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剑气化作龙虎朝着魃扑过去。
魃疲于应付,婉娘瞅准了机会,长袖子耍出了花样,像是面条一样把魃包裹起来,胖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念念叨叨,手指头在空中画着黄符
厉害了我的胖子
刻画符箓分为三个境界,一个是在特定的符纸上画,第二个是在手上,称为掌心符,第三个就是在空中画了,这个需要注意力格外的集中,才能把天地中的“气”凝结在符中
转眼间胖子画好了两个,分别从两个方向飞向了魃,印在了婉娘包裹它的袖子上,魃临时被他们禁锢住了,桃木剑也落在了它头上。
魃对着我笑。
笑得格外的阴险,说了句:“再见。”
裹着厚重的剑气,木剑落在了魃的脑袋上,他却消失了。
房间里就剩下三人一鬼,贝贝还熟睡在床上。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看着这间房子,房子里没有了魃的味道。
“怎么回事”胖子问道。
我摇摇头,看着婉娘,婉娘也摇头。
胖子问我在看谁,我告诉他婉娘的存在,果真吓得这小子打了个哆嗦,对着周围的空气说了声好。
胖子纳闷儿的说:“它走了”
我点点头,说:“最后还对我笑了。”
我从它的笑容中,嗅到了一股子阴谋的味道,这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第七十四章真正的好戏一
来孟嘉良家的时候,我把客栈的风铃带了过来,挂在了他家的客厅中。
婉娘小声说:“本来我是不希望你来的,这个鬼,不太好对付。”
我问她:“你知道这鬼的来历吗”
婉娘摇摇头,说:“应该是有人养大的故意害孟嘉良的。”
我想了想,也是,孟嘉良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商人,竞争对手应该不少,所以暗地里想坑他的自然不在少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是没听说过。
婉娘说:“本来我是不能来见你的,不过我感觉你你”
我见她脸色不好,便笑道:“你直说就好。”
“我最近感觉心里乱糟糟的,所以就想到了你,你看上去脸色憔悴,命也快到头了。”婉娘看上去很伤心。
我看着这个可怜的女鬼,苦笑了一下,她本和我非亲非故,命运的安排,让她做我的鬼妻,和封建社会的婚姻有什么区别而我也对她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屡次的保护我,心存感激罢了,我猜她的心里,也是很无奈的吧,被逼无奈的嫁给我。
我问过路候,为什么鬼妻非得嫁给鬼当家嫁给鬼当家,生完孩子后就魂飞魄散,不嫁给鬼当家有什么后果路候只是回答我,那么鬼妻家的后代,就会受到诅咒,非常恶毒的诅咒,为了她们还在世的家人,她们不得已。
这都是一些狗屁的规矩啊
我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要去叫睡的和猪似的胖子,婉娘在旁小声道:“你要小心点,我怕这鬼不是来祸害这家主人的。”
“什么意思”我问。
婉娘说:“有可能是来害你的,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未过门的妻子,我会帮助你的。”
我老脸一红,说了句谢谢。不过心里在打鼓,害我的我还真想看看是谁呢。
胖子起来了,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我让他小点声听外面的脚步声。
胖子嘿嘿怪笑,说:“娘的还真来了,天儿,我下阵,你用剑,咱们干了它。”
我从包里摸出了游龙剑和将军令,和胖子轻轻的靠近了门口,然后打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
客房在二楼,对面就是贝贝的房间,只见她的房间也出现了一条缝,立马合上了。
我和胖子马上跟了过去,胖子边走边设下了捉鬼阵法。
在贝贝的门外,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轻轻的推开贝贝的卧室门。
果然,在贝贝的床前,一个黑影在游荡,房间太黑,看不清楚。
“五山压鬼”
胖子蹭蹭蹭的甩出了几张黄符,口中念诀,手上做印。那黄符也唰唰的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地上,按照一定的方位,一阵黄色的光芒亮起来,而我也快速的打开了灯,摸出桃木剑就砍那个黑影。
啊
我念着剑诀,剑也劈到了黑影的脑袋上方,一阵尖叫声差点把耳膜给震破。
“大姐”灯亮了,我和胖子齐齐看着贝贝床前的这个影子,是贝贝的母亲,把胖子的嘴都给气歪了。
“大姐,你大晚上的跑出来干啥就差那么一点,天儿的剑就给你劈上了”
我见状也收回了剑,说实话,这几个月,龙虎御剑诀被我练得差不多了,剑气能把一个人的魂魄给震碎,要不是我反应快,这大姐的已经死翘翘了。
贝贝母亲吓得脸色惨白,说:“我我就看着贝贝的房门开着,我过来给她盖盖被子,没想到实在是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算了,我们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你没事吧”
贝贝母亲苦笑着说:“我没事,真的是不好意思。”
胖子耸肩说:“这次扑空了,这鬼应该是听说我何用的大名,吓得不敢来了,还是回去睡觉吧。”他打了个呵欠。
我俩转身就出房间的门。
刚刚转身,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风铃明明响了。
胖子想开门,却说:“门被反锁了。”
“嘿嘿嘿,跑不了了吧”贝贝母亲在我们身后诡异的笑起来。
我刚转过头,她的手就卡住了我和何用的脖子,一下就把我们按在了墙上,阴森着脸看着我们。
“你们想抓我还嫩了点。”
“卧槽魃”胖子憋的脸通红费力的叫着。
所谓魃,是鬼魂的一种,在大众心目中流传下来的对于魃的印象就是旱魃了,大多数人都认为魃是僵尸进化的一种邪物,其实不然。魃其实是一种鬼,也可以说是一个高智商高能量的鬼甚至是一位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