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对我忠心,我可不能辜负了秦厉的一片赤诚之心呐。
朱厚熜的大脑在飞旋转着,秦厉又何尝不是在悄悄琢磨着朱厚熜。
秦厉暗暗想到,朱厚熜呐朱厚熜,现在你八成会以为我秦厉是个傻子吧呵呵你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呐,谁叫你他娘的是未来的皇帝呀,我必须从现在开始就要巴结你。只有巴结好了你,才能在以后的日子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你以为你轻而易举的便是忽悠了我你哪里会想到我秦厉是有意上钩呐咱俩真不知道是谁在忽悠谁呐。
此时朱厚熜心花怒放,他没想到老爹交办下来的任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便是完成了。
一股股王霸之气在朱厚熜的胸膛中升腾。朱厚熜沉思了片刻说道,“秦兄,既然秦兄如此慷慨,只要是秦兄能交出宝藏的地图,我们兴王府给你三成的宝藏。”
乖乖龙地咚这朱厚熜可真他娘的是个败家子呀。竟然这么大方,一下子就三成。我秦厉真若是有了龙脉的三成宝藏,那我以后还不要成了大明富,成了众矢之么要知道这可是横财呐,虽说人无横财不富。可这财来的也太容易了,可是要招祸的呐。
秦厉微微一笑说道,“世子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秦厉只要其中的一成足矣”
朱厚熜当时便是懵了,暗暗叹道,真是好兄弟呀8
第二百九十六章郡主被杀了
是夜,兴王的卧房,朱厚熜垂手侍立,兴王朱佑杬却是冷冷的看着他。网兴王的双眉正紧紧皱起,不时的用手指指一下朱厚熜,却是又说出不话来。
兴王这次是真的怒了,朱厚熜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竟然私自答应给秦厉三成的宝藏,这三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秦厉将会富可敌国,而且还要受到兴王的保护。
虽然秦厉最后说只要龙脉的一成,但那一成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呐。秦厉只是一个小小的云骑尉,一个少年,一个少年便是要拥有了那么多的财宝,这这以后还会有谁能控制的住他
老爹如此动怒,朱厚熜虽非常担心,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服气。他暗暗想到,老爹呐,您可知道那龙脉地图是人家秦厉的呀,地图在人家手里,给人家一成宝藏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若不是秦厉这个人对我忠心,十分讲哥们义气,他不贡献出龙脉地图,而是把地图给了当今朝廷,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恐怕我们会半文钱都是得不到。
有了这巨大的宝藏,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情,就可以扩张我们的实力。
无论朱厚熜怎么想他都是想不明白,这明明是秦厉的地图,怎么到了老爹这里弄的跟老爹自己的一样了呢什么时候老爹变的这么不讲道理了呀
呵呵说来这时候的朱厚熜还是有点儿嫩了。毕竟姜是老的辣,朱厚熜的心思还是远远比不上兴王的。
龙脉是什么竟然是“龙”那便是国家的命脉,虽说是当年项羽埋藏下来的。但怎么说也是国家的财产,和个人是没有半点儿关系的。秦厉作为大明朝廷的正六品云骑尉,现了龙脉的地图那相对于大明朝廷来说等于是立下了功劳。立下功劳应该受到朝廷的奖赏。可具体奖赏什么,如何奖赏,那主动权是完全在朝廷手里的。并不是秦厉能讨价还价的。
可现在秦厉把地图献给兴王,自然可以讨要条件。因为兴王毕竟代表的不是朝廷,从很大程度是代表个人的。但此时的兴王却是有足够的力量能和朝廷讲条件,从兴王能明目张胆的招揽人才,就可以断定兴王此时和朝廷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只不过这种默契是在暗地里进行的,还不能公之于众。
秦厉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便是巧妙的获取了他最大的利益。
兴王不得不重新审视秦厉,这个秦厉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呀,他应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忽而,兴王注视朱厚熜的目光变得和善了很多。一种慈父的关爱在兴王的眼睛里荡漾着。说来熜儿身边真能有像是秦厉这样一个人辅佐还真是熜儿的幸运呐。秦厉真若是个傻子的话,那他对熜儿还能有什么用
“熜儿,事已如此,也不便再更改了。总不能让秦厉那崽子说我们言而无信。熜儿以后记住了,这秦厉是个可用之人,所以你们之间务必要保持和增进朋友之情。但熜儿也必须要提防秦厉,倒不是此人有什么野心,秦厉这人是个很聪明的人呐”兴王慢悠悠的说。
兴王的话让朱厚熜弄了个似懂非懂。他心想,不管怎么说秦厉对我忠心,既然他忠心,那我们以后就是铁关系。呵呵当然了,这种铁关系是建立在他为我服务的基础之上的。
这便是帝王的心思,说来现在的朱厚熜便是产生了帝王的心思。
此时已是三更天,朱厚熜刚刚从父王那里回来合衣躺在床上。说到底搞定了龙脉的事情,兴王还是很高兴的。他这一兴奋,自然难以入眠。朱厚熜和李时珍就都要陪着。
说是搞定了龙脉之事,也只是和秦厉达成了口头协议。因为现在秦厉身上并没带着龙脉的地图。地图此时正在绮梦和慕容冰手里。她们这时正在狄道辛辛苦苦的按照地图搜寻龙脉的位置。
两个聪明的美女又何尝不知道这龙脉是国家命脉,不可能是落在秦厉一人手里的。况且就是真的落在秦厉手里,秦厉也是无福消受的。要知道,以个人的力量去对抗国家,那就是在作死呐。
但是她们也相信自己相公的本事。既然掌握了这龙脉的地图,亲亲相公便是能从中分一杯羹的。当然了,至于相公这一杯羹能分的多少,在很大程度上还要靠她们两个美女的辛苦努力呐。
两名大美女虽然辛苦,但心里却是非常甜蜜的。说到底这也是为将来和秦厉组建幸福美满的家庭而在努力呀。
“不好了,不好了,世子爷,出大事了,郡主死了”一名丫鬟脸色苍白的匆匆闯进朱厚熜的卧房禀报道。
朱厚熜一激灵从床上跳下,着急道,“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本来是听的很清楚了,朱厚熜还是问道。
在兴王府只有一个郡主,一个公主。公主自然是永淳公主,她因为是得到了皇上的册封,所以才称呼公主。郡主自然是善化郡主了,他因为年龄稍稍小一些,再有也是兴王的侧妃所出,所以还没得到皇上的赐封。
“善化郡主,是善化郡主死了”那丫鬟吞吞吐吐的又是重复了一遍,便是泣不成声了。她是善化郡主的贴身丫鬟,她们之间的感情一直是很好的。抛开感情不说,郡主死了,她应该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呐
朱厚熜虽然和善化郡主向来都是不和,但乍听此噩耗也是浑身一颤,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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