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劈在他的脖颈上,你只要用五成力,保证他就会瞬间无痛而亡,到阎罗王那里报道了。”
身后的独眼老人,看到现在的局势好转,从等待死亡的伤感中走了出来,语气很平静,开始给我出主意。
老人说除恶务尽,这个我很明白,但是看看讲歪理,在那个洞里掏出了卷毛猪的猪心,直接血淋淋的生吃起来,边吃还边流口水。
我回头看看独眼老人,摇了摇头,毕竟我从来没有杀过人,现在的讲歪理已经没有抵抗之力,我实在下不了手。
独眼老人对我笑笑,然后指了指程月,说道:“岳掌门,经过你们刚才的对话,我也明白了,你的夫人在他们眼里,还是个无价之宝,作为个男人,你有保护她的责任,这个讲歪理始终是个威胁,你要是实在不忍心杀他,就在手上使上三成力,对着他天灵盖拳打下去,我保证他现在无论是不是装疯,只要你拳下去,到时肯定疯了。”
独眼老人提醒的对万讲歪理是装疯卖傻呢,毕竟这是他的饭店,是他的主场,说不定到处都是机关,彻底把他解决了我才放心
我对独眼老人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茶杯,慢慢走到了讲歪理面前,捡起个断了的板凳腿,点了点他的肩膀。
讲歪理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看我,傻笑声,接着低头捧着颗猪心,又是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嘴边长串的口水滴了下来。
我看看那个猪心,上面口水和血水混合在起,再加上讲歪理的张麻子脸,还有麻子脸上的傻笑,我知道,讲歪理多半是疯了。
疯子就是精神病,无论是杀人放火,是不负刑事责任的,就算冰山李现在在这里,也不会对讲歪理伸个指头,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走开了。
独眼老人看我对讲歪理下不了手,也没有再强求我,而是用拐杖指了指还趴在地上的三姐,说道:“呵呵,岳掌门果然心地善良,好,咱们就当这个讲歪理是真的疯了,反正他现在受了重伤,有威胁也不大,不过地上这个什么地妖,你也要处理下,刚才她抱你那下,差点要了你的命,就算她是无心的,但是毕竟是个妖,道不同不相为谋,妖跟人走不到起去的,你要是舍不得杀,就把她的胳膊腿都打断就行了。”
我也怀疑刚才三姐抱我的腿是故意给讲歪理打掩护,苏清在老史店里把我耍的团团转,已经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我最怕心机女的
我慢慢走到三姐身边,她晕过去还没醒,我喝了口水,然后喷到了她脸上,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哎,醒醒。”
三姐这才悠悠醒来,醒来就捂着胳膊喊疼,我看,刚才石敢当滑过来的力道实在太大,已经把三姐的胳膊撞的骨折了。
“主人,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三姐抱着胳膊,起来就要给我施礼,被我下扶住。
也不知道三姐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偏,我下按倒了她胸前,我还没脸红,她倒是先脸红了,不好意思加上受伤,下坐到地上。
我低头看,石敢当就在三姐的大腿根部夹着,我也不好意思去拿。
独眼老人又催促我抓紧动手,我看看三姐满脸的红云,想到她连通房丫环都愿意当,更是不忍心把她胳膊腿打断。
我怕独眼老人说我优柔寡断,索性走到边,离三姐远远的,然后对独眼老人说道:“老先生,她也是养马会的受害者,我总不能对个受害者下手吧”
独眼老人又笑了笑,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哪个开国帝王不是杀人无算,岳掌门这样心慈手软,以后行走江湖要吃大亏的。”
我看看已经被卷毛猪破坏的门帘,外面浓雾也蒙上了层灰暗,估计现在已经晚上了,我对独眼老人招手:“我可没有什么开国帝王的命,我连个村长都不想当,现在你帮我抱着猫,我背着我媳妇,咱们离开不就行了何必非要打这个杀那个呢。”
独眼老人没有动,而是指着并排打坐的姬怀印和杨烟,对我使个眼色,拐杖抬起来往下劈,示意我悄悄过去,把这两口子给结果了。
独眼老人的意思显得很坚决,用口型对我说了四个字:斩草除根。
姬怀印和杨烟都是养马会的,不像讲歪理只是临时起意的那种贪财,他们这两口子对程月,有直接的威胁。
我要是不动手,等到他两口子身体恢复了,把消息带回去,养马会的人肯定还会来,到时他们在暗处动手,我就防不胜防了。
我悄悄走到姬怀印和杨烟身边,双掌分开左右,对着他俩的脖子举了起来。
就在我手掌快要落下的时候,杨烟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流出了豆大的眼泪,我就怕女人的眼泪,又手软了。
独眼老人都替我着急了:“这个教书的和他老婆,你要想绝了后患,绝对个不能留”
姬怀印突然睁开眼睛,愤愤的说道:“老先生,同为杏坛客,相煎何太急”
113龙饮绝
杏林,是对医生的美称,誉满杏林,就是形容个医生医术高明;杏坛,跟杏林虽然字之差,但是意思完全不样。
典阜市孔庙的大成殿,前有杏坛,此处是孔子讲学之处,姬怀印说“同为杏坛客”,意思就是,咱们都是教书育人的先生。
独眼老人嘿嘿笑,说道:“我生教学,不敢说桃李满天下,但是学生之中,还是有几个成才的,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学教授,却做起了贩尸卖鬼、逼良为娼的勾当,怎么有脸说自己是杏坛中人岳掌门,宜将剩勇追穷寇,你现在不杀他,等他有机会,定会咬你口”
独眼老人说的很有道理,今天我放过姬怀印和杨烟,以后定会留下后患,为了程月,杀了两个养马会幽冥会所的高层,值得出手
gu903();我心里这么想,脸上杀机顿显,杨烟坐在地上,脚跟在地上使劲蹬,整个人屁股着地,往后面滑出去足足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