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又靠在沙发上发呆了,难道要去龙脉上找千年人参吗
第六十六章爷爷不见了
木剑心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三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月。
眼看时间慢慢过去,我和胖子还有路候,去了长白山,去了天山,去了兴安岭,去了大大小小的山脉很多条千年人参长在龙脉上,全中国只有十三条龙脉,凭着路候和何用的堪舆之术,尽管找到了龙脉,却一只人参都没见到。
人皮灯笼更不用说,毫无头绪,不过我是搞清楚了它的来历。
沿海的渔民出海捕鱼的时候,都在船头都会挂一盏长明灯,一是提醒同伴自己的位置,以防迷失在茫茫大海中,二来是吸引鱼群,方便捕捞。
而人皮灯笼的出现是在唐末藩镇割据的年代,那时候几乎每天都在打仗,打仗就需要壮丁。一个渔村中,能干活的基本上都被抓去充军了,家里只剩下了老弱孤残,没办法下海捕鱼,就算是能下海的,也打不到几条,每天饿死的人也不计其数。
为了不让孩子饿死,被逼无奈下村子里的老人们为了能捕到更多的鱼,炮制古法,用人的皮来缝制灯笼,用人身上的油脂做蜡烛,做人皮灯笼,挂在船头上吸引鱼群。
人皮必须是刚满十八岁的姑娘肚脐周围一拃的肚皮,油脂是也是肚子上的油脂。做这么一个灯笼,基本上需要三个姑娘但是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女孩真的是不值钱
也奇了怪了,人皮灯笼有着某种邪乎的力量,挂在船头上,鱼群像是疯了似的自己都跳上了船。
不过这种方法太大逆不道,人们在捕捉到了足够的鱼之后便抛弃不用,久而久之,制作的方法也已经失传,毕竟这种方法毕竟有伤天理,人们打心眼里就排斥这种邪物。
但我听胡叔说,黑龙母娘教应该会有这样的灯笼,还是他们的镇教之宝。
也就是说,这些邪教的杂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人皮灯笼或者是做灯笼的方法,以此来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搞到这灯笼,只有以身犯险去邪教的老巢了毕竟在其他地方从来没有听过关于灯笼的传说。
我把我要去邪教老窝的想法告诉了路候之后,他摇头,“你知道谁是邪教的人吗”
我张口就道:“耳朵根下有两条蛇的家伙,都是邪教的人。”
“那你知道怎么找到他们吗就算找到了,你保证你能活着带出灯笼来吗”
这下轮到我摇头了,是啊,邪教的人怎么可能举着牌子在外面喊“我是邪教杂碎”呢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找都没地放找
路候说:“他们像是老鼠,不会明目张胆的出来的,你根本无从下手去找他们,在事情没有头绪之前,不能轻举妄动,这样只能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心和我死掉吗”我忧郁的说道。
路候说:“你们不会死的。”
这些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从龙脉一无所获的回来之后精神就颓废了,油然而生的绝望。
“小天,我听说珈山那边有庙会,你们去不去”
卞磊磊站在柜台旁小心地看着我,“你们这些天操劳了不少,出去逛逛散散心吧,不然东西你们还没找到,身子就累垮了。”
我从柜台上爬起来抬着眼皮看着他说:“你们去吧,我想休息会儿,等会儿做点饭照顾下剑心和爷爷。”
何用从木剑心的房间出来,也是满脸的萎靡,不过看见了我,脸上又带上了笑容,说:“天儿,师姐有我照顾呢,你去放松一下吧,听说今晚上还有灯会,万一运气好,碰到灯笼也说不定啊,要不你这副鬼样子,等师姐醒过来,应该会心疼的。”
“去你大爷的还有心思还玩笑呢,开你师姐的玩笑,看你师姐醒过来怎么收拾你。”
我站起来站在镜子前,果然,镜子里的我已经不成人样儿了,头发油油的两个月没剪了,胡子也蓄长了,黑瘦黑瘦的,眼中满是沧桑的感觉。
胖子也不是胖子了,为了找人参和灯笼,也跟着我们满世界跑,也瘦了不少。
我本来没想去珈山的,珈山是临县的一个土山包,我们这里逢山必有庙,每年的这个时候是那里最热闹的时候,三县五乡的乡亲们都会聚在这里摆摊开庙会,庆祝珈山老爷的生日,晚上再摆灯笼开灯会,一直到凌晨四点,比过年还要热闹,小时候跟着爷爷去过一次,还差点丢了。
不过现在木剑心还躺在床上,我是没什么心思去玩,朝着胖子摆了摆手,就要钻进房间。
卞磊磊和何用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卞磊磊说:“那我带着爷爷去吧,他好长时间没出去玩过了。”
我答应了,这两个月我没在家,基本上都是卞磊磊在照顾爷爷,我这个做孙子惭愧的不行不行的。不过没办法,爷爷,谁让我是鬼当家呢谁让我是一个悲催的鬼当家呢
如果一个月后我留下了这条小命,我保证带着您去全世界疯玩,如果一个月后我死了
就在我钻进房间里的时候,听得卞磊磊咦了一声,“咦爷爷呢上午还在房间睡觉呢,没看见他出去,怎么不见人了”
卞磊磊慌张的从爷爷的房间跑出来,然后看着我。
爷爷不见了
我,何用,还有卞磊磊三个人疯狂的在街坊邻居那里打听,我先去的后街奶奶家,毕竟她跟我爷爷最熟,我不在家的时候,后街奶奶没少照顾了爷爷。
可是奶奶摇头,说没有见到。
找了一个下午,方圆十里都找遍了,超市游乐场公园都没有爷爷的身影,我的嘴边一个下午就憋出了三四个口疮。
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何用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大声喊,“快来省道找到爷爷的衣服啦”
我没有犹豫,开着木剑心的越野车,拉着卞磊磊就跑向了胖子寻找的方向。
胖子拿着爷爷的棉外套站在路边吆喝:“你们怎么才来衣服就在路边来着。”
我接过外套看了看,确实是我上次出门前给爷爷买的衣服。
这是一条省道,左右都是田地,我们在外套的附近看了看,没有注意到有爷爷的脚印,再说他没理由进地里玩。
唯一的可能就是,珈山庙会
爷爷疯了之后就贪玩,或许他记忆里还有珈山庙会的印象,说不定他就顺着这条路去了珈山我赶紧发动了车,踩下了油门就跑向了珈山方向。
天儿这么冷,爷爷还脱了外套万一有个好歹,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
“爷爷什么时候不见的”胖子问卞磊磊。
卞磊磊摇头,说:“具体时间不清楚了,中午爷爷睡完午觉就进了房间,后来一点的时候我进去看过爷爷,爷爷还在睡觉,之后我就去照顾客人了”
何用说:“难不成我们猜错了爷爷去了相反的方向”
“胖子你不是有占卜的本事吗赶紧算算爷爷在那个方位上”我叫道。
“你别急,我这不是在看吗”说着他就拔了我七根头发,在车里往上一吹,嘴中念念有词。
七根头发从空中落了下来,竟然都没有倒下。
胖子嘴里念完法诀,头发才堪堪倒下,倒下的方向是前面。
“前面没错了”胖子道。
现在是下午四点,从我们县到珈山,差不多一个小时,油门踩到了底,也要四十分钟,并且一路上没见到爷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