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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就不会允许我回去了。我估摸着,胖冬瓜已经把你家的门锁上了。”

“啊”我大吃一惊。急忙走到门口,我把门使劲一拉,没拉动。

“娘的,胖冬瓜做得真绝,她真的把咱俩锁在屋里了。”我愤愤地说。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武哥,难道你没有这个感觉吗,咱俩就象是胖冬瓜手里的猎物,已经被她装入囊中了。”

“狠真狠我服了胖冬瓜”我气馁地说。

小寡妇用双手挽住我的脖子,说:“既然老天让咱俩今晚就成亲,那就遂了老天的意吧,古话说:天意不可违呀。”

我气呼呼地说:“什么天意,明明就是胖冬瓜之意嘛。”

小寡妇说:“就算是胖冬瓜之意,你能咋办”

我瞅着窗户,说:“胖冬瓜锁了门,但总没锁住窗户吧。我看呀,你就从窗户里爬出去,回去对胖冬瓜说,我想隆重办婚礼,不愿意偷鸡摸狗。”

小寡妇不悦地说:“我是鸡,我是狗吗没你这样骂人的”

我解释道:“苗苗,我不是骂你的,是骂胖冬瓜的。”

我走到一扇窗户前,一拉,发现窗户也纹丝不动。

“娘的,难道胖冬瓜把窗户也用钉子钉死了”我吃了一惊。

小寡妇拍了一下额头,说:“武哥,我想起来了,昨晚,罗圈腿跑到你家来,丁丁当当敲了半天,当时我还感到很好奇呢,心想:罗圈腿跑到你家敲个啥。原来是来钉你家的窗户呀。”

“啊看来,胖冬瓜让你今晚来陪我,是早有预谋呀”我吓了一大跳。

我真没想到,胖冬瓜如此有心计,一步一步早就策划好了,就象一个猎人,提前布了一个陷阱,就等着猎物掉进去了。

我被胖冬瓜算计了,虽然这是一个温柔的陷阱,但毕竟也是陷阱呀。

我有一种被欺辱的感觉。

“武哥,算了,别瞎折腾了,今晚,就让我陪你一晚上吧。”小寡妇劝说道。

我突然发现,小寡妇也是胖冬瓜陷阱的一部分,她竭力劝说我,就呆在“陷阱”里别出来,就在“陷阱”里享受美好的一夜。

突然,我闻到了小寡妇身上的幽香。

“你你喷了香水”我问。

小寡妇点点头,含羞地说:“今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新婚夜呀,所以,我破天荒地第一次往身上喷了一点香水。”

“第一次新婚夜你你早就渴望着这一天吧”我惊惶失措地问。

我明白了,今晚的这场“戏”是小寡妇和胖冬瓜合谋的。

“对。”小寡妇丝毫也不避讳,她坦然承认道。

我生气地说:“苗苗,你糊涂呀怎么能当胖冬瓜的帮凶呢”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武哥,我今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就摊开了说吧,我知道,武哥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假若你今晚和我睡了,就会对我负责任的。”

小寡妇说得对。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二十二岁了,但从来没跟女人睡过觉。

我在九盘山寨里跟女鬼们玩暧昧,那是因为,女鬼不是女人。而且,我在九盘山寨只是局限于“玩暧昧”,从没跟任何一个女鬼睡过觉。

我和老大盘山凤结了阴婚,但至今仍没有同房,由此可见,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我我现在还没想好”我推开小寡妇。

“武哥,你的意思是:你虽然爱我,但还没做好娶我的思想准备吗”

我点点头。

小寡妇阴阴地瞅着我,幽幽地说:“武哥,我不让你承担任何压力,今晚,你就是跟我睡了,也可以不和我结婚。”

小寡妇说这种话,似乎是暗示我:可以白睡她。

即使小寡妇真有这种想法,我也不能那么做呀,我怎么能够不负责任地随意跟一个女人睡觉呢。不行,坚决不行

第196章:院子里有动静

我生气地说:“苗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吗”

苗苗撇撇嘴,说:“武哥,你怎么不会听话呀,我哪儿有这个意思嘛。你要是花花公子,我才懒得理你呢,正因为你是一个正派人,我才心甘情愿跟你嘛。”

“今晚咋办”我愁眉苦脸地问。

我和小寡妇被锁在一个屋里过夜,即使我没碰她,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谁也不会相信,两个年轻的男女共处一室,会不“燃烧”。

我相信:明天一大早,胖冬瓜就会喜滋滋地跑来开门。她会问我:小郎呀,昨晚苗苗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吧

我要是回答:我一夜没碰她。胖冬瓜准会哧哧笑着说:小郎呀,你别装正经了,虽然你生理上有毛病,干不了那种事,但除了干那种事外,其它你全干了吧。

胖冬瓜还会瞪起眼睛说:小郎,你已经把苗苗睡了,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你俩吃了早饭就去打结婚证。

我要是不同意,胖冬瓜肯定会撕扯着我,到奶奶的坟前去“评理”。

这么一来,我就不得不就范了。

想到这里,我惶恐地对小寡妇说:“苗苗,咱俩今晚不能呆在一起,你得马上回家去,不然,会坏事的。”

小寡妇啧啧嘴,说:“武哥,我也是被胖冬瓜押着来的,现在,门锁了,窗户钉住了,难道你让我变成老鼠钻出去呀。”

我想了想,说:“里屋的后窗活页松了,用劲一推就能卸下来,我去试试。”

我跑进里屋,推了推窗户。

窗户晃了晃,有点摇摇欲坠的味道。

我欣喜地说:“太好啦,看来,罗圈腿做事太马虎了,只钉了一根钉子,不管用呀。”

我刚想把窗户卸下来,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嘘”我做了一个手势,悄悄走到靠院子的窗户旁。

借着月光,我看见有五个人翻进了我的院子。

“啊”我一惊。

小寡妇惊慌地说:“武哥,难道你拿回十万元钱的消息被传出去了,小偷这么快就盯上你了。”

我摆摆手,小声说:“不象小偷呀,倒象是汪洋大盗,明着来抢我的钱了。”

我把眼睛紧贴着窗户观察着。

我发现这五个人竟然是本村的民兵。

“他奶奶的,不是强盗,是民兵。”我咒骂道。

小寡妇惶恐地说:“完了,肯定是罗圈腿使的坏,他知道胖冬瓜把我俩锁进屋了,就派人来捉奸,想整治你一下。”

我摇摇头,说:“不光是罗圈腿使坏,可能是胖冬瓜和罗圈腿串通一气,故意让民兵来捉奸,然后,威逼我和你去打结婚证。如果我不同意,就给我施村法。”

在我们武家坝子,如果偷了人,女的没事,男的会被吊在房梁上,全村每个人都用鞭子抽一下,抽完了,这个人也就半残疾了,起码要在床上躺一个月。

“啊胖冬瓜和罗圈腿太歹毒了吧,竟然拿我当钓饵。”小寡妇愤愤地说。

院子里,五个民兵鬼鬼祟祟地蹲在墙边,似乎在等着什么。

我知道了,现在我家还亮着灯,民兵们一定认为我和小寡妇还没睡觉,这个时候冲进来,我俩都穿着衣服,这个“奸”就抓了一个空。