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陈天赐忽而在金属盒子的提手内侧看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印记。那是一头欲要展翅高飞的雄鹰徽章。
“这这东西我见过”陈天赐愣住了。这个图案他不仅见过,还见过很多次。那正是他在位于马尼拉海沟底部的某个断层山上的金字塔群当中,发现的人类遗留下的深海飞舟上铭刻的徽章图案。
那艘飞舟现在还扔在淮水城的船舶保管仓库当中,也不知道它有没有被当作遗失物品处理掉。
“一样,这个和那个是一模一样的。难道这也是当初的人类遗留下来的东西吗”陈天赐皱着眉头,暗自思考着。
这绝不是巧合。一个徽章代表的意义,在如今的深海不言而喻。那是一个城邦的象征,也是这个城邦当中的公民出外借以护身的东西。
任何一个深海城邦都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它的公民。因为公民才是它们延续和发展下去的基本组成单位。而陈天赐看到的这个徽章,展翅欲飞的雄鹰,却是找不到来源。
他曾经查了很久,没有发现如今的哪一个深海城邦当中,是用这个徽章做为自身城邦徽章来使用的。
城邦徽章,象征着这个城邦的特色或者说是这个城邦的图腾,是他们的精神寄托。例如淮水城,是以虎鲸作为徽章,那代表着第一代淮水城的建设者们,希望自己的子孙能和虎鲸一样,注重群体性、社会性,注重团结。
再如,紫金城,那个整个华夏第一大城邦,它是以海豚作为徽章,那代表着第一代紫金城的建设者们,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够以帮助他人为人生的信条。这曾经是很让人称道的一种理念。
这种种微章的内涵,在深海各城邦徽章大百科这本书籍当中,都有详细的记载。但陈天赐从头翻到尾却是没有看到有关展翅欲飞的雄鹰这个徽章的任何记载。
这是一个未解之谜。陈天赐抚摸着金属箱子,想了一阵,决定将这个东西也保留下来。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能找到谜底也说不一定呢。
“算了,回头再算吧。”陈天赐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倦意袭来,干脆也不出去找地方了,就地扒拉了些棉布,随意摊了摊,铺了块地方出来,倒头就睡了。
他睡的地方,距离金属箱子很近,仅仅只有半米不到的地方。就在他倒头陷入沉睡的时候,这个死沉死沉的金属大箱子,忽而和他身上的某个东西产生了共鸣。
陈天赐毫不知情,他睡得很熟。他的身上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个展翅欲飞的雄鹰的图标。而金属箱子正对着陈天赐的那个面上也出现了相同的图标。
它们开始相互靠近了起来。陈天赐的身体和金属箱子的身体,就这样相互渐渐地吸引了起来,渐渐地离得越来越近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神鹰再现
陈天赐在睡梦中,总是感觉身上时而冷,时而热的,这让他很不舒服。33奇怪了。这一觉怎么这么难受。”他的潜意识里开始有了抵触的反应。
他的身体开始绷紧,开始抗拒。而他身上的那个展翅欲飞的雄鹰徽章也越发的清晰了起来。它渐渐离开了陈天赐的身体,却又有着无数的丝线连接在陈天赐的身体上,让它无法完全脱离陈天赐的身体。
而金属箱子上的展翅欲飞的雄鹰图标却是完全离开了金属箱子,和陈天赐身上显现出的图标融合在了一起。一阵异样的光,在两个图标融合的瞬间,闪亮了起来。
这光,将陈天赐和金属箱子一起包裹了起来。一条又一条丝线一样的东西,从陈天赐的身上飘出,刺入到了金属箱子当中。
一股又一股能量,从金属箱子当中急速流出,顺着这些丝线迅速流向了陈天赐的身体,融入了进去。陈天赐便在此时,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热浪朝着他的全身各处涌了进去。
这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偏偏醒不过来,就好像被魇住了一般。陈天赐感到自己的眼睛好像沉重的完全睁不开,而他的意识却又渐渐地开始清醒了过来。
“那是那是什么”陈天赐惊讶的发现,他看到了那个金属箱子,以及金属箱子和他自己身上发生的古怪变化。
那个展翅欲飞的雄鹰图标正在他和金属箱子之间的空间当中,紧密地结合了起来。而这个图标和他之间还有着无数的丝线连接着,就好像是他身体当中的一部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天赐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他偏偏就是无法醒来。“该死的,我为什么醒不过来”他在心底大喊。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猛然从远处窜了过来。陈天赐心中一惊,但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他奋力挣扎,却是毫无办法。
一道银色的寒光,带着无尽的杀气,朝着陈天赐急速劈下。陈天赐的身体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气,但却无法闪避。
眼看着这一道寒光即将要袭中陈天赐的身体,猛然间,“嘭”的一声轻响在空中发出。空中原本紧密结合的两个图标,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猛然分开。
一团无形无质的气团,从空中猛然爆出,直直地击中了来袭的那人。随着又一声“嘭”的声音响起。来袭的那个人甚至连身形都还没有完全显出来,就在空中爆成了无数的碎片。
分开的两个图标猛然窜回了各自的领地。金属箱子上的那个图标闪了几闪,没了踪影。回归到陈天赐身上的那个图标,才一接触到陈天赐的身体,陈天赐就感到身体一阵颤栗。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他的内心深处猛地爆发了出来。那是亲切、是回归、是得到了亲人音讯的感觉。“呼”陈天赐猛地睁开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猛然窜入的冷空气,让他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过来。空气当中的血腥味道也随着这股空气窜入到了陈天赐的口鼻当中,让他闻之欲呕。
他急忙握住口鼻,站了起来,四下一望。“天我不是在做梦。”陈天赐睁大了双眼,瞧着距离他不远的地面,惊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那一处地面上,正有着一大滩残肢碎肉,鲜血溅得满地都是。陈天赐身旁的几块棉布上都沾染了鲜血和碎肉。
在他身体旁边,还有一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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