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干什么,难道要让自己赔偿他什么的。
心里顿时惴惴起来。
李扶摇轻声笑了起来,然后斯文的行礼,“小娘子安好。”
潘金莲双手端怀,温婉的福了一福,“大官人安好。”
李扶摇示意请她落座,然后一副风流倜傥的儒雅风范,轻声道:“小娘子可还记得昨日,某现在都还头疼呐。”
一见潘金莲一副担心的样子,李扶摇慌不迭道:“不用担心,某并不是来兴师问罪,只是昨日见得小娘子容颜,惊为天人,甚以为美,所以冒昧前来交好,还望见谅某之唐突则个。”
潘金莲恍然,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女人么,谁不希望自己的魅力倾倒众生,尤其是潘金莲这种相当于守活寡的女子,要说不寂寞空虚,那是假的。
于是抿嘴浅笑。
王婆咳嗽一声,“大官人,今日就在老奴这吃茶罢,我这便出去买些饭菜回来。”
李扶摇急忙起身,“有劳王婆了。”
标准的,典型的,儒雅读书人风范,无暇挑剔。
终究是有夫之妇,潘金莲有些扭捏的呆了会,寻了个借口要回去,李扶摇但允了去,不过趁着她关门的瞬间,挤了进去。
黑暗的铺子里,顿时只有两人。
潘金莲大惊,“大官人你想作甚”
李扶摇笑眯眯的,“花开尤怜,很想再和小娘子叙上一叙。”
潘金莲心中忐忑万分,“还请大官人自重,奴家已有夫,大官人此举实在是有损奴家清白。”
李扶摇笑眯眯的看了看周围,乐了,“这清白我可损不了,周围没人啊,谁知道我在这里呢。”顿了顿笑了起来,“况且听闻小娘子一身琴艺不俗,只是很想一闻,别无他意。”
潘金莲愣了愣,心里有一丝异样感觉。
自己确实弹得一手好琴,但武大郎是个粗人,哪懂得起这些,是以大多时候自己都对牛弹琴,几次之后没了兴趣,那张琴如今已是满身尘埃。
不过终究是第一次见面,潘金莲略略有些畏惧。
有夫之妇和一个大官人独身在房间里,就算什么都不发生,传出去自己名声也毁了,于是低头怨道:“大官人还请自重。”
李扶摇呵呵一笑,“那小娘子既然有所顾忌,某也不便打扰,只是遗憾了,不能一闻小娘子的之音,这便告辞。”
说完推开门回到隔壁茶坊。
趁热打铁,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根据之前的了解,如今的潘金莲还是个稍有节操的少妇,自己得慢慢走进她的内心。
潘金莲盯着门外,有些发怔他真的只是为了听自己弹琴
忽然有些怅然若失。
我有琴艺修身,指动起,然已多年无人闻,何处觅知音他会是自己的知音吗,而且看他言行谦谦有礼,不似个等徒浪子。
应该真的是为了听琴吧
忽然抿嘴笑了。
满脸绯红其实他长的挺好看,其实他说听琴自己很动心。
但是
假得很呢,说是听琴,怕最终还是奔着自己的身子来的,男人么,尤其是这种读书男人,谁不是风流上层楼,但喜床笫欢。
可是,奴家已有夫
章二百五十天下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王婆买了菜回来。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
好家伙,各种卤味小吃,还有猪脚什么的,出手很大方啊。
李扶摇有些无语,先前自己租住此处,王婆买菜可是抠门的很,现在自己成了西门大官人,受到的待遇立马不一样。
哪个社会都如此。
武大要回家吃饭,李扶摇当然没想着趁饭点勾搭潘金莲。
但和王婆吃饭喝酒。
要勾搭潘金莲,少不了王婆的撮合。
酒过三巡。
李扶摇压低声音,“王婆,我看上了隔壁小娘子,我西门大官人的禀性你是知道的,但若看上眼,那便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还望王婆帮衬一二,事成之后,少不了酬劳。”
王婆一副为难模样,“这可不太好办呢大官人,金莲小娘子德行贞洁,岂是勾栏青楼可比。”
李扶摇笑了笑,“不用说那许多,事成之后,百贯如何”
一百贯,差不多相当于后世三万。
王婆眼睛一亮,毕竟西门大官人在清河势大,也不敢太过拿捏,于是笑道:“那老身努力试试,为大官人搭桥牵线,成与不成,还看大官人的心意。”
李扶摇哈哈一乐,从怀里掏出一枚珠玉簪子,“这个麻烦王婆送给小娘子,就说今日唐突了,此簪谢罪,还望她别忘心里去。”
女人么,金钱攻势总是比较直接,而且见效快。
王婆收了去,“大官人有心了,小娘子想必会很高兴的。”却也没生出心思黑了这簪子,毕竟得罪了西门大官人,自己这半截入土的身子可有得罪受。
李扶摇哈哈大笑出门去。
隔壁铺子上,做好饭菜等武大郎归来的潘金莲坐在轩窗前,望着意气风华远去的大官人,嘴角微弯,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官人呢。
虽然孟浪了些,倒是有些讨喜。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总有种似曾相似的熟悉感,似乎在记忆深处的梦里,认识他一般所以,真心讨厌不起来。
楼下响起王婆的声音,“金莲小娘子在吗”
潘金莲起身,来到楼下,“王婆有什么事。”
王婆笑眯眯的拿出簪子,“这是那位大官人送你的,说先前得罪了你,向你赔个不是,还望你别往心里去。”
潘金莲愕然,看着那啥是好看的簪子。
真好看。
不过内心深处有东西在提醒着她,于是笑着摇头,“王婆还给他罢,这簪子我可不敢要。”
奴家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呢。
王婆呵呵乐了,“这大官人可有钱了,小娘子可别和钱过不去,但手下无妨,要不然老身也没法和大官人交待。”
说完赛进潘金莲怀中,也不等她回话,转身就走。
“哎”潘金莲看着疾步走了出去的王婆哭笑不得,拿着簪子犹豫了许久,无力的收了回来,有机会还给他便是。
一枚簪子而已。
不过小心眼却有些高兴。
并不是因为簪子贵重,而是因为他的心意。
打那之后几日,李扶摇每日都去王婆茶坊,上午和王婆闲聊,下午喝茶,在王婆的建议下,也便出了些许高价租下了自己租过的房间。
女人么,总是感性的。
在王婆的撮合下,李扶摇和她单独处了几次,因为先前有过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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