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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 岳家郡 2223 字 2023-10-14

品。

养玉笔记里面说,梅花石是万年死玉,除非把玩的人能够达到地形仙的境界,否则根本通不开梅花石的玉门,我也没听说谁养活过鸡血石。

鸡血石是制作印章的好材料,手里这块梅花石,已经制成枚小山状的印章,我把手指搭在上面试着切玉门,里面竟然传来微弱的气息。

以前我试过很多鸡血石,不过无例外都死气沉沉的,没想到这块竟然真的被人养活了,真是让我大吃惊,这养玉的功夫,登峰造极

我试图跟梅花石里面的气息建立联系,不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印章做工不错,翻过来看看底部,下面是空白的,还没有刻上任何落款。

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不是玉佩,老史很失望的对我说,大愤,对不起了,我还以为狗肚子里是你说的那块玉佩呢,没想到是这么个玩意。

我说老史你太客气了,这怎么能怪你呢,那块玉佩只是护着程月身体不腐的,现在程月也没烂了,就算找来那块玉佩,程月也未必能醒来。

老史问我这是什么玩意,我就把鸡血石的事跟老史说了,老史说这块鸡血石既然被人养活了,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先放在你这你慢慢看。

我再仔细看看,这块梅花鸡血石,无论从“血色、血形、血量、地子”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块价值不菲的上等佳品,而且做工非同般。

这枚印章雕成了座小山的模样,顺着鸡血石的形状进行雕刻,做工非常精细,每刀下去都是深思熟虑,尽量追求自然,掩盖刀斧痕迹。

小山看上去惟妙惟肖,找个背景搭配拍照的话,看上去绝对像座山,我越看越感觉这不是普通的印章,而像是件用来镇压邪物的法器。

老史打了个哈欠,说好几天没睡好了,要先去好好睡觉,就不陪我参详玄机了,老史走了,我想到程月还没醒呢,就把印章收了起来。

我来到房间里,对着程月说道:姑奶奶,你到底想吃什么,倒是言语声啊哪怕想吃龙肉,我也到海里,给你抓来刮磷抽筋,清蒸还是红烧,你说声

听我这么说,程月动动身子,嘴里轻轻哼了声。

我的天爷,牛皮吹大了,你不会真的要吃龙肉吧

036冰骨玉魂

我心里下拿不准了,上哪去找龙啊就算找到了,我也抓不住,难道我跟龙说:神龙,我媳妇要吃你的肉,你从身上割下几块给我呗。

龙本领大脾气也大,想跟龙商量吃龙肉,要是用个成语用来形容的话,简直就是与虎谋皮,那样没等程月吃到龙肉,我就先被龙给吃了。

还是抱着程月找姜裁缝吧,想到抱着她进进出出,让人看到她穿着古代服饰不合适,我就洗洗手,去市场对面的服装店,买了衣服鞋帽。

给程月白衣外面套上件厚厚的皮大衣,换上棉靴子,又给她戴上个钉着毛球的棉帽子,她看上去真是美极了,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我美滋滋的把她抱上车,又到秦叔家把工兵铲拿回来,然后戴上手套,把死狗装进麻袋,扔到了皮卡车的车斗里,等会要把死狗给埋了。

还是要继续找姜裁缝,我相信他不会走远,定就在县城里某个地方,结果我开车溜达好几圈,把跟他熟的人问了个遍,也没找到他。

先把死狗埋了再说吧,看着前面不远的大片荒坡,那是我爸我妈长眠的地方,想到年前还要来烧纸上坟,我就停车在路边买了纸钱祭品。

把死狗在荒坡底下挖坑埋了,我背着程月,把几样东西挂到工兵铲上面,慢慢往荒坡上面走,路上遇到以前的几个邻居,把了我围起来。

他们可能也是来上坟的,其中个年龄大的拉着我的手说:“岳愤,你快去看看吧,有个疯子已经在你爸坟前几天几夜了,又哭又喊的。”

然后几个人七嘴舌的说那个疯子赖着不走,谁劝都不听,还要打人,我谢过他们,往上走了几步,远远的看到我家坟前真的蹲着个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蹲在坟前的正是我苦苦寻找的姜裁缝,只见他手里提着酒瓶嘴上叼着香烟,身的水气,满头的霜雪。

我爸和我妈是合葬在起的,姜裁缝满脸的泪水,摸着墓碑上我妈的名字,嘴里念念有词,看到我来了,他只是翻翻眼皮,又放声大哭。

我看看地上,地的烟头和空酒瓶子,再看看姜裁缝,脸也脏了胡子上也落满烟灰,个劲拍打着墓碑,骂我爸没用,没有保护好我妈。

换做别人,我早就脚给踢到荒坡下面了,不过看姜裁缝痴情的样子,我有点震惊,想到他痴情的对象是我妈,这让又我有点无所适从。

我背着程月过来,是打算告诉我爸妈,我给他们找了个儿媳妇,所以刚才我已有准备,取下工兵铲上在车里拿来的毯子,在坟前铺好。

我解开身上绑着程月的披帛,轻轻把程月放到毯子上,又把工兵铲插到地上给她靠着,扶着程月让她面对我爸妈的墓碑,保持个坐姿。

然后我才去拉姜裁缝,想把他扶起来,对他说道:“姜叔,难道这几天你直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别冻坏了身子,抓紧起来回家。”

我这么拉,姜裁缝更不得了了,反手把酒瓶子扔多远,砸到远处个墓碑上面,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然后他鼻涕把泪把的哭喊。

“千水啊,你看你跟姓岳的生了个什么儿子,好歹不分,扛来个什么东西,把他们岳家的脸都丢光了,不对,老岳家本来就没有脸。”

姜裁缝这些话,真的太气人了,我爸不就跟你是情敌吗你失败就失败了,我妈跟我爸那么好,他们两个都离世了,你还不让他们安生

本来我是想火的,不过姜裁缝看都没看程月眼,就说程月是“个什么东西”,而不是说是个人或者个鬼,估计他看出了门道。

想到这里我心想他哭让他哭,他骂让他骂,他再喊再骂,我爸跟我妈还是在起,这样也正显得我妈有魅力,我爸追上我妈也有本事。

我试着这样安慰自己,把火压了下去,捡起地上的空酒瓶子和烟头,扔到远处的个坑里,又摆好祭品点上纸钱,好好的磕了几个头。

我在心里默念,爸爸妈妈,我给你们找了个儿媳妇,不过她得了怪病,怎么也醒不过来,希望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治好她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