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幽幽地说:“亲人之间相克的事情确实很少,但被你和爷爷碰上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不解地说:“既然我爷爷有苦衷,那么,就应该跟我奶奶直说嘛,干嘛要偷偷摸摸地走了呢。”
主持叹了一口气,说:“武小郎,你听说过一句话吧,叫天机不可泄露。你和爷爷的命相克,这是天机呀。假若你爷爷说了,你和你爷爷都保不住命。”
“还有这个说法呀。”我狐疑地问。
主持阴阴地瞅着我,说:“武小郎,你爷爷出走的这么多年里,无时不刻关心着你,他每年都有化装回家去探望你和奶奶,你们的情况,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您不会是编故事吧”我问。
“我为什么要编故事呢”
此刻,我搞不清楚自己相信了主持的话没有,反正,我觉得挺蹊跷。
我瞅着主持,疑惑地问:“您和我爷爷很亲密吧”
主持点点头,承认道:“我和你爷爷是结拜兄弟。”
假若主持没说假话,那么,他对我的态度就能够得到解释了。
“假若您真是我爷爷的结拜兄弟,那么,就别管我的事了。”我请求道。
主持摇了摇头,说:“正因为我是你爷爷的结拜兄弟,所以,我必须要管你。”
我有些无奈了,只好说:“你要管就管吧。”
主持劝说道:“你爷爷要是在世,他看到你和女鬼们打得火热,一定会很担心的。”
“那可不一定吧。”我幽幽地瞅了主持一眼。
主持肯定地说:“武小郎,你爷爷一生中灭了无数的鬼,他素来与鬼不共戴天,假若他知道你不仅和一群女鬼打得火热,还做了压寨老公,一定会非常伤心的。”
我不以为然地说:“主持,我和您的看法不同,我觉得:假若我爷爷在世,他一定能认真听听我的意见,不会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我的身上。”
主持叹息道:“武小郎呀武小郎,你什么时候能够明白一个最基本的常识,那就是:人和鬼是绝对不能和平共处的。”
我冷笑着说:“事实胜于雄辩,我现在就和的女鬼们和平共处嘛,而且,相处得非常和谐。”
“这只是一时的假象,你和女鬼们迟早会决裂的,到那时,你就会深受其害。”
“等到那一天来临时,我自然会觉悟的。”我说。
“武小郎,你觉悟之时,也许就是你受害之日。”主持痛苦地说。
我正跟主持争辩时,突然发现三妹回来了。
第404章:三妹凯旋而归
三妹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后面跟着五个猎人。
我吓了一跳,要是让主持看到三妹的模样,一定会怀疑我撒了谎。因为,去吃满月酒的人,决不会如此辛苦。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妹上山了。
主持是个精明人,他会从我的撒谎中,悟出一些名堂。假若回道观后又发现不见了,肯定会怀疑我派三妹来偷走了。
我灵机一动,说:“讲了半天话,嘴巴都干了,喉咙眼也冒了烟,走,去喝茶。”
我边说边走进了一家茶馆。
主持也跟了进来。
我故意挑了一个最里面的座位。
我要了两杯茶。
我知道,等会儿三妹要从茶馆经过,于是,我用身子挡住主持的视线。
“主持,你能不能别灭的女鬼了”我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说。
主持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我很想知道三妹偷到没有,所以,喝了几口茶,就对主持说:“我头有点晕,想去睡一会儿。”
说完,我就站起身来。
主持说:“我头也有点晕,也想睡一会儿。”
说完,主持也站起身来。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看来,这个主持是缠上我了。
我问道:“主持,您今天是回不了道观了,今晚准备住在哪儿”
主持嘻嘻一笑,回答道:“今晚我就跟你住在一起,欢迎吗”
主持要跟我一起住,让我大吃一惊。
我觉得主持似乎是想监视我,所以,才形影不离地跟着我。
我总不能拒绝主持的请求吧,不管怎么说,当初,我在道观里住了十多天,现在,主持要跟我住一天,怎么说也应该欣然答应。
“好吧。”我假装高兴地说。
现在,我绝对不能把主持带到饭店去,因为,三妹肯定在饭店里等我。
我脑袋瓜子一转,对主持说:“您稍等一会儿,我去上个卫生间。”
我一进厕所,赶紧给三妹发了一条信息:三妹,主持把我缠住了,我和他马上要回饭店,你赶紧离开饭店,回家去等我。”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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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发了两条信息,才放心地从厕所里出来。
我一出厕所,迎面碰到了主持。
我在心里阴笑了一下,刚才,我之所以给三妹发信息,而没有打电话,就是担心主持会尾随着我到厕所来。
假若我打了电话,那么,就被主持偷听了。
“我也上个厕所。”主持说。
我回到饭店,帮主持又开了一间客房,我可不想和他睡在一间屋里。
主持不满地说:“我想和你睡在一间房里。”
我嘻嘻一笑,解释道:“主持,我脚臭,熏死人。我睡觉还打呼噜,您要是跟我睡在一间房里,会睡不着觉的。”
“我不在乎。”主持说。
“您不在乎,但我在乎呀。我会不好意思,我会感到内疚,这样,我也会睡不着觉的。”
主持听我这么一说,不好再勉强我了。
我把主持引进客房,我见他什么也没带,便说:“我去给您买毛巾和牙刷。”
“不用这些。”主持说。
我记起来了,五饭子和三花子也不用毛巾和牙刷。
“那我给您买一个茶杯,总不能不喝水吧。”我说。
其实,我不是关心主持,而是要找一个借口离开饭店,这样,不会引起主持的怀疑。
“好吧。”主持终于答应了。
我兴奋地跑出饭店,直奔三妹的家。
三妹正在家里等我,见我来了,高兴地说:“武哥,偷来了。”
“太好啦,快拿给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地说。
三妹从挎包了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我。
我手忙脚乱地打开布包,一看,竟然貌不惊人,就象一个古老的铜镜子。
不过,这个铜镜有一点不同之处,它的一面很平滑,另一面却凹凸不平。
的把柄也很奇特,只有一寸来长。
我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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