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邪魅王爷替身妻18(2 / 2)

再苏就炸了[快穿] 朝邶 2131 字 2023-10-14

回家的路已经迈出,剩下的路再难他也要走下去,要不他爹妈要哭死的。

其实要拿下周猝很简单,周猝缺什么,他就给什么,总之就是对他好,对他好,对他好。

做到这三点,狂犬变忠犬。

落地窗外,几个保镖挤做一堆,惊恐的看着青年的脸,愤怒、丧气、抵触、平静,最后是神采奕奕,充满希望。

伴随着这些表情的同时,他们还看见青年对着一个老旧,并且没有信号的砖头机自言自语了将近两分钟!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一阵凉风吹过,几人吓得跳起来,倒退三尺,生怕屋子里不干净的东西跑出来,沾到他们身上。

方灼调整好心态,接受了现实,顺便对送菊花这件事有了初步打算。

周猝是肉食动物,要让他的感情达到顶峰值,不是柏拉图或者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行的,菊花迟早要送。至于他本人,呵呵,身体弯了怕什么,内心笔直就行。

反正这身体也不是他的,肛就肛吧,怕个屁。

这么一想,对周猝身下那条蛰伏的龙也没那么抵触,害怕了。

——

二楼,卧室。

黑色修长的人影背对着门口,被月光拉长的影子很高大,一路延展到门口,像只安静趴伏的巨兽。

方灼已经摸到灯开关的手缩回去,他有点怂,害怕看见周猝阴沉的脸。

“二少你还生气吗?”

周猝正在解衬衣扣子,闻言手顿了一下,转身朝浴室走去。

“我跟周丞是在卫生间碰到的,他精力不济,顺手扶了一下。”方灼跟在后面解释,说完眼转一转,开始抹黑,“周丞那人你也知道,就知道花天酒地,大概是身体消耗过度,一脸肾虚,站都站不稳,我爱心一泛滥,没忍不住就同情了他一下。”

卫生间的空间不算很大,一下子挤进去两个成年男人,空间就更显小了。加上周猝无声无息的威慑,方灼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喂,你说句话啊。”

“是吗。”

仅仅两个字,就让方灼暗暗松了口气,说明周猝开始软化。

周猝把衬衣扔进脏衣篮里,露出精壮颀长的身躯,他皮肤瓷白如玉,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浓黑的睫毛下,被灯光打出一片阴影,遮掩了他真实的情绪。

方灼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尴尬地挪开目光,“要我帮你搓澡吗?就当是赔罪。”

周猝准备解裤子拉链的手顿住,说:“出去。”

方灼厚脸皮往上凑,“我搓澡手艺很不错。”

周猝突然直起腰,转头直直看过来,“你还帮谁搓过。”

“我自己啊。”方灼挽起袖子,准备开干。

他大少爷一个,哪会搓什么澡,不过是想到周猝肯定没被人伺候过,自己要当他的第一次。

周猝拧紧的眉并未舒展,突然提议,“把衣服脱了,我也帮你搓。”

“你说啥?”方灼掏掏耳朵,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周猝也就在他面前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一点,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是高岭之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帮他搓澡。

不可能,不敢想。

周猝重申,“我们一起洗。”

“你的意思是他会杀了我?”

“周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保镖说:“他们要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见血。”

娱乐圈里最多的就是八卦,方灼以前也听过不少,比如谁被下了降头疯了,谁又养小鬼转运,又或者谁请了颗天珠挡煞避灾……对这些他向来嗤之以鼻,生在新中国红旗下,迷信是要不得的。

但这些东西放到这个世界,却是合情和合理,真实存在。

“你放心,我嘴巴可紧了。”

保镖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突然换了话题,“你跟二少谁上谁下啊?”

方灼面不改色,“我上,他下。”

保镖不信,“就你这身板能能制住他?骗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镖打破砂锅问到底,打了声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开溜了。

等他再上二楼时,走廊里空寂静谧,白色月光铺满了地毯,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方灼揣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朝前方走去。

房门紧闭,和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看见房间被月光一分为二,一半被银辉笼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边,柜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烂,窗户大开,夜风吹动窗帘发出哗啦的声响。

“咦,人呢?”方灼疑惑。

房间里安静得不正常,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巡视了一圈,心里咯噔一声,“跑了???”

刚说完,有人突然从后面的黑暗中扑出来,将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够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当场鼻血横流。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冰凉沉重的铁链从眼前一晃,就缠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吓得两腿发抖,嗓音也跟着颤,“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浑身肌肉绷起,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方灼举高双手,作投降状,“你看清楚,我没有武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保证。”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头皮发麻,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要周猝随意拉紧锁链,他立马嗝屁。

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几天还亲过你呢,结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闹别扭,你都忘啦?”

“麻烦你手稳点成吗,别拽链子啊兄弟,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压低的诱哄中,周猝虽然依旧处于备战模式,但好歹没有再拉拽铁链。方灼试探的转身,见对方没有发疯,悄悄松口气。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周猝的样子,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阴翳又暴戾。他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方灼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明明很害怕,还是仰起脸温声说:“你不舒服吗?是头疼吗?”

青年的手心软嫩,温度熨帖,让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猝用额头轻蹭他的掌心,眼里有片刻的清明,眼看着混沌的大脑即将清晰,脑袋里针扎似的刺痛又开始了。

方灼还打算说什么,突然被粗暴的推开。周猝发泄般用力掀翻了钢架结构的大床,又冲去另一边举起半人高的花瓶往地上摔。又是一通凶戾的打砸后,房间如同飓风过境,彻底成了废墟。

周猝仍旧无法安静,剧烈的疼痛让他心里暴躁,忘记了一切,只有本能的发泄才会让他好过一点,便拼命的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就连颈部被铐子勒破出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