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老嬷嬷眼里尽是厌恶,她清楚誉王妃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不知道对方会如此胡搅蛮缠,一旦将陛下攀扯到这种不名誉的事情中,后果不敢设想。阴渗渗的看了石清嘉一眼,老嬷嬷心里头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将这个隐患给解决了,毕竟天底下美人儿这么多,即便陛下的癖好有些特殊,但上赶着想要伺候君王的人也不在少数,何苦非要被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蹄子拖累?
石清嘉看着老嬷嬷的眼神,心知不妙,咬着牙低下头去,今日因为闹出了大乱子,那老虔婆没想起来往她嘴里头塞避子药,要是此次顺利怀上龙嗣的话,石清嘉可以将这个孩子推倒老嬷嬷身上,反正她也没打算要孩子,能不能保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孩子必须派上应有的用场。
“嘴硬是吧?来人啊,把石清嘉跟着老东西关到柴房里,我倒要看看她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听到誉王妃的话,石清嘉心里头憋屈的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楚钦那个废物到底去了哪里,他把自己打昏之后,到底是一个人离开了,还是被人抓走了?石清嘉只恨自己昏迷了过去,现在被楚钦那个没种的怂货牵连。
老嬷嬷的避子药一直放在屋里头,很少有随身携带的时候,等到她终于想起来石清嘉没吃避子药的时,两人早就被关在柴房里头了,外头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护院看着,任凭老嬷嬷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掏出柴房的法子。
一脚踹在门板上,老嬷嬷恨得眼前发黑,低低骂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吃避子药,就为了怀上龙嗣?你想的倒美,宫里头那么多妃嫔侍寝,最后怀上的也只有几人,像你这种淫荡的女人,哪里会一次就中……”
被一个奴才指着鼻子骂,石清嘉心里头也憋屈的很,她到底年纪轻,虽然身上被打了几鞭子,但涂了药之后已经觉得好了几分,此时此刻坐在地上,冷冷的瞥了这老虔婆一眼,心里琢磨着怎么将老东西给除掉,反正这一回是誉王妃将她们主仆两个给关起来的,要是老虔婆出了意外,只能怪她命不够硬。
见着石清嘉嘴巴紧闭,完全没有回口的意思,老嬷嬷心里的火气更旺,要不是看在这个贱蹄子伺候过陛下的份上,她现在肯定会狠狠教训石清嘉一番,教一教她什么叫规矩,别以为宫里头有个当贵妃的姐姐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真要是陛下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会不让她当皇后呢?
“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难道真想被关在柴房中?”
石清嘉捏起一根茅草用纤细食指缠绕着,垂着眼,柴房里光线昏暗,看不清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我院子里的丫鬟肯定去石家通报了,明个儿一早定会有人过来接我们出去,嬷嬷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老嬷嬷心里头舒坦了几分,嘴里头骂骂咧咧的,吐出几个不干不净的词儿,靠在最软最厚的草垛上歇着,没多久就睡着了。石清嘉看着睡着了的老嬷嬷,娇艳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之色,将头上的珠花给拔下来,在珠花尾部拧了拧,顿时就露出了一根细针。
石清嘉喜欢折腾手底下的丫鬟,平日里一旦有不顺心的地方,就会直接上手去掐,遇上那种皮糙肉厚的,石清嘉一时间不想将人折腾死,就会将珠花拔下来,露出这根细针,在丫鬟的胳膊上、指甲缝里狠狠的扎,疼的丫鬟满地打滚儿,昏死过去时,石清嘉心里头才能痛快些。
此刻她拿出这根细针,自然不是为了折磨老嬷嬷,而是为了要了这老东西的性命!
石清嘉曾经看过一本书,记得用细针在人脐下水分穴上连扎三针,那人就会直接断了气,而且因为针细如牛毛,尸体上并不会有明显的伤口,甚至被扎的那人只会觉得自己被蚊子咬了,无声无息的就丢了一条命,除了卤门骨会出现赤红色血晕之外,身上再无其他的痕迹,再者说来,卤门骨被头发给遮住了,谁也瞧不见,所以用这法子来处置这个老虔婆,真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