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看向二叔,二叔已经强忍着情绪上的难受,从地上站了起来,探探二婶的呼吸,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他躬起身子,在棺材里面找什么东西,又绕道棺材的另一边,停了下来,像我招手道:“这里刻着一行字。”
我来到二叔旁边,他指着那行小字给我看。这行小字刻在棺材里面的最中间部分,刻得好像还挺讲究,是有人专门刻上去的。上面这样写着:19271027骆驼山马翠花卒
今天是1927年10月25日,上面的19271027是指两天后,这个时间是不是有什么预示作用呢骆驼山指的就是这里,地点非常准确。
马翠花是我二婶的名字,那这样看来,里面躺着的,极有可能是我的二婶。这个“卒”字,应该就是死的意思。这一行字,连起来的意思就是说我二婶会在后天死在骆驼山。
可是,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行字是谁刻上去的“它”怎么知道我二婶会在两天后去世。
在慌乱中,二叔没有丧失理智,仔细检查二婶,发现她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伤口,那就更奇怪了,如果说二婶死了,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我们急忙出了洞口,回到家里。看到二婶,二叔安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心情,给二婶来了一个拥抱。他们二人就像久别重逢的人,二叔问了二婶很多问题,二婶说她最近一直都没有出去。
到了晚上,二叔决定和二婶分房睡,二婶不太乐意,毕竟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这样一来反而不太习惯。二叔找了个借口,说他白天不知道在哪里溜达,屁股很痒,越来越厉害,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传染了。二婶要帮他看看,二叔不许,担心把二婶传染上了,二审执拗不过,只好同意了。最后二叔笑了一下,笑得有点勉强,走到隔壁的房间里。
隔壁的房间是我平日里在住的,二叔进来后,我看到他心神不宁,今天已经是10月26号了。墙上有个座钟,已经指到了晚上九点。二叔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二叔跟我说了他的顾虑,我深有体会。
我们之前在骆驼山看到棺材里躺着的二婶,十有八九应该就是二婶,而现在家里面还有个二婶,她们其中会不会有一个是假的呢二叔白天问了二婶很多问题,都是一些细节问题,二婶都能在不经意间很快就能回答上来。如果二婶是假的,没有人能伪装得那么好。那只有一个可能,两个二婶都是真的。细思极恐,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二婶
如果那个预言说的是真的,那会不会是某个人的恶作剧,要判断是不是恶作剧,只需要看到了10月27号凌晨,会不会发生“卒”的那种情况就好了。可是要等这个结果,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心理上是非常煎熬的。
二叔抽了几根烟,满脸焦躁,等到了11点45分时,他再也忍不住了,说:“我得去你二婶的房间,如果她真出什么事,我没有陪在她身边,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安心的。”他把烟头直接用手指头掐灭了,往地上一甩,破门而出。
在最后的15分钟,我不知道二叔是怎么度过的,他早上对我说,二婶昨晚已经走了。二婶走的时候,二叔没有通知我,他想找个时间静静。二婶是零时走的,他只在二婶的床边静静地坐着,吸了很多烟,当他出来通知我的时候,他就像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过觉了。不过他告诉我,二婶走的时候很安详,一点痛苦都没有,没有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
1927年秋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爷爷去世,他的棺材在另外一个地方被发现了,连头都没找到。二婶也去世了,是突然去世的。本来其乐融融的一家,就这样支离破碎了。不过后来,rb鬼子兴风作浪,让我们无暇一直沉浸在这种哀思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66章分别
杏子林里的杏子被rb兵全部摘了去,地里的庄稼也被他们抢光了。马尾村很多人流离失所,只得到别的地方谋生。我和二叔还留在这里,本来我是想走的,可是二叔还留恋他曾经遗失在这里的一个古董。
他时常反复琢磨,当时的那个古董到底哪里去了莫非是那rb兵干的不成要是那古董被自己人弄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可要被rb兵弄走,那就绝对不允许了。
这天,有三名rb兵前来扫荡,他们采取封锁、隔离、围剿等方式,妄图对我们赶尽杀绝。
他们端着刺刀,在死人堆里翻来翻去,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和二叔发了一条密道,村子里面就剩下我、二叔和小结巴了。
我们三人蜷缩在密道里,隐隐约约听到了上面rb兵的脚步声,二叔骂道:“这群兔崽子,抢了我们那么多粮食,杀了那么多人,今天也让你们尝尝痛苦。”
毛主席教导我们,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冬天般严酷。密道口是用一个锅盖反扣在那里的,锅盖上系条绳子,上面铺些杂草,不仔细检查根本发现不了。
耳听得那rb兵正走在上面,二叔一拉绳子,那rb兵哗啦啦的流了下来,看到我和小结巴,正要举起刺刀刺杀,二叔藏在后面,一个冷不丁,缠住其中一个rb兵的脖子。
另外两个感到情况不对,在这狭小的洞口里,刺刀使不上力,于是准备开枪,我和小结巴早有防备,一人撂倒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晕,拖到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
一刻钟功夫,三名rb兵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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