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然后一言不认命般的抗拒,再到现在除了底线之外的妥协。她的态度,便是因为这一线生机,在悄然之中,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到了这一步,这场战斗已经快要进行到尾声了。
半炷香后,罪酒终于哀求道:“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可以告诉你的,也都告诉你了。放了我我可以下心魔血誓。”
唐泽将手中的储物戒收起,好一会儿,才挑了一挑眉,脸上再次露出了诡谲的笑意:“我还是想要万象幻神经。”
罪酒突然不动了,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哀默大于心死”的悲凉感。“我乃佛门骄子,身份尊贵,想不到一步踏错,竟落得这般田地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报应啊”
她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杀了我吧”。
唐泽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转过身去,取出了几只蜡烛,点燃,照得整间石室都是亮堂堂的。
接着又取出一件素白长衫,平平整整的铺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后,唐泽才将她提起,一把抽出法器长剑,为她止了血后,一面朝她身上打着驱尘决,一面为她解除身上的衣物,口中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方才我就说过了啊,有的时候,死亡也会变成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罪酒泽的动作,眼神中并没有普通女人该有的羞涩,她没有问唐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而是说道:“肉身皮囊,终究是要舍弃的,早舍弃和晚舍弃又有什么区别”
唐泽自顾自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片刻之后,他就将罪酒身上的衣物尽数除了去,然后又将她平放在长衫上面。
这个时候,这具原本被破烂麻衣和血污包裹着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酮体笔直的躺在地上,修长健美,凹凸有质,润白之中透着晶莹的质感,在昏黄的灯光下,肌肤下的血色若隐若现,更加显得迷人。
这一具绝妙的接近完美的女体
即便她的身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可光是那一对硕大的酥梨,就可以激起任何男人心底深处的。甚至这样的情景,更会给人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施虐感。
“精神可以驾驭肉身,肉身自然也可以作用于精神。”
唐泽蹲在她的身边,欣赏着她的美丽,笑道,“不过,肉身若当真是能够轻易舍弃的皮囊,你就不会跟我废这么多话了。另外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是在求死吗”
唐泽话音还未落下,罪酒的身体就猛的震颤了一下,就如她的名字,仿佛是真的醉了一般,全身上下,荡起一道道醉人的波纹,她吃惊的泽,没有说话。
唐泽又在微笑:“佛门重视肉身,却又不重视肉身。世间如苦海,肉身作皮伐。从修行之始,佛门就不断给初入门庭的佛修灌输肉身是臭皮囊这个概念,这便是早存了“渡过苦海,再弃之”的打算,不断坚定信念,免得最后下不定决心。
而舍利嘛,应该就是留下来的果实了。弥陀尊者的一节指骨舍利在你身上,而且我现在确实奈何不了神魂,你又有弥陀舍利护身,我若直接杀了你,你多半就要去转世了吧而转世应该存在某种限制,或是需要付出某种昂贵的代价,所以你舍不得现在这具身体,才跟我纠缠了这么久。你于这些,我早就有所猜测了啊”
罪酒依旧没有言语,只是用那一对大白兔,不屈的瞪着唐泽。
灯光之下,一双殷红的大眼睛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唐泽终于又有了动作,伸出手去,抚在她的身上。
罪酒虽然周身大穴被封,法力动用不得,但此时神念已经恢复了许多,感觉更是无比清晰,被这一双大手抚在身上,她仿佛很是羞恼,那手与皮肤相触的地方,泛起一朵朵绯红。
她的声音颤抖的响起:“你奈何我不得,就想要行这无耻之举不成你快将手拿开,你你休想坏了我的修行”或许是因为气恼,又或许是因为恐惧,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厉害,全身冒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这里这么久都没人过来,显然是远离人烟的僻静之所,加之又身处密室,除了你我,再无旁人”唐泽笑道,“你难道不想么”
罪酒苍白的脸已经变得火红,仿佛要浸出血来,她眼神娇羞之中带着愤怒,恶狠狠的道:“你若当真坏了我的修行,等我转世回来,一定将你抽魂炼魄,让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生。”
唐泽笑了笑,并不理会她的威胁,手从她的脖颈缓缓的向下滑落
第一百四十七章大梦忽醒
罪酒说了这句狠话之后,便好似陷入了绝望一般,脸庞已红如花蕊,不再作声,只是用一双眼眸注视着唐泽,满是哀求。
唐泽不为所动,大手仿佛正在丈量着什么,一寸一寸的往下。
渐渐的,他手掌下的身子开始出声音,有些像小猫儿撒娇似的轻哼声,又仿佛是在竭力忍耐着某种痛苦。
罪酒的手和脚都不能动用,只得脸红红的任其施为,仿佛已经认命,
长年练功练就的完美身材,轻盈一握的蜂腰,圆滚滚的蜜桃,修长的一双长腿,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不美。
这是一副动人心魄的画卷
毛孔灯火之下纤毫毕现,她不安的颤抖着,像是要拼命躲藏起来,却又被那一只手掌牢牢掌握,半点也移动不得。
唐泽仿对手中的事物有些贪恋,又像是在极力的克制,始终只伸出了一只右手,不断的在那玲珑有致的美好上游移丈量。
手掌中的人,散这惊恐和不安的气息,光芒落在变得嫩红的娇躯上,又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这样的情形,直叫人想将内心深处的狂野全部释放出来,扑上去,然后狠狠蹂躏。
痛苦的声音渐渐大了些,似哀似怨,石室中的灯火微微摇曳着,朦胧处,隐隐有一丝水光反射了出来。
唐泽终于低下身,凑近过去,呼吸打在罪酒的脖子上,她顿时又是一颤,唐泽的嘴巴几乎贴在了她精致的耳垂上,轻声低语。
“这么敏感我们更进一步,如何”
黑色的秀披散着,遮住了罪酒的半张脸,她紧闭双眼,眼皮低下的眼珠打着颤,显然既是不平静,殷红的唇瓣轻启,似哭泣,似呢喃:“呜求你求你”
眼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了下来,打在衣袍上,留下一滴水痕,她就像一只被逼到了墙角的梅花鹿,面对猎人,它毫无反抗的能力。
这幅娇弱无力的模样,又出似泣似诉的声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控制得住。
可是这个时候,唐泽却直立起了身体,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静静的袍上的罪酒因为“恐惧”而出的颤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