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窗外阳光普照。
就好像作了个梦一样,我盯着房顶的纸鹤好一会,才敢抬起右手看了看,瘦了点,倒不至于像梦里面那么可怕。
啊果然是在做恶梦。
我怀着“活着是多么美好”的感想准备起床,一挺腰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我的左臂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掀开被子一看,只见一只陌生的白衣萝莉,抱着我家师傅枕着我的手臂在毫无警惕心地熟睡。在被子被掀开之后,她怕冷般缩了缩小小的身体,还不愿意醒来。
看到一幕,我立马就石化了。并且迅速联想到: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不过在清玄道宗,这种事情何止死刑那么简单
卧槽现在才是在做恶梦吧
冷静下来想想,如果不是在做梦,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被窝里面怎么会多了一只萝莉难道我昨晚喝酒了吗不,师傅从来不让我们碰它的酒,就是我喝醉酒了也没有地方可以拐来这么一只萝莉啊
仔细一看
这萝莉有点脸熟啊这脸型、这长发、这朴素的着装还有这淡素的清雅气质
我转过头朝平时摆放清姬的书桌望去,清姬不见了,只有剑鞘还留在原地。我又摸了摸额头,创可贴还贴着呢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这只萝莉都是幼年版清姬啊
那啥,我的剑呢她不是要订立灵契么怎么缩水了
让我更加震惊的是,我发现比起灵体现身的清姬,眼前这只萝莉却是一个实体,活生生的生命。凑近一看,她的皮肤白皙得连脖子微小的血管都可以看见,小鼻子呼出的空气也是温暖的。
可是没道理啊,那个又小气又大牌,高冷得跟冰山似的清姬怎么可能愿意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跟我这么亲昵
不过想不到,那个冷冰冰的她也会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算了,叫醒她问清楚好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嫩嫩的小脸蛋,低声喊:“喂,起床了喂,地震了喂,死人塌楼了喂。”
她被我不停地骚扰,小嘴不满地发出懒郁的呜鸣,最后被我弄得不得不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我将她扶起来坐到床上,她则是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说:“干嘛啊”连声音也变得奶声奶气的。
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异状,她把双手举到自己眼前看着,发出“咦”这样的疑问声,又打量了自己缩小版的身体一番,困惑地说:“我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对自己的情况没有一点认识,而且感觉她的心智年龄都貌似下降了许多。
不过该如何评价呢,虽然我很喜欢小孩子,但不是萝莉控,面对这种情况居然有些奇妙的喜悦。
我双手掐住她两边的脸蛋,捏来成各种形状。
“呜你干嘛吗”
我露出骖人的笑容,邪恶地对她说:“你丫的不是不爽我吗不是很高冷吗现在变成这样,你打我呀,捅我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嘻嘻”
看她被欺负而变得委屈的样子,我就开心了。
哈哈,好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师弟的喊声:“二师兄,起床吃”
小师弟一进来,看到床上我对着一只萝莉诡异地笑着,并且双手不规矩地欺凌,当时他就呆住。
师妹随着小师弟的脚步走进来,“小白,你怎么啦”她顺着小师弟的目光一看,不堪入目的这一幕,顿时整个人都石化。
大师兄不知怎地恰好就在附近,也走了进来,说:“你们站在那个人房间看什么”他随着师弟和师妹两人的目光朝我这边一望,马上表情突变,潇洒全失。
这一刻,我觉得长久以来在他们除大师兄外心目中所建立的慈父形象全毁了,急忙对他们喊:“听我解释”
但在这时,被我欺负的小萝莉终于忍不住,眼泪的溢出,“哇”的一下就大哭起来,将我想说的话打断。
师妹不敢相信地一步步后退,最后捂住嘴含着眼泪悲伤地跑掉了。
大师兄突然间兴奋地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把剑,大喊:“王一你个败类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举剑就要冲过来砍我,还好被小师弟拼命拦住。
“大师兄你冷静点二师兄做出这种事情会有刑罚长老处理的,你不要冲动好不好”
我也急了:“为什么你们就不想一下,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你们想象中那种事啊”
大师兄冷冷一笑:“一起生活了十四年,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
“了解个屁啊”
我在他心目中就是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他那句“要替天行道”的台词肯定已经准备了好多年,今天终于念出来了,自然是倍儿激动
小萝莉仍在我旁边哭个不停,我急着对她喊:“姑奶奶你闭嘴啦”
然而根本不奏效,想来砍我的还是想来砍我,在哭的还是在使劲哭。
这么热闹的情况下,突然师傅懒散地说了句:“大清早的,你们都在闹腾什么”
它被小萝莉抱着在我床上睡觉,我因为清姬缩水了而吃惊,一直忽视了师傅的存在。在我房间热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它又悄无声色地冒了出来,爬到小萝莉的头上喊话制止了混乱。
大师兄用剑尖指着我,说:“师傅,二师弟那个禽兽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罪行,我建议先将他丢进油锅煮半个时辰,再执行火刑”
“好狠”
师傅没把大师兄的话当回事,刚要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全转移到头上猫咪的小萝莉将师傅抱了下来,开心地在怀里又摸又蹭,已经忘记了被我欺负哭的事情。而师傅被摸得舒服,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小师弟难过地说:“还是将二师兄交给刑罚长老处置比较恰当,说不定关七八十年,我们还可以再见面。”
“小白,关七八十年师兄我已经老死了。”
大师兄和小师弟在争论应该怎么处置罪孽深重的我,我捅了捅师傅的肚子说:“师傅,昨晚是你救了我吧你知道些什么就跟大家说清楚啦,再这样子我就算不死也没颜面活下去了。”
师傅才睁开了眼睛,说“对啦”,便从小萝莉怀里跳了出来。
小萝莉还想将师傅抱回来玩,被我拍了一下手,“先别弄”
“呜”
她无意地抬起头,注意到我房顶上挂着的一串串纸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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