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安格斯的双手颤抖着,将闪烁着尖光的刀刃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喉咙。
“没错,要像个英雄。”
安格斯闭上了眼睛,或许是考虑到了他的孩子,要是他的孩子以后因为他而被其他人嘲笑以至于看不起,他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
我不得不说,我被他的这句话给震撼到了。
因为,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救他。我很担心,这里这么多人,会将我体内含有抗体的事给说出去,这样的话,以后一定会惹来麻烦。
于是,我也像其他人那样默默的注视着他。
我承认,在那一刻,我曾想过,他要是更快一点的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我也就没那么多烦恼了。
但事实上,他却惧怕着,直到现在他吼出像个英雄的话为止。
没错,这句话点醒了我。
因为昨晚上,才有一个少女流着泪对我说出,我是他们的英雄。
我一把抓住刀刃锋利的刃身,阻止了他。
“嗯”
我这个举动把他和周围的人都给惊讶到了。
“你是卡门请来的猎人吧快放开你知道你这样做会产生什么结果吗”
周围的人在向我大叫,因为我这个举动着实把他们吓到了。而我早已决定,哪怕未来会有天大的麻烦,我也不能再味着良心,而见死不救。
第二十一章救助
第二十一章救助
“那个戴面具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做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吗”
人们对我不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倘若一个人内心不坚强的话,面对这种情况,是会打退堂鼓的吧
“放手”
安格斯试着移动他的刀刃,但是很可惜,以他强壮的手臂那刀刃尽然纹丝不动。
但是很可惜,尽管我能牢牢的握住这把刀,但是我的手毕竟不是铁做的,那锋利的刀刃陷入了我的手掌里,带出了血肉。
鲜血一滴一滴的流下。
“喂,你”
安格斯双眼注视着我的血液从手掌上滑落,而惊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的确,若我是一个恶作剧的人,那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
“记住,我是金假面,我能救你们,自然也能杀你们因此,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命都由我来掌管,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我说出了这样的语调,借来压击周围的舆论。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本事救助被艾尔梅咬过的人吗”
人群里不满的声音如被堵截的洪水顺势爆发,怎么挡也挡不住了。
但爆发过后换来的却是许久的沉默。
他们注视着我,而我却没说出一句话。
我想他们一定以为我总算是自食其果,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了代价了吧
但我却想说,只有那些华而不实的人,才会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代价,而我不是,我是一个有着真正的真材实料的人。
“艾尔梅,说到底是感染了病毒的人,只要有克制这病毒的药剂就能保证这人不会变成艾尔梅,从而得救。”
我慢慢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我心里却很清楚,我撒了谎,不过,我这也是不得不而为之,因为,我得保护自己,我不能把真实的情况而说出来,因此,我只能这样尽量的夸大事实。
“什么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
人群里的一些人开始怀疑我是一个骗子了,或许,他们以为我就是想要看对方变成艾尔梅,而故意的在这里拖延时间。
“如果说我有呢”
我开始装得对他们的态度很不屑。
“你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在这里妖言惑众”
有些老人从木屋里走了出来对我指指点点,破口大骂。
“卡门,这就是你请来的猎人吗他会不会神经不太正常啊”
有人开始迁怒于带我来的少女。
而少女早已被这些突变的情况而吓得不知所措。
我叹了口气,然后大声的骂道。
“尔等凡人我是信仰舞儿拖慢真神的人舞儿拖慢,奥特曼的日语音译而来,舞儿拖慢是世间真神,区区艾尔梅岂能逃脱他的双手愚蠢的人类啊,如果你将你的灵魂献给这世间真神,并且发誓永不背叛,以及表示要永远与黑暗势力抗争到底,以及每晚向78星祷告的话,我就秉承真神的神祗,赐予你这神圣的克制病毒的药剂。”奥特曼:啥时候我们成真神了说好的小怪兽呢
我大吼一声之后,便对安格斯说道。我知道我这一番话肯定让对方摸不着头脑,但就这样吧,模糊一点也挺好,不是一句话说得好吗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中二诶,好像有点不对,好吧,好像的确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不过没关系,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舞儿拖慢那是什么神”
人们又开始陷入怀疑的状态了。
“好吧,告诉我吧安格斯,是把灵魂献给真神,发誓永不背叛,还是就这样变成艾尔梅死去”
我的话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这让安格斯动摇了。
“不要不要把灵魂卖给恶魔”
有老人的声音颤抖的说了出来。
我靠,这到底谁更中二啊
“反正是死,你不如试一试”
我对安格斯说道,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瞎编出来的。再说,能把奥特曼说成恶魔,这老头是多么有才啊奥特曼:我等是保护地球以及宇宙的战士,被人误解那也实在是没办法,没关系,我相信人类一定能理解我们的,还有,你别散播我们的谣言就可以了
我对安格斯的态度相当坚定,这令他产生了动摇。
“好,我试试。如果,能救我,我就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那所谓的真神”
安格斯咬了咬牙,一口说道。
“好接你们的厨房一用,我这就给你调药剂,但是不准有人看到。”
我对他们说道。
“不行啊怎么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
周围依然有人在抵抗着我。
但我知道,我即将要让他们见证到奇迹。
我进入了一个圆顶毡篷,然后找到了一个碗,盛了一碗水,我知道,其实真正管作用的是我的血。
我将刚才握住刀刃所撕裂开来的伤口对着碗口,便将我的血给滴了进去。
我晃了晃,让血在水里被稀释着,直至没有明显的痕迹的时候,我将这克制的“药剂”端了出去,而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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