道,语气十分肯定。
黑衣护法闻此道,“若真在此地,那便麻烦了。”
“火蟾对火精之气感觉十分敏锐,不论多远,都不会错。如今在图上晖州地界留下痕迹,那便是了。”听到护法语气似乎还有怀疑,青衣人接着说道。
“本座倒不是对地点有什么怀疑,毕竟我们在此准备时日已多,先生也费尽心力,只是你可知那晖州是哪个宗派”护法轻声叹气道。
“佛家密宗。不过那又能如何,纵然是三宗之一,只要那东西不在须弥山上,那便取得。”
“先生有所不知,密宗管理晖州多年,就连当年魔教气盛,却也未敢踏入晖州半步。”
青衣人闻言惊诧,问道,“这是为何”
“因那大乘法杖。大乘法杖是佛家圣物,千年来一直供奉与大雄宝殿佛陀身旁,吸收世人信仰之力,早已通灵,若是再有深厚佛法驾驭,恐怕连主上也不是对手。”
提起黑衣护法口中的主上,一众手下眼中皆是惧怕之色,只是听闻,双腿就不自觉颤抖起来,如今连那实力通天的主上都不是对手,他们自然也无法匹敌,却要如何寻得那东西。
青衣人闻言也是诧异,又接着问道,“晖州大地方圆几百里,只要行事小心,不正面与密宗交手,还是有办法寻得此物。”
护法听此却是冷笑一声,道“早听闻主上提及先生,学识丰富,无所不知,如今提起密宗,先生却是什么也不知晓。”
青衣人面露尴尬之色,道,“还请护法明说。”
“其实最主要的问题不是那大乘法杖,而是我们根本无法踏入晖州。”
此语一出,青衣人更加惊奇,道,“这又是为何”
“菩提树,就是须弥山上菩提树。那东西是密宗高僧坐化所留,能分善恶,只要我们这些人踏入晖州地界,感应到我们的气息,便会示警,密宗那群秃驴也会下山查看,这也是魔教不敢踏入晖州的原因。”
既有大乘法杖护宗,又有菩提树示警,想要进入晖州只怕难如登天,更别说寻找东西了。
洞中沉默许久,黑衣护法又接着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带着火蟾先赶向晖州,赶在密宗发现赶来之前率先寻得那东西,再马上离开。”
“护法还须注意,火蟾只能存活十五日,只要那东西在其十丈之内,就会示警,还请护法时刻关注火蟾状态,千万要赶在其死亡之前找到,不然是功亏一篑。”青衣人轻咳两声,如此提醒道。
“那便如此,事不宜迟,本座这就带人出发,先生先回到宗内养伤,主上还有其他事要先生去做。”说完便招手带着一帮黑衣人离开此地。
其他人走后,那青衣人捂着胸口,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要开启那地方,有此物只怕还远远不够。”说完便顺着通道走出了秘洞。
一切又安静下来,重新归于黑暗,等得一股清风带走这荒野中浓郁的血腥气,只留下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堆积如山。
渐渐地,东方泛出晨光,重新照耀大地,想要净化了一切的黑暗与邪恶。
第二十一章正是此人
第二十一章正是此人
而就在今日,黑衣护法一众人等,趁着城中香油法会之时,悄然潜入瓮城之中,来到这偏僻的客家客栈。
而此时,秋心正在房中打坐练功,心中烦闷而不能专心凝气,不知是因为京公子一路如影随形跟着他,还是今日在客栈前偶遇凌家姑娘,他的心一直定不下来,只想简单练习过后上床休息,而就在他如此想的时候,忽觉窗外人影晃动,便问了一句。
“可是京公子回来了吗”一语落罢,他就感觉不对劲,京墨出门不到盏茶功夫,只怕还没到得断桥,以他的性格,断然没有去而复返的道理,而且窗外之人不止一个,听见他的问话也不见回答,他便又接着问道。
“是谁”话音还未传出窗外,秋心便卷起小白飞身而上,顺带熄灭房内烛火,而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过个把呼吸,藏与房梁之上。
过了不多时,一人轻轻推开门走进来,来人一袭黑衣,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人极不舒服的阴煞之气,而在秋心这个位置又恰好看不到他的脸,他只能抱紧小黑不然它发出声响,自己也按下呼吸,静静看着这人。
紧接着从屋外又走进几人,皆是黑衣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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