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却不曾想到,因为嬴泉早就通读过了自己文章,并且沉迷于第二场景,导致了后续无法跟上。
“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范仲淹暗中一笑,虽然没有一次成功,索性嬴泉沉迷的只是第二场景,若是第三场景的话,恐怕才是大麻烦。
在范仲淹看来,这嬴泉之所以对他这第二段敢兴趣,身子能沉下心去体悟,便是这第二段说讲诉的事情,说道了他的心里,引起了他心中的共鸣。
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你在害怕,在惶恐”范仲淹突然看着嬴泉说道。
“前辈说笑了。”嬴泉眉头轻轻皱着,范仲淹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就感觉自己完全扒开了一般,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不,感极而悲者,你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现实却让你不得不理性而为”范仲淹再次说道:“很多事情,你根本不想做,但是你却不得不做,因为你在怀疑,你在害怕”
“我在怀疑什么害怕什么”嬴泉下意识的问道,连贫道二字也丢了去。
“这些问题你不应该问老夫,应该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能回答”范仲淹微微一笑,这个孩子,却是是一块儿好苗子。
若非他是陈抟老祖的弟子,自己都忍不住动了收徒之念。
“自己的心”嬴泉感到自己从来到这后山,就一直被范仲淹拉着鼻子走。
沈存中,竟然连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也推算出来,实在是是可怕。
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辛亏他死了
想到这里,嬴泉突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怀疑的么。
怀疑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操纵,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经历,竟然没有一件事处于自己的本心。
都是在各种外力的推动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自己在害怕,在害怕自己的未来,不是受自己掌控
“呼”嬴泉一下子想通了许多,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现,这便是之前幻象之中得到的好处。
大浪滔天之下,自己驾一叶扁舟,如此生命危险之下,练出了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本领。
不管心中如何惊惶,但是脸上总是从容。
其实嬴泉不想失去害怕这样想感觉,有怕才有敬畏,有敬畏才有约束,有约束才能做好一个人
“前辈一番言语,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晚辈受益匪浅”嬴泉恭恭敬敬的对着范仲淹行了一个晚辈弟子之礼。
“哈哈”范仲淹见到嬴泉这个样子,知道他想通了一些关窍,忍不住夸到:“果然好悟性”
“前辈廖赞,晚辈资质鲁钝,如此简单问题竟然现在才发现”嬴泉顿了顿,再次说道:“只是晚辈虽然找到了问题的所在,却丝毫解决的办法。”
“这依旧是你自己的问题,就算此时老夫给出答案,也是老夫的答案,而不是你自己的答案”范仲淹听到嬴泉这样说道,微微一笑:“你若是不怕受到了老夫的影响,老夫便告诉你”
“前辈知道晚辈想要问什么”嬴泉一愣自己明明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问题啊。
“不知道。”范仲淹回答道。
“”
“你这个样子回答,让我下面如何接话”嬴泉一愣,心中暗暗的说道。
呵呵”范仲淹轻轻的摸了两下自己胡子,对着嬴泉说道:“做事情之前,多问问自己的内心,你不想失去敬畏之心,是好事情,但是也不能让指着敬畏之心,将你自己局限住,你毕竟年轻。”
嬴泉也不问范仲淹是如何知道自己所想,也不在问之前的那个问题。
范仲淹说的对,自己的事情让别人给出答案,便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自己。
那个最终的答案还是自己所要的么
置于嬴泉要问什么问题自己的未来,真的已经注定了么
毕竟沈括推演实在是可怕
第二百二十四章范仲淹的诡计
第二百二十四章范仲淹的诡计
“想知道沈存中跟老夫交代了一些什么吗”范仲淹缓缓的看向了嬴泉。
“前辈请说。”嬴泉听到范仲淹这样说,便知道他是明显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事情。
“知道大宋这么多人,为什么他沈存中偏偏只推演你一个人,而且一推便是十年之久么”范仲淹的气势一下子上升了很多。
他在压迫,压迫着嬴泉。
嬴泉不知道范仲淹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当下也不敢丝毫的异动,只是缓缓的运转着全身的真元,默默的抵抗着。
“他跟我说,你是天外之人”范仲淹眼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上下打探这嬴泉的变化。
若是没有之前的幻象,恐怕嬴泉听见此言,便已经露出了马脚。
但是此刻,嬴泉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仍然面不改色,只是眉头轻轻一皱,反问了一句:“天外之人”
“既然我们可以破碎虚空,离去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能有其他世界的人物,降临这一方天地”范仲淹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破碎虚空”嬴泉心中暗暗点头,这个世界果然不是独立的世界。
“前辈竟然怀疑晚辈是其他世界的人物”嬴泉苦笑了一声说道。
但是心里却暗暗想到:“想不到连这一点,沈括都能推演出来,当真可怕,辛亏他此刻已经逝世,连带着天机门的传承也就此断送,不然这天下何止自己一人寝食难安”
“恐怕就连各国皇帝,也会睡不着吧”
“这只是沈存中的一个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范仲淹眼角微微一挑,接着说道:“反正无论你是什么人,在沈存中的与演算之中,你只会给大宋带来好处,甚至天下一统的契机也是应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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