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四周教众手中的武器都发出嗡鸣的颤抖起来,接着统一朝天空飘忽而起。
“魂术精神意境念动力之术”
顷刻间,无数武器都加入旋转成轮廓模糊不清的虚影,在半径七百米范围内疯狂收割着众人的生命。
“念动力之术小鬼,你到底是什么人”沈教士强压着心中恐惧随口一问,也顾不得姜云回答,双手结印,随后蹲下重重拍在地上,源力不断注入大地之中。
“源术土之力土元素生命化”
地面立即传来轻微振动,顷刻之间,姜云附近的几间阁楼都摇晃着拔地而起,竟长出了粗大而笨重的土质手脚,变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活体怪物,张牙舞爪朝着姜云围剿而来。
“雕虫小技”
姜云不屑冷哼,随后神念一动,念动力犹如潮水般挤压着那几个活体怪物,顷刻间便让它们四分五裂,土崩瓦解
“糟糕,我的术竟然失效了”沈教士彻底慌了。
下一秒,姜云持剑的身影骤然一晃,转瞬间便出现在沈教士身后。
“好快”沈教士刚说完,脑袋便脱离了身体。
但
他并没有因此倒下,他那与脑袋分离的身体依旧行动自如,直接纵身一跃,从姜云身边跳开。
他的脑袋也同样隔空跟着身体同步移动。与姜云拉开距离。
姜云微微有些吃惊,回头望去,只见那沈教士的脑袋与身体虽然断开了,但却还连接着许多源力丝线,有种藕断丝连的感觉。
而且他那被切开的脖颈也没有任何流血的迹象,看样子,这一定是某种超能系的术。
姜云立即将感知辐射出去,全面透析扫描这名断头却还未死掉的青衣男子。
姜云发现,这男子的脖颈断裂处,竟然已经生成了新的表皮层。之前被斩断的血管与经脉,都暂时封闭了起来。并且,他还用源力丝将分离身体与脑袋连接起来,藕断丝连,任意操控。
沈教士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向姜云透露他术的任何信息,只是双手结印。
“源术超能身体分离之术”
下一秒,源力从他体内狂猛爆发而出,形成了无数道利刃,将他身体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切割成十几个部分。
手掌、手腕、手臂、胸膛、腹部、大腿、小腿、脚掌等,都变成了单独的个体,但它们彼此之间却都由源力丝线相互连接,无形之中形成一个整体。
“是可以让身体任意分裂的术吗”姜云大概了解了这男子的术。
沈教士那悬空的脑袋上露出一丝杀意,接着,他的两个手掌相互穿戴上橡胶手套,随后握着剑刃凌空朝姜云刺来。
“以为戴上橡胶手套,本尊就奈何不了你吗”
姜云眼疾手快,在对方手中剑刺来之前,便直接一剑斩向对方手掌。
剑刃划破橡胶手套,切入手掌皮肉中,狂暴的雷霆之力从姜云身上爆发,沿着手中剑刃一直传导在那只手掌上,直接将其电击得碳化。
姜云躲过另一只手的攻击,反手又是一斩,另一只手掌也随时碳化。
沈教士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术可以无视一切物理攻击,但无法无视能量攻击。正是因此,他才要戴上橡胶手套,才敢靠近姜云。
然而他没想到,姜云的竟然不用结印,也可以直接利用金属物体传导雷电能量。
若是以前,姜云使用电击之术这种基础源术,同样也需要结印,才能够将源力转化为雷之力。
而如今,姜云得到了雷灵,就算不结印,也能够利用雷霆之力将源力转化为雷之力。
第四百二十五章敌人增援
第四百二十五章敌人增援
战斗到此时,沈教士已经失去了双手手掌,他心中萌生退意,想要转身逃离。
“想逃没那么容易”姜云神念一动,一秉飞旋的剑影从天而将,直接将沈教士的脑袋对半切开
沈教士的脑袋被黄金比例切割分离成两半,但他嘴角依旧挂着笑意,脑袋被切开之处,细胞快速缝合,形成了新的皮肉。
就这样,左脑与右脑完全分离开来,变成了两个可以单独思考,却又共同容纳一个灵魂的脑袋。
沈教士的脑袋刚一分离,姜云便出现在他面前,双手以极快的速度结印。
“源术雷之力雷罩之术”
狂暴的雷霆之力骤然爆发,形成紊乱交织的电弧,直接将分离成无数块的沈教士笼罩其中。
短短两秒,沈教士便化作为十几块焦炭,坠落在地,没有再动一下,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
看到这一幕,站在远处那几名还未出手的几名术士,都彻底陷入绝望,瞬间面如死灰。
“沈教士竟然竟然被被这小鬼杀了”
“不可能沈教士可是粹体期的术士啊这小鬼明明才炼肌期巅峰”
“这小鬼太不正常了他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炼肌期的术士”
此时,姜云所操控的数百把武器任旧还在不断收割着生命。
无数教徒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几乎将整个庭院的地面铺满。一秉轮廓模糊不清的虚影沿着地面划过,将倒在一条直线上的教徒都纷纷拦腰截断。
转眼之间,那些被姜云用魂力压迫晕倒过去的教众,死伤过半。
高级教众们都纷纷出击抵挡漫天横飞的武器。
一名九门术徒境界的教众刚抬起刀刃,将正面朝他飞来的武器弹开。接着,他就被身后飞来的一秉武器拦腰截断。
同样的场景,正在各个角落不断上演。
几名术士都萌生退意,转眼之间便埋葬了数百人,这小鬼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从地狱里来的魔鬼
而就在这时,一只翼展二十几米的巨雕从天而降,顿时狂暴大作,地面的尸体与杂物都被纷纷吹开。
见到这头巨雕,原本准备逃跑的几名术士都露出惊喜的表情。
“是吴堂主,太好了吴堂主回来了,我们有救了”
“没错,只要吴出手,一定可以制服这小子”
gu903();很快,一名手持三尺毛笔、背着画卷的老者从巨雕背上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