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本来一点出手的打算也没有的,但谁叫艾薇求他了呢。
“真是的,算你幸运了,兽人”
突然,正在弥留之际的兽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呼唤圣光吧”
这声音好像直接出现在他的大脑中,让他恢复了一些思考的能力。
圣光那些章鱼脑袋和人类使用的力量吗不我是高贵的兽人,你别想让我做你的奴隶该死的圣光他已经无力说话了,但是可以在脑子中思考。
但那个声音并没与怪罪于他,而是继续说道:“那你想屈辱的死在这片陌生之地吗作为一个奴隶屈辱的死去。”
不我不想但圣光我死也不会像你屈服的
“你不想回家看看吗在黑暗之门身后,还有许多兽人生活在纳格兰,年轻的兽人已经长大成人,但他们活在先辈的屈辱中,更多的兽人依然饱受恶魔的奴役,他们需要一位英雄去唤醒兽人的骄傲,你不想成为英雄吗”
纳格兰英雄我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兽人罢了
“不,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但英雄都有一颗不屈的心,一颗可以为族人奉献一切的心,你不想解救你的族人吗”
我当然想我愿意为了他们献出我的一切但我没有力量
“一位年轻的酋长已经解救了被人类俘虏的兽人奴隶,但依然有数以万计的兽人在流浪,他们到处躲避着人类的屠刀,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你不想解救他们吗”
酋长有人解放了兽人吗
“没错霜狼氏族的年轻领袖将会给予兽人希望,他会让兽人重拾自由与荣耀,但他需要帮助,人类随时会落下屠刀,他需要一个英雄去帮助他,帮助整个兽人渡过难关。”
英雄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但前提是你必须活下来你想活下来吗”
我我想活下来,我想帮助他们。
“那么呼唤我的名字兽人我叫安舍太阳神安舍信仰我我将给予你战胜一切的力量”
太阳神您是一位神明那么太阳神安舍我希望获得您的祝福只要您能帮助我我愿意牺牲一切去信仰您
“很好但记住凡人真正的神明不需要信仰,而是你需要去信仰神明,我将赐予你圣光的力量,这力量代表了正义,如果哪天你敢背离正义,那我将撤回对你的祝福。”
于是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正在打扫战场的地精刚要去搬卡鲁什的“尸体”,一道强烈的刺眼光芒突然出现,就像一个小太阳,整个竞技场的人都被刺的睁不开眼,而这光芒的正中间,卡鲁什的身体正在被飞快的修复着,残存的恶魔之血在圣光的力量下土崩瓦解,肌肉,皮肤,甚至是骨髓都被彻底的滋养着,他的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但直到完全愈合后,光芒依然没有停滞的迹象,圣光依然在他体内流淌着,与他的血液结合,与他的骨髓结合,圣光改造着他,让他更加适应这种力量,然后剩余的便沉积在他的体内,化为他的力量。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张立,作为一个常年研究圣光的2级巅峰强者,他虽然不会任何圣光法术,但对鹰身人身体的常年研究,让他发现了未来血精灵制造血骑士的方法,于是他盗用了安舍的名义,打算将这个兽人变成他制造的第一个完全体的血骑士。
强烈的精神波动可以代替任何语言,再加上处于弥留之际,张立可以很顺利的潜入他的识海中读取这种波动。
坚定地信仰可以得到圣光的回应,人类的牧师和圣骑士就是这样得到了圣光的力量,牛头人也是因为信仰太阳神安舍,从而多出了日行者这个职业,所以这个兽人未来只要能信仰安舍,那么自然可以得到圣光的回应,至于真正的安舍会不会怪他盗用名义,张立表示毫无压力,艾泽拉斯的神明除了世界意志以外,其他都是半神级别,一个半神如果离开神国翡翠梦境来找他麻烦张立还真不怕,而且张立怀疑安舍只是牛头人的一个虚构性神明,他本身可能并不存在,牛头人借助他的名义可能只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意志变坚定,从而得到圣光的认可,就算以上假设都是错的,像是这种给安舍添光加彩的事情,相信一个高贵的神明也不会介意的不是吗
光芒终于消散了,除了距离卡鲁什最近的那几个地精,大多数人都恢复了视力。
让人们目瞪口呆的是,那个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兽人现在居然站着,一时间整个赛场鸦雀无声。
卡鲁什不可思议的感受着自己的力量,由于张立完全将他体内的暗伤治愈,而且细胞也因为圣光的改造变得年轻化,这个1级巅峰实力的兽人战士竟然一下子突破成了一位英雄级战士,不,英雄级圣骑士。
卡鲁什感受着自己肌肉中那庞大的力量,以及体内那个不太听话的圣光,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而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他那身令其无比怀念的古铜色皮肤,他颤抖着,热泪盈眶。
直到它身边的一个地精恢复了视力,看到他居然“挺尸”,恐惧的发出了一声尖叫,这才叫醒了他,不然他估计还能再楞一会儿。
“太阳神安舍,感谢您赐予我新生,我发誓,我将永远侍奉您,我发誓会让您的名字在所有的兽人中流传,我发誓永远也不会背离正义,我将为您而战为了所有的兽人而战”卡鲁什对着太阳跪下,发出自己坚定的誓言。
17、热砂港已改
“奥金币在上我看到了什么卡鲁什还活着而且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刚才的光是什么难道是人类传说中的圣光”最先反应过来的解说员兴奋的大叫着:“啊哈哈哈哈看来这次不少人要破产了还好我压了他这次能活下来我就知道他能活下来啊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一个聪明的家伙啊”
脑残的笑声引来了大群观众的咒骂,不少瓜果飞到了他的脑袋上,但赢了一大笔钱的解说员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