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聊天,脱离正轨之后,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简直让人摸不到边,我不禁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老史的动静,这家伙好像翻了一个身子,然后就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憨子,沉闷的吐出两个字:“再来”
然后我就听到苏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老史的名字,不停的求饶。
我隐隐约约听到“肿了”两个字。
我心说刚才你把刀架在老史脖子上的时候,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老史没有回应苏清,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哪管佳人的柔声细语的求饶,反而像是被调动了情绪,飓风冰雹的更欢了。
依稀记得我们县建设一个大型工厂的时候,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一台巨型的推土机,放下厚重的铲子,在泥土上顽强的推进。
可怜泥土上的花花草草,纷纷翻到在泥土里,推土机冒着黑烟,依然按部就班的工作,哪管可怜的花草。
当推土机加大了油门,誓要把那那一片土地翻个底朝天时,我不禁感慨,工业的展,总是伴随着对大自然的破坏。
后来我听到了巴掌落在脸上的脆响,还听到苏清骂道:“史利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苏清很快没了声息,不知道是不是晕死过去。
我心说老史你可轻点打,可不能出了人命,那样真的就是乐极生悲了。
没想到当初我给老史除了一个“在栗木西头上拉屎”的馊主意,在史将手里,真的实现了。
繁华落幕之后是一片无边的沉寂,我把听力从老史那边转移开来,继续去感应潜伏的壁墙鬼,这才是正事。
也就一会的功夫,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了动静。
难道壁墙鬼现在从我脚下的条石地面冒出来,偷袭我了
我立刻睁开眼睛,跳开之后现,我脚下的位置果然伸出来一只鬼手,我捏着降龙木,狠狠的对着鬼手砸去。
鬼手的动作很快,没等我的降龙木碰到他,很快就缩回了地面,消失在了条石里,再也看不见了。
史将隔空对着那一堆降龙木抓去,然后接连扔出降龙木,落地的降龙木间隔三尺,一直从我脚下连接到了石桌。
史将对我喊道:“石风子的法术成功了,壁墙鬼已经能在石头里面自由穿行了,岳愤,你到我这边来”
我连忙踩着地上的降龙木都到石桌边上,战战兢兢的问史将:“大爷,你让我过来,是不是石桌和石凳子很特别,壁墙鬼到不了这里”
听我这么说,史将笑了,说道:“呵呵,石桌子和石凳子没有特别,阻挡不了壁墙鬼,不过这里不是有我的嘛,你站在我身边,保你无事,区区一个石风子,我是故意给他时间让他做法,跟他玩玩而已。”
史将说到这里,指着降龙木说道:“蓝青青,我这里有降服壁墙鬼的神木,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能照顾晚辈,可不能照顾你这个老妖婆。”
虎头婆婆一下跳到自己刚坐的石凳子上面,然后拿着拐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说道:“史将,让你不要喊我的小名,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你徒弟都是跟你学坏了你明知道我苗疆的蛊术,是碰不得降龙木的,你让我去拿降龙木,存心让我难堪是不是我让你看看我的法宝”
虎头婆婆说到这里,轻轻敲了敲拐杖,我还以为又从拐杖下面爬出那条白唇竹叶青呢,结果是从拐杖的虎嘴里,爬出了一个大蜘蛛。
我只知道有毒的蜘蛛交配之后,母的好像要吃掉公的,反正虎头婆婆这个蜘蛛,黑底上面带着红色,浑身有长长的绒毛,绒毛上面粘着一颗颗的瓜子。
虎头婆婆在蜘蛛身上一捋,把上面的瓜子都拿了下来,然后点点蜘蛛的背,蜘蛛从拐杖的虎嘴里面又爬了进去。
虎头婆婆把十几粒瓜子在手上掂掂,说道:“瓜子个大皮黑,我这可是内蒙赤峰正宗的青釭瓜子,对付几个壁墙鬼,不比你的降龙木差。”
史将哈哈一笑,说道:“刚才你还不让我吹牛,现在你倒自己使劲吹了,还捏造什么赤峰青釭剑,你手里的这些瓜子,是你用红背黑寡妇,钻到了沙阔海的口袋里偷来的,你看这瓜子果壳饱满、皮黑亮,这明显是黄河河套地区,甘州向日葵结出来的瓜子,向日葵随日而转,本来就阳气大盛,再加上甘州张国臂掖的地理位置,这样的瓜子才有灭鬼的功效,本来就是千哥的独门暗器,沙阔海作为千哥的徒弟,刚才用的就是这样的瓜子。”
原来虎头婆婆的蜘蛛,叫做红背黑寡妇,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肯定有剧毒。
以前我都不知道降龙木和红背黑寡妇,本来就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区区一把瓜子,也有这么多讲究。
现在想想也明白了,那天大虎中了毒,毒气淤积在肚子里,吃了沙阔海的瓜子就把毒气化开了,原来是甘州特产的葵花籽。
我又一想想,这个虎头婆婆在沙阔海不知不觉中,用红白黑寡妇从他口袋里偷走了一把瓜子,现在我口袋里,不会也钻着虎头婆婆的毒虫吧。
我连忙拍拍身上所有的口袋,确定口袋里面除了我自己的东西,并没有毒虫,这才放心了一点。
虎头婆婆捏着瓜子,说道:“史将,别磨蹭了,抓紧动手吧,石风子这家伙到处收集阴魂,做了不少的恶事,杀了他我一点不会心软”
史将笑了笑,说道:“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找个什么急”
史将说完,对着水池一伸手,水池里的那个面具一翻,粘在面具上面的鬼脸听阴钱就跳到了史将手里。
史将把鬼脸听阴钱对着石桌子上面一拍,嘴里喊道:“开”
这是老史在海州医院用过的鬼脸听阴术,不过史将这次用了,比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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