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然后拿了一瓶剑南春出来,道:“你们尝尝我这酒”为我和表哥每人斟了一小盅。
看着颜色发黄,还有些粘稠的酒,我轻抿一口,就品出一股药香浓郁,这酒如同蜂蜜一般滑入我的胃里。
表哥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这酒只不过是盛在了剑南春的酒瓶内,其实是我自己配制的药酒,只有轻微的壮阳作用。袁大夫,你能品出这酒内都浸泡了什么药材吗”
我仔细品味,闭上眼睛品味,然后道:“酒内浸泡有丁香,豆蔻,肉苁蓉,羌活,党参,太子参,枸杞,五加皮,肉桂等。”
这几类中药已经令我捉襟见肘了,同时我额头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谷教授点头补充道:“还有乌梢蛇,天麻,龟壳,甘草和黄芪。你能品出这么多中药,已经着实不易,中医博大精深,如果学好学精了,就能以百物入药,医天下所有病疾”
他三五杯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不过很快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和表哥忙将他扶回卧室休息。
谷教授的夫人请我们在客厅休息。
我躺在沙发上,很快也进入了梦乡,不过再次进入药材仓库,虽然这里已经是家徒四壁,但我仍能闻到残留在室内的草药味。
我在桌案前落座,努力去看戒指内的虚影,却发现戒指上的珍珠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珍珠,失去了光泽。
离开药材仓库后,我就朝楼房外飘去,看到谷教授的妇人在阳台上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大都市内高手如云,隐者往往都其貌不扬,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显露,我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下午两点整时,谷教授准时醒来,然后来到客厅叫醒了我们仨,示意我们可以跟着他去医院了。
他夫人也准备妥当,要和我们一起去。新寿平忙询问道:“谷教授,你们乘什么交通工具去医院啊要不我用摩托车载你们去”
老教授摇了头,道:“不必了,我和老伴骑自行车去,你们先去济世医院,袁大夫去二楼检验科化验,小新你带着小景去药房抓药,我们随后就到”
新寿平应了,我们骑摩托车速度很快,在西城区的济世医院,新寿平显然来过这里,对里面的建筑布局也熟悉,直接领着我和表哥来了二楼的检验科。
一名年轻的女子正在穿白大褂,见我们到来,就询问:“你们是来抽检什么可有医生开具的化验单”
新寿平就表示:“我们是谷教授介绍来的,就是你们医院泌尿生殖科的那位谷教授,为这名病人化验的。”
这名女工作人员穿好了工作服,就递给我一只塑料杯子,指了“采精室”道:“进去吧”
接过杯子后,我的脸登时红了,低声道:“医生,我连勃起都不能,要如何采精啊”
这位略施淡妆,柳眉杏目的姑娘立刻向我投来了可怜的眼神,迅速取出一张检验单,向我询问了姓名年龄等个人信息,填好后,小手握着钢笔一挥,就把检验单递给我道:“你拿着检验单去一楼收费处缴费吧”
第二百六十章双重阉割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正如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俗话说“十人九痔”,现在痔疮已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疾病,但不育不孕仍困扰着某些人。
我的男性功能障碍是因为外伤,普通检查手段查不出什么,就只好作仪器检查。
新寿平和表哥带着我下楼去缴费,在收费处正好遇到随后骑自行车赶来的谷教授夫妇,我忙将检查单呈给他看。
谷夫人接过了表哥和新寿平二人的处方往药房走去。
谷教授看过我的检查单后,道:“你现在的状况有必要作腹部透视,如果条件允许,做效果最好”
不过当我得知作一次检查要二百多块时,就放弃了。
腹透一次收费60元,比我们医院要贵10块,这都是小钱,我迅速缴了费,新寿平和表哥也去药房领回了处方,缴了药费,就和我一起去放射科检查。
一名中年大叔接过我的检查单,就询问:“你肚子不舒服吗”
我红着脸道:“我的生殖泌尿系统出现了异常”
跟着他进入了透视室内,他吩咐我对着一块白板站立,“把身体贴近你前面的白板,把裤子脱了,内裤也要脱掉”
幸好这里就我一人,几秒后,他回应道:“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我就穿好裤子来到操作间,向他询问检查结果出来要等多久
他道:“很快你随我来。”
在值班室内,他迅速在检查单上填了结果,我去过一看,上面写道:“生殖系统检查结果正常。”
这我就有些看不懂了,新寿平和表哥就带着我前往谷教授的办公室,他今天不坐诊,单独为我们诊治。
关闭了办公室的房门后,谷教授看了检查结果,道:“如果你无法采精,那就需要用针具抽取。”
“针具抽取”谷教授点头应了,示意新寿平带着表哥去抓药,他带着我离开办公室,再次来到了化验科,对刚刚那个小姑娘道:“袁大夫需要用针具采精,小周,你准备一下吧”
小周应了,向我投来了安慰的目光,道:“袁大夫,你也是医生,不要紧张,这跟打针抽血一样,就疼一下”说着便将我领到了里面的房间,示意我在一张中间露出空洞的橡皮床上趴下。
我对这张床感到好奇,谷教授示意我在床上趴下,然后就用床板下的带子将我的身体系牢固。
小周一掀床板,就将检查床翻了过来,直接从破洞处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锁,然后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拿出了针筒。
我登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道:“你该不会用注射器直接刺入我下面吧”
对方道:“当然了,你自己又释放不出来”
一想到尖锐的注射器针头刺入我的身体里,我就感到害怕。
旁边的谷教授安慰我道:“小袁,你不用害怕,这跟打针是一个样的。”
我只看到了注射器的针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但因为恐惧,我抓紧了橡皮床的两侧,咬紧了牙,额头的汗登时就下来了。
小周用左手固定了我的外部器官,然后就是一阵刺痛,这比打针要疼。
抽取的时候也疼,疼的我额头的汗如雨下。
gu903();幸好没用多久,小周拔出了注射器,示意我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