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还不至于让见多识广的摘星郎君惊叹,恰恰是台面正中央一座石棺撬动了他的眉梢
怎的此地中央又是一座棺木并且看其材质与九宫台上那座一般无二,当即推开一侧的莽子连走两步,双手拂过石碑却是目光中越发精神
好一个奸诈的始皇帝若非情况所迫,寻常人只怕都会认为此处仅是一个洞顶的阵石而已,可谁想他居然会令李斯打造如此浮石隐蔽了自己的下落
难怪四座铁索桥皆为乌色,难怪方才逃上桥身的时候,那些血尸等诡物居然不会一起冲上来
这就是传闻中的踏破铁鞋污泥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兴奋到此处,庾浩开始寻找真正的传国玉玺下落,而此刻石棺头顶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目光冰冷看向身前的莽子,正见到他怀中有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裹,当即伸出手来朝着莽子与屈清月的方向招了招。
“下面那块假的交给几个蠢货去争吧,而你怀中的那个从一开始便已经许诺给我了。”
“不能给,俺们大理寺有多少人为它身首异处,若是此刻交给了你,俺即便是活着逃了出去,也必定会被师傅看不起,被其他捕快们嗤之以鼻”
说着紧了紧怀中包裹,谨慎的拦在了庾浩身前,那不大的背影却透着一股别样的执拗。
“呵呵,所以说我讨厌你这个小崽子”
一路上庾浩深知莽子的倔强,随后懒得再用言语劝告,只瞧见几步轻功奔来,一腿携着罡风便是将后者踹飞,而后伸手掐住毫无防备的屈清月喉咙,面色发寒朝着莽子半跪在地上的身影继续道。
“把东西交给我”
“不给有能耐你就杀了俺,别对一个女人动手”
听到这话庾浩忽然觉得熟悉,仿佛在刚刚进入地宫的时候,莽子就是这话阻拦了欲火攻心的阿羅那顺,那时自己还特别鄙夷阿羅那顺的为人,而此刻自己与他一般无二。
兴许这就是传国玉玺的魅力吧,又或许从一开始自己便是一个比阿羅那顺更加十恶不赦的人
目光一狠,庾浩的手掌骤然加力,掐得屈清月面色涨紫,双足于半空中无力蹬了半晌,惊得莽子面上青筋都分毫毕现
“我再说一遍,把东西交给我”
屈清月的目光渐渐模糊,仿佛是在要求莽子赶紧带着东西逃跑,此刻她早已做好了为护墓一脉献身的准备,可哪知道莽子在抉择中败下阵来。
“你先放了她,反正在这个地方俺也没地方能逃,在者说了,你不是还要借着俺的密道逃出去吗”
说着莽子弯腰从怀中取出玉装着玺的包裹摆在地上,并且后退了几步,这才迎来了屈清月瘫软在地上呆滞的模样。
“不错,你的脑子终于学会转弯了,看来我们还是可以按照早先约定好的走出去,你说对吧”
缓步朝着地上玉玺走来,却哪知此刻莽子于对面却忽然出声。
“在前来秦岭地宫的路上,俺听到你和狄大人的话了,听上去你最开始的目标应该不是这块玉玺才对。”
庾浩的手掌忽然僵在半空,抬目盯着面色凝重的莽子却咧嘴笑道。
“那是因为,我要用它去换一样东西”
“真的有那么重要,让你可以徒手掐死毫不相干的人吗”
“呵呵,你懂什么,那是一样可以挽回当年失误的东西,也可以用来弥补我在大理寺牢狱中丢失的那么多年”
“的确俺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只不过俺现在清楚,以现在的情况,你恐怕是拿不走玉玺了”
莽子忽然面色诡异的笑了笑,稍稍退后一步令庾浩忽然感到耳侧一阵风声,惊回头却见一个女子正朝着自己用开碑掌的本事砸下
说时迟那时快,庾浩忽地原地做了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攻击,再抬头且见那女子已经护在了屈清月的身前怒目朝着自己瞪来
“臭小子,敢碰我妹妹,今日你便等着受死吧”
第八十四章激战
九宫台中的战局不愧有绝顶强者的风范,当下阿羅那顺与毛僵之间的战斗引得众多围观的血尸惶恐躲避,似乎是生怕受到波及,毕竟一人一僵战斗的场地中央俨然成了血肉风暴一般的存在。
而此刻暗中的西胁美智子已经因为两名神卫的死去有些焦躁,且见孤零零的石台就在不远处,当即一咬牙便轻步朝着石台跑去,另外这一边毛僵在挣脱阿羅那顺的拳影后,回头便也瞧见了窥觑“传国玉玺”的人
“汝辈宵小,竟然还敢打玉玺的主意”
说罢便想朝着西胁美智子的方向阔步追去,岂料阿羅那顺在此刻捉住时机,伸手揪来一只血尸狠狠砸在毛僵头上,还不等后者醒过神朝阿羅那顺观来,却感到那斗大的拳头已经透过眼前血肉模糊的光景狠狠砸在脑袋上
毛僵虽为僵尸,但说到底身体还是行动的依仗,当即一拳被砸得恍惚时刻,却感觉右掌关刀被人夺下,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变得飞速旋转起来。
显然,阿羅那顺强行夺下了关刀,用浑身的力量砍掉了毛僵的头颅,仅是片刻那棘手的怪物终于僵硬的倒在地上,而后掌心关刀再直至西胁美智子的方向,且见阿羅那顺一副恼怒的模样。
“本王且问你,碰它你不怕死吗”
一瞬间西胁美智子的手掌僵在装有传国玉玺的盒旁,两点烟蹙眉扭转看向台下浴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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