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婆婆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如此不死心的问别人的老祖宗死绝了没有
你
殷慕骨张了张口,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他这一大把年纪了,年岁七十有余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这个老妖婆绝对是那种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凭她一句东荒,就知道她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天下九州,他们现在所在的,仅仅是九州之一而已,也是白发老妪口中的东荒。
但是这偌大的江湖之中,知道东荒这个名字的人,可是掰着一只手,都数不满的。
东荒,可是九州之中最没落的地域,武道没落,千年难出一世天骄,几乎成为了武道的苦寒之地。
十万大山,万里天荒,百万凶兽,血色古道,将东荒与其余八州永世隔绝,千年来几乎很少有人能踏出东荒之地。
而这白发老妪却自称东荒之人,由此可见这老妖婆的辈分之高,来头之大就有些吓人了。
第136章九幽姥姥掳梦然,噬魂融合现新生
殷慕骨很愤怒,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任谁被人接二连三,指名道姓的问候自家老祖宗,都会怒不可歇,歇斯底里。
而这样的事放到一个七老八十之人的身上,无疑是天大的耻辱,可偏偏殷慕骨还不能表现在脸上,只能憋屈的承受着。
此一时,彼一时,
殷慕骨刚才的张狂之色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忌惮之色。
“阁下乃世外高人,又何苦跟我们这些晚辈一般见识。”
殷慕骨低眉顺眼的开口,他不得不放低姿态,这个脾气状态都不是很好的老妖婆绝不是个善茬。如果他稍微表示一下不满,那十四具尸体中一定还会在加多一具。
晚辈
霜无艳与沙头陀闻声,差一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像另一个老人自称晚辈,在他们的眼里,实在太滑稽了。
只是在白衣老妪的眼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老妪扫了一眼殷慕骨,闪身抬腿踢了出去。
砰
殷慕骨看都没清她这一脚是怎么踢过来的,那一脚就已经落在了胸膛之上。
啊
殷慕骨惨喝着倒飞而出,胸口上凹了一个大坑,那是一道非常秀气的脚印,一道完整无缺,没有一丝偏差的脚印。
别看白发老妪这全无力道的一脚,只有将气劲控制到精湛得非常恐怖的地步,方能让殷慕骨这等高手,连反应都无法反应。
同时还在对方身上印出一道完整无缺,一模一样的脚印,这样的高手即使是血王座孔寒江,都难以做到。
殷慕骨鲜血飞洒,躯体在空中缓缓坠落,老妪这一脚直接就将他踢成了残废,浑身筋脉断裂,一身气劲根本就提不上来。
虽然筋脉,但是留住了一条老命,殷慕骨心底还是有一丝庆幸,只要想办法逃脱,筋脉迟早能修复。
“梦然”
凌子风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凌梦然缓缓的倒下去,拼尽全力方才将手伸了过去,垫在了她的脖颈之下。
“子风”
“小心小心”
凌梦然看着凌子风,嘴唇蠕动着,内附碎裂的她,鲜血不停的从喉咙上涌,将她想说的话打断,只是说了两个小心,后面的话就断在了喉咙之中。
凌子风最终没能听到,凌梦然究竟让他小心什么,凌梦然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梦然”
凌子风放声狂啸,身子簌簌发抖,拼尽全力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一阵轻风拂过,凌梦然的身子却消失在了他的身前。
凌子风楞神了一下,仰头向上城墙上看去,只见那白发老妪一手抓着那貌美如花的女子,一手夹着凌梦然的身子,就像一道轻烟般,消失于云端之上。
冷梦璃,
那名女子凌子风是认识的,那么那个白发老妪必然就是九幽宫宫主九幽姥姥无疑。
“九幽姥姥,”
“你想看着九幽宫上下,被我斩尽杀绝吗”
凌子风浑身煞气升腾,声如雷霆般炸响,他不知道九幽姥姥为什么要带走凌梦然,也容不得他多想,九幽姥姥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年轻人煞气如此重,早晚会堕入魔道,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不妨来云州吧,我在哪里等着你。”
“哦,对了,老婆子叫孙妙清,你可千万别找错了人”
九幽姥姥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戏谑,对凌子风的威胁她似乎就没有放在心上。
凌子风双眼欲裂,眸子变得腥红,凌梦然为他而死,而他竟然连的身子都弄丢了
呵,呵,
凌子风阴沉的笑了笑,缓缓的伸手握在一旁的噬魂剑上,手掌紧握着慢慢的移动,哪怕剑刃将他的手掌划破,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鲜血染红了噬魂剑,此时这鲜血却没有如刚才一般化为黑烟,反而是浸入了剑刃,仿佛被它给吞噬了一般。
凌子风伸手握住剑柄,在那一瞬间,道道黑气从剑身之上弥漫而出,直至将他包裹,如同一个黑洞一样,连人影都看不清晰。
直到一条如血色一般妖异的游龙在黑气中翻涌,那是狂暴的气劲凝聚而成,正在黑气之中吞云吐雾。
咔嚓
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倾盘而下。
而那在黑气之中游动的龙形气劲,瞬间分散,化为万道剑光冲天而起。
那死寂一般的黑气如同九霄银河,化作成千丝万缕缠绕在凌子风身边。
红色的瞳孔,冷冽无情的目光,剑刃之上尽是凶戾的杀气。
那是属于噬魂剑本身的杀气,这是它千万年来斩尽无数人命,吞噬无尽鲜血,才有今日这般如同拥有了自己生命,将如此浓烈的血腥杀气释放而出。
凌子风手握噬魂剑,凌空而立,此时的他真正的与噬魂剑融合,剑即是人,人亦是剑,他的全身都充实着噬魂剑的力量。
殷慕骨
gu903();凌子风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殷慕骨身上,看着他死鱼一般躺在那里,不由得阴沉沉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